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放在这里吧。”一进屋,他就指着前些日子我给他做的狼皮帽子说道,“这里暖和些,我再去给它找些吃食,看它喜欢吃肉还是喜欢吃米。”
有了小鸟陪我了,我也不觉得寂寞了,老老实实在河边等着他捕鱼回来带我们回家去,像我们小的时候,那时候我们还小不能上山,爹每次自己上山带东西回来给我们,娘就像我这样,带着我们等在家里。
“走了。”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我哥终于带着一网兜欢蹦乱跳的鱼回来了,“回家了。”
难不成这孩子是非要不可吗,如果没有哥会很难过吗?可是我又去哪里给哥弄一个孩子来呢?
“睡着啦?”他的声音轻轻的,“咱们回去吧,别冻坏了,你们两个都是。”
我哥喜欢孩子,我知道的。
他自顾自的忙碌起来,留我一个人在那里呆愣愣的站了好一会儿。
饶是如此如同寻常女子,甚至还会流奶,可我的体内却没有宫房,这是一个郎中仔仔细细检查过我之后说的,也就是说我并不会如同普通女子一般受孕,得知这消息,我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其实那么几个瞬间,我想给哥生个孩子的,有了孩子之后,我们会更像一家人,而且哥喜欢孩子,喜欢得不得了,也喜欢动物的幼崽,一般在山上打猎的时候,如果遇见带崽子的雌兽,他都会把它们母子放了,转而去猎旁的,爹也是好心肠的人,见哥这样,也跟他一起。
它就啄着我的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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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子自小就与别人不一样,娘也带我去看过几个郎中,都说只要能活就没什么影响,大不了以后就把下面的缝封起来,不用就是,我娘不舍得,只说等我长大了再说。长大之后第一次发情其实并没有什么快感,我怕极了,口干舌燥的,身上说不出哪里难受,但就是难受,我哭着跟娘说了,语无伦次的,说了好久才说明白,我娘也琢磨了一下子,忽然觉得这个跟女人的葵水是一样的,到了年纪就会来的。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也就不怕了,那之后果然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日流水高烧,后来大了些才好了,不发烧了,只是那快感灼人又磨人,有的时候我倒是希望自己能发高烧,把着流水的身子烧干,变成一个正常人。
我总是这样,明明很好的心情,出来做很快乐的事情,但就是要想东想西,问出来又觉得自己矫情,可憋着不说又实在难受,总之我磨磨蹭蹭的跟在他身后回家去了。
“它从树上掉下来的?”我饶有兴趣的问道,“这么黑,是乌鸦吗?”
“不像乌鸦,它身边还有一只大鸟,已然是死了,我将它埋了,应该是它的父亲或者母亲,像是个鹰,不像乌鸦。”他摇了摇头,把小鸟递给我,让我揣在怀里,“你先抱着,哥哥去给你捉鱼。”
眼下见他这么喜欢这无父无母的小鸟,我又在心里犯起了嘀咕。
他这么说着,忍不住过来看我怀里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