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温苍替池子石过来看池年年。

温苍点点头，“心情不好吧，又没睡好，看着有点儿明显了。要不，我带你出去散散步。”

本来不出两年前抄袭的事情，林凉跟池年年的工作室说不定都很有名气了。

最后他关掉了手机。

热评还算是有素质一些的，越往下那些越不能听了，简直不堪入耳。

池年年摇了摇头，他没解释，低头安静的喝粥。

听了听。

去洗漱睡觉了。

“天呐， 这样的人渣赶紧去死吧。”

池年年闻言摸了摸脸，问温苍，“很明显吗？”

本来林凉毕业的时候，收到了顾盛集团的面试通知。

这事情太轰动了，就算那些侮辱玩笑的评论被删除，可是重新又有人打出来，隔着屏幕内心阴暗的人太多了。

池年年面无表情的听着冰冷机械的男音读着那些最肮脏的字眼。

已经开始有人把顾子砚的脸往一些很恶心的图上去p，去恶搞。

“以前觉得他多高不可攀，今天看了视频，觉得再神的人也不过就那样。”

“他这是遭报应了吧？让他花心，让他出轨，让他家暴！呕了！”

热评：

“本来还挺可怜他的，可他竟然家暴，瞬间觉得他还不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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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池年年的脸色不太好，手往他额头上放了放，轻声问，“昨晚没睡好吗？脸色那么差。”

“也不全是，下午有个病人。”

被池年年拒绝了，主要是不喜欢接触陌生人。

“难怪他在公益上捐那么多钱，原来是心虚啊，有钱人真恶心！”

有时候林凉也会来看他，林凉已经提前修满了学分申请毕业，现在在一家外企上班。

林凉特别有骨气的给拒绝了，他明知道自己去了就是会被录用的，因为这是顾子砚给他的机会。

“他好像一条狗，这是可以说的吗？”

慕年不过来了，温苍就负责经常来看看池年年，他曾问过要不要给池年年找个陪护。

可就是因为这样，林凉才拒绝了，原因很简单，顾子砚害他失去了池年年这样好的朋友，跟合伙人。

温苍偶尔病人排的不满时，上午和下午也能空一空。

曾经顾子砚被捧的多高，多不敢得罪，他摔下来时，就有多不堪。

随便吃了两口之后，他问对面的温苍，“你今天，轮休吗？”

“我是顾盛集团的，我可以证实，顾总他脾气真的不好，而且私生活极差，还有x病。纪总被他pua了，经常去看心理医生，抑郁症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