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叶津渡。

“其他的呢？”

“你有没有做过噩梦啊？”

“没有了。”

叶津渡握住了oga的手，说到：“那我们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宇宙能量守恒，世界存在的意义是恒定的运动，失去的都会以另一种形式回来，人也一样，得失祸福都是守恒的。”

他抬起手，露出手腕上的貔貅，说到：“没有了，这个好像真的有用。”

识里的恐惧。

叶津渡突然问。

“怎么可能？”

他想到了也许是自己不正常。

时筝反而笑了，说：“你这么一大好青年怎么迷信啊？神明之类的，难道不是人为了安慰自己而创造出来的吗？”

“有的。”

却没想到对方回答得很干脆，

可怕的大火，可怕的街道，还有那柳暗花明的一家人。

“噩梦之类……”

“那种会看到一切因果，管理善恶福报的神。”

已经很少做这种梦了，也许是童年的渴望已经不再需要了，他自然就摆脱了这种火烧房子的恐惧。

alpha确凿地回答了他。

就像貔貅一样，未知却被世人尊为神兽。

如果给别人听，那个人肯定会一笑而过，说你想多了，或者说这哪里算得上一个噩梦。

时筝才发觉对方问的意思。

可是对时筝来说，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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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次放学一个人回家时，就能闻到路过的房子飘出来的饭菜香气，锅碗瓢盆，小孩子和大人的交谈声。在天黑之前，暖色的灯光渐次亮起。

时筝沉默。

时筝手指捏着手绳。

“你说，这个世界有神明吗？”

他站起来，叶津渡打开了手机的照明，刚好亮在时筝脚下。

“没有。”

“后来啊……后来就醒了啊。”

他们都在急匆匆地赶回家，但是时筝一点也不急，甚至站在小弄堂里发呆。

oga看着脚下的光亮，声音轻软得像棉絮。

“后来呢？”

时筝觉得也坐的够久了，便说道：“回去吧。”

叶津渡视线落在他在黑暗里也白皙可见的手腕上，说到：“起风了，要不要回去？”

那个池塘在街边上，种着很多柳树。

哪有人不会做噩梦的。

他没有告诉叶津渡，那个街道是他从前上小学时会路过的街道，街两旁有很多小贩和店铺，每天都车水马龙，热闹拥挤。

叶津渡问道。

“嗯？”

“我很少做梦。”

身边有很多背着书包，骑着车经过的人。

“现在还会梦到大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