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现在,一点也不害怕了,只是有些愧疚,恨自己没有关心媳妇,让她遭了横祸。
缝尸间门口,汉子搓着衣角,喊了秦昆一声,秦昆转头,发现那个汉子朝着他鞠了一躬。
“小师傅,谢谢你……”
入殓师就是这样,让死者安心的走,生者无愧地活,他鼻中‘嗯’了一声就当是回应,继续埋头自己的工作。
……
晚上11点半,下班的秦昆回到市里。
好不容易生活正常了一段时间,又回到以前了。
秦昆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这时候,得去酒吧喝一杯解解乏才行。
……
黑魂骑士
好久没单独来西乡街。
这里的街道又恢复了原先的热闹。
酒这种东西,算个社交工具,古人都说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喝酒喝的是个气氛,聊天、炫耀、吹牛逼,从古到今莫过如此。
1杯兰吉娜,6瓶帝国子弹,秦昆看着台上的表演,小酌起来。有时候独饮,也是一种追求‘精神安静’的享受。身在热闹的气氛中,又超然物外,秦昆以前就很喜欢这种感觉。
夜魅酒吧,老板‘大军’年前涉及一场命案进去了,似乎夜魅酒吧易手换了个主子,不过气氛仍旧是之前那般热闹。
台上dj很震,灯光很闪,歌手为了暖场在喊麦。
“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
“两眼是独相随,我只求他日能双归”
秦昆被曲风震到,突然骨灰坛里出现震动。
骨灰坛不是城隍令、铜镜、魈盖等宿体,需要秦昆同意里面的鬼才能出来。秦昆将那只鬼放出,发现是哭丧鬼。
“昆哥!这歌好听啊!”哭丧鬼拿着哭丧棒,声嘶力竭地赞叹。
秦昆也是雅俗共赏的一类人,觉得这歌很凑气氛,但没想到哭丧会这么钟爱这种曲风,你特么是个哭灵的鬼啊,搞这么high会不伦不类的懂不懂?
看到他这身打扮,秦昆想到一个问题,好像这次咱们坐的不是角落卡座……
果然,不一会有侍应生发现了哭丧鬼,小跑过来:“你好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
侍应生虽是在询问,但是狐疑地打量起面前的哭丧鬼。
哭丧棒,哭丧脸,麻布孝服,怎么看怎么晦气。
周围的酒客也发现了哭丧鬼,纷纷闹了起来。
“这谁啊穿成这样?”
“披麻戴孝的能不能别来酒吧?碍不碍眼?”
“侍应生,这种人是来砸场子的吧?怎么不赶出去?”
“真特么扫兴!”
秦昆倒是忘了,阳人都忌讳这身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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