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也没看二人一眼。

秦昆枕着胳膊，打了个哈欠：“没，梦到一个神邸，告诉我我被绝育了。很害怕而已……”

秦昆喝完水，下意识地摸向烟盒，一颗剥开的棒棒糖递了过来。

黑夜中，杜清寒的眸子澄亮，眼神有种安抚人心的光芒。

许多哲学问题容易将人逼疯，不过‘存在即合理’这种事很正常，之前和杜清寒就说过，她在寻找生命的意义，而自己该寻找的是存在的意义。

讲道理，秦昆从来没有深究过存在的意义。

离开十死城，秦昆回到家中，心中百转千回。

客厅中，黑暗无比，秦昆躺在沙发上，杜清寒走了出来，端了一杯水。

“那也别想这些东西。”葛大爷在追忆，唏嘘道，“当初判家左疯子就爱思考这些，我师兄、也就是景三生的师父与他交好，经常跟左近臣探讨这些，左疯子学识渊博，但我师兄脑子不怎么好使，跟左疯子讨论这些时走火入魔了，然后失踪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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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昆很想吼一句，说些我能听懂的话好吗？

葛大爷正在喝稀粥，看到秦昆来了，非常开心，拉着秦昆一起吃早饭。

……

杜清寒托着腮，秦昆无语：“就当是吧。”

存在啊……曾经看过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人类的存在就是为了繁衍生息，让种族延续，将世界变的越来越好。这种概念虽然有历史的客观性，但也有它的目的性。存在的意义，真是这样吗？

秦昆吃着饭，突然将这个问题甩出，葛大爷眨着眼，歪斜的嘴角恢复正常，看神经病一样看着秦昆：“一个捉鬼师不好好捉鬼，问这些干什么？”

“葛大爷……临江市被捉的都没鬼了好不好！”

杜清寒看到秦昆又不正经了，微微一笑，跟秦昆相处有些日子了，这应该是他恢复正常的兆头。

“怎么了？”

秦昆深吸一口气，面前的屠夫变得有些复杂，他已经看不透了。

“今天到这吧。”

“你眼神飘忽不定，精神力磅礴，但是有些东西在动摇。”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神神鬼鬼，芸芸众生，都是一种生命形态。”

怀揣着这个问题，翌日一早，秦昆就前往魁山老宅。

杜清寒难得一笑，像是听了个有趣的故事：“那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不打了，不想听这些废话了，他到底在说什么？

“没什么，你相信世界上有神吗？那种废话很多的。”

秦昆撇撇嘴，看着满屋子的鬼差：“那不废话么……”

“那怎么不可以有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