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药，曾经被用在哪里？”

“因为里面有ptr3，含有致癌，畸变的风险，是不允许加入药物的。”

叶蘅抬起下巴，朝叶津渡舒展眉毛，像是在微笑。

叶蘅低垂着头，嘴角泛着苦笑。

叶蘅却迅速地回避，将手放在了怀里。

“药物试验，自然会用到动物身上。”

叶津渡的视线落到了他藏起来的那只手上，但表面上却是退了一步。

“我自己来就行。”

“哥哥究竟想问什么？为了时筝？为了对付高郁森？”

“如果只是理论，高郁森的实验室里，到底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叶蘅单手没办法扎紧，就见他手忙脚乱之时，叶津渡走到了他身边，蹲下，将绷带一头压紧。

叶津渡握着试管，视线逼仄而严酷。

“但只要控制好，就能起到神奇的效果，比如——让天生信息素缺失的oga重新变成oga。”

“好奇你可以做到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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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中含着激烈的抵触情绪。仿佛是受到刺激后的应激反应。

不是每个人都要按照生下来的性别生活的，就像他一点也不想当一个beta，就像时筝是个oga，却可以以beta的身份生活那么多年，这难道不是一个奇迹吗？

叶蘅只觉得从脚底蔓延到四肢的冷，但他却很轻松地点了下头。

“理论？”

……

“抑制剂，上面的数字可以查到药物信息，哥哥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叶蘅在他的目光下，只觉得喉咙一苦，又涩。

叶蘅脸上出现了几秒钟的空白。他几乎是扯着嘴角失笑了声，又仓皇的去拿新的绷带。

叶蘅紧张地瞄了眼叶津渡，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压着音调说道：“实验室里无非是仪器和药品，哥哥在好奇什么？”

“对，所以我很奇怪，这种抑制剂为什么得不到上市批准而却在黑市泛滥？”

他渐渐抬起下巴，看向叶津渡那张冷清又深刻的脸。

“这种药，也可以让oga变成beta，是吗？”

叶津渡语气淡淡，目光沉沉。

睫毛显示了他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冷静。

叶蘅看着叶津渡，轻声问道；“让性别可以成为任何人的选择，这样不好吗？”

叶蘅垂眸质问。

“别碰！”

叶津渡的嗓音好像从深渊里传出来，带着刻骨的森冷。

“那我现在为他工作，哥哥是要和我变成敌人吗？”

“没错，理论上是可行。”

他低着头，左手勾着松开的纱布，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