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过头，不解地看着他。

不急不躁。

莫名地抚慰着犹如残兵败将一样撑着的神经。

意识到自己已经慢慢失去掌控权。

还想保持冷静的。

只见他动作利落地把米浆倒进锅中，

就在这种假象之下，她的警戒心，慢慢被熬低了。

「命令」等于「湿润」。

「声音」等于「准备」。

再加入几块细碎的鸡肉和葱花。

「自己多少吃一点。」

她瘫在沙发上，身体还微微发抖，

锅里很快传出温水翻腾的声音，

又是一记轻响。

他状似要去厨房，不经意地绕过她身后。

他也没有催促。

气轻描淡写地说，

操累了，喂个糖，

却在那股慢吞吞扩散开来的温度里，渐渐熄了一些。

「我先去洗碗。」

两人之间的空气，温热而沉默。

一边咬牙逼自己移动步子，

但每一口都先试着喂给她。

凌昀晏煮好粥，盛了一碗过来，

随后走向厨房，打开了瓦斯炉。

她还想反抗的。

「关你屁事。」

不理会她的冷脸，持续试图投喂，

他也不强迫，转而自己一口喝下，随口问道：

没有计较她的冷漠，只是理所当然地，想让她暖一点、好受一点。

他留下半碗粥，起身，

她瞪大了眼，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像以前那些失控的夜晚一样，最后各自收拾自己破碎的尊严，当没事发生。

声音很柔和，慢慢灌满整个寂静的空气。

热气很快温暖了整间小公寓。

但心里那股揪着要逃、要反击的慌乱感，

「吃一点。」

而他，只是温柔地在她耳边低语：

她以为他这次真的只是操一操，

「补一点糖，不然待会昏倒了，可不好收拾。」

她没有动。

她喘着气，喉头干涩，

一点点摩擦都像是在提醒她，刚才是怎么被他碾碎的。

声音低哑而温柔，不像是在命令，更像是在哄一只撕咬过他的受伤小兽。

她不吃，他就自己吃。

伊轻轻侧过脸，把自己彻底埋进沙发里，放空。

她全身猛地一紧，下意识想夹腿，

她偏过头，皱眉，冷冷拒绝。

就在她放松警戒时，手指轻轻滑过她裸露的脊骨，

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学会——

那种熟悉的米香，混着鸡肉微微的咸香味，

她冷眼看着他的背影，

蹲在她身边，把碗轻轻放在茶几上。

啪。

「等下要去哪？」

却更清楚地感觉到腿间又是一阵热液泄出来。

坐在地上，静静靠着沙发边沿，陪着她。

轻轻地，彷佛只是无心的一触——

身体还在隐隐发颤，尤其是穴口，被操到过度敏感，

「你的身体，比你听话多了。」

一边死撑着不让自己跌坐回床上。

他从柜子里拿出巧克力棒和运动饮料，随意地搁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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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舀起一口粥，轻吹了吹，凑到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