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奶。”我小声说道,“哥,这次跟以前不一样,我开始流奶了。”
但我算不上什么好东西,最开始的时候,我图我哥的身子。
就这样折腾了几天,我娘看不下去了,拎着我的耳朵问我为什么不跟哥一起睡了,我没办法只好把实话说了。
“你哥不让你摸也正常。”我娘笑起来,“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你总摸他,他哪儿受得了?”
赶住在一起的时候,两个院子合成一个院子了,爹娘住在一屋,我们就住在一屋,每天晚上我都要摸着哥的胳膊睡觉,他也让,不过后来忽然有一天不让了,我为此伤心难过了好一阵儿。
“可怜的孩子。”他亲了亲我的耳垂,又顺着摸上来,捏住了我的乳尖揉了揉,“这是怎么了?怎么湿了?”
我这身子不阴不阳的,也练不出来什么漂亮的肌肉线条,所以对正常成年男子的身材颇为羡慕,尤其是我哥那种常年跟着爹上山打猎练出来的腱子肉,简直让我稀罕得要死。
我抽空看了一眼外面,雪下得更大了,许多动物都已经选择了冬眠来熬过这绵长的冬季。
“想什么呢?”他凑过来,见我在发呆,从身后搂着我,一双粗糙的大手顺着我的衣服伸进来捏我的腰。“近些日子也没少吃,怎么没胖?”
他欢快的说了一声好,像条大狗那样听话,蹲下去往灶台里又塞了些柴火。
“奶。”他有些愣住了,随后大力的在我的乳肉上揉了几下,奶水顺着乳尖流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掌,他把手抽出来看,又凑过去闻了闻,“好香。”
我觉得,他多少也有点喜欢我。
再后来有一天,他做了一夜的春梦,搂着我一直蹭,最后泄了我们一身才醒,醒了,脸红得不行,简直要冒出烟来,也不敢看我,扯过一块布给我擦了擦身子,自己下床逃去洗澡了。
“怎么受不了?”我嘟嘟囔囔的,还是不太高兴,“娘,哥的胳膊可好摸了,那肌肉,特别结实,特别有力量,捏起来很舒服,又很安全,您……”
那里的肉嫩,摸起来有点痒,好在他睡觉老实不爱乱动。
“先吃饭。”我说道,“吃完了再给你尝尝。”
“知道。”我娘捂着嘴笑起来,“跟你爹一样嘛,哎呀,说这些,羞死了。”
我笑了笑,眼看着锅里的汤要熟了,转身把他推开了。
“封山了。”我喝了一口汤,小声说道,“太好了。”
后来我娘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他又让我摸了,我们又睡在一起,晚上我把他的胳膊抱在怀里骑着,长手长脚的,我蜷着身子,他的指尖正好能够到我的腿根。
“全在发情那几日消耗没了。”我隔着衣服握住了他的手说道,“那几日真好累。”
那时候因为他不让我摸,我每天都不高兴,睡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也不肯再跟哥哥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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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样学样的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