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现在,浑身有些发抖,杜清寒的名字,竟然是自己起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是个死循环,开头和结尾,不应该都是自己!
不入伙就不入伙,反应干嘛这么大?
杜清寒莫名其妙地走了,屋外,冯羌走了进来。
“醒了?我刚起床看你还在打坐,就没叫你。”冯羌嘴里叼了个鸡蛋,拿了两个咸菜夹馍走了进来。
“吃点东西不?听说一会就出发了。”
秦昆没回话,冯羌发现秦昆表情不太正常,心中疑惑。讲道理,姓秦的这种粗坯不该有这种情绪,冯羌见过局座经常会有这种表情,是思虑过度的惆怅,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朝气,这人年纪轻轻,又有一身本事,愁什么劲呢?
“咋的了,跟被糟蹋的闺女一样?跟你冯哥说说?”
秦昆抽着烟,看到桌上码放整齐的法器,双目呆滞。
“没咋,思考一个问题而已……”
冯羌撇撇嘴:“你才多大,一副故作高深的模样,不是我吹,咱自小见多识广,你的问题,我绝对能答上来!”
冯羌虽然隶属灵侦总局,但自小品学兼优,家境又好,又去了部队锻炼,各方面都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况且,见识非凡。
以前不认识秦昆,二人起了冲突,但是不打不成交,冯羌就有一种傲气,哪怕被比自己强的人羞辱一顿,也不屑于和比自己弱的人做朋友。
他生来便是如此。所以现在,可以说将秦昆当成朋友一样,准备开导他。
秦昆能感觉到冯羌的好意,鼻子里两道烟雾喷出,秦昆苦笑:“冯羌,你那么自信?那你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冯羌的好意,秦昆心领了,但是这种哲学问题,他不信冯羌能解决出来。这种生活中夹杂着宿命的感觉,让人很无力,仔细想想,又很恐怖。
秦昆问完,发现冯羌不吱声,过了一会,冯羌才一字一顿的开口。
“这还不简单,先有鸡!”
先有鸡?
这么笃定?
“为什么?”秦昆盯着冯羌,非常好奇。
冯羌舔了舔嘴唇,点了一根烟,目光唏嘘,表情严肃:“当然是生活所迫……”
我草你大爷啊冯羌,我是让你过来讲笑话的吗?
我真特么是信了你的邪,一本正经的等你开导我,弄了半天,你给我这种答案?合适吗?!
“你怎么不去死?”
此时此刻,冯羌吐出烟雾,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仔细想想,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冯羌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拍拍屁股走人了。
秦昆眨着眼睛,心中又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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