秦青点点头,秦妮和她不仅一级,还是一个班的,就是继承了她爹的毛病,不爱跟人说话。
“那她最近怎么了,是病了吗?”
秦昆问道,即便秦平远早上没给自己好脸色,家里人遇到这种阴秽事,他也得管管的。
秦青摇摇头:“我前阵子找秦妮去玩,她浑身起黄斑,还有疮,可害怕呢。我爹也不让我再去找她了。”
秦昆低头思忖了一会:“那我去看看吧。”
听到秦昆要过去,秦明、秦亮一起劝阻:“哥,你干嘛去,平远叔本来就跟我们不亲近,还不给好脸,上次挖了咱林子的笋,我爹说了两句,他还骂开了。你去了肯定撞一鼻子灰。”
秦昆伸了伸懒腰:“屁,你哥横行村子的时候,爷爷都管不住我。他敢给我脸色试试。”
秦明、秦亮一阵无语,我的哥啊,你10岁就搬去镇上了,也好意思说自己横行过村子?
不过他们倒不担心秦昆吃瘪,就是怕秦昆压不住火把平远叔打了。那特么就太悲剧了。
秦昆洗了把脸,朝平远叔家的方向走去。
大晚上,农村冷清,秦平远家灯笼都没挂,春联也是旧的,屋里灯光微弱,还能听见有小姑娘的哭声。
秦家村过年初一到初七,都是夜不闭户,每家门内,都是一张桌子,放着糖果,摆饭。
糖是赏给串门的小孩,寓意来年日子甜甜美美。
摆饭大多是蒸碗,都插着香,这是给路过的鬼神供奉的,寓意蒸蒸日上。
秦昆走进屋里,剥了个糖放入口中,他走到门口,看到屋内躺着一个小姑娘,脸上有很重的几块黄斑,硬币大小,和肤色明显不一样。有些黄斑已经溃烂,流着脓水。
秦平远、他儿子大宝,秦平远的媳妇围在床边。
“妮妮不哭,忍一忍,爹给你刮疮!”秦平远眼中心疼无比,手上是一把烧红的刀子,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土法子,要自己给秦妮刮疮。
秦平远那酒擦拭了一边刀子,降了降温,仍旧滚烫的刀刃,搁在疮口,秦妮痛苦地大叫起来。
“爹!别刮了,疼——”
“忍一忍就过去了,大宝,摁住你妹!”
秦平远咬着牙,开始挑烂创口,将黄色的脓疮一点点割开。
秦昆倚着门,听到秦妮杀猪一般的叫声,实在无语。他的目光扫视着秦平远的院子,普普通通,平平常常,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开了天眼,这个院子也无比正常。
“没鬼?”
秦昆纳闷了,他确定,这里没有鬼,但是秦平远一家人身上,都沾着淡淡的鬼气。
门口,突然有人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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