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把他胳膊举高，同样对着天空。

“你摸错了吧？”

霁月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还得是你们书呆子，通俗易懂。”

他顿时缩手，慌乱得眼尾都有些泛红。

神商陆皱着眉被她摆弄手指，中指高高翘着，大拇指压着其他叁指。

被她一瞪，不自觉又多加了几个字：“什么是咪咪？”

他一副叁好学生样子，看得霁月心里邪恶顿生。

“曹你大……爷？”

神商陆不明所以：“什么是男女主？”

霁月继续喊：“艹你大爷！”

霁月感觉像被他可怜了一样。

她低头纠正，“你不能说男主，你得艹女主。”

神商陆闷闷地晃到她身边，行动表明了一切。

她一把拽过她的手压在胸前：“这就是咪咪，你不也有两个？”

她这么多年一定过得很苦。

霁月满意点头：“艹男主！”

他好奇：“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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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皮笑肉不笑：“咪咪是乳头啊，你摸我胸干嘛？”

他是男孩子，吃点苦倒也没什么，可她是女孩，成长路上遭受的苦难不比他少到哪儿去。

但经过一番交谈，二人之间亲昵了不少，他对她也有了深入的了解，比起开始汹涌的情欲，现在他更多的，是对她的怜惜。

霁月转身，迈开双腿坐在了他的腿上，强迫他盯向自己。

霁月往岸边退，拍了拍身边，“过来吧，还难受吗？”

神商陆眸色如深潭，浅眸似水面，平静而幽深，冷不丁被如此认真地看着，她还有些不大自在。

冷不丁想起什么，他看了眼水里，关切地问道：“还痛吗？”

“你再摸摸，看看有没有结节，你不是医生吗？”

霁月没好气道：“脚不痛，咪咪痛。”

“摸到了吗？什么感觉？”

她躲避着眼神，笑着缓解紧张：“也对，古代确实有正妻和妾室之分。”

神商陆张张嘴，被她怼得哑然失措。

霁月无语，“你多说一个脚字会让你嘴里生出脚气吗？”

“你跟着我喊，我说一句你说一句，要大声，发泄一样。”

她突然靠近他，摸到他的手抬出水面。

他又不说话了。

霁月也摆出中指，对着天空高喊：“艹这个世界！”

她笑着调侃：“咋样，要让你选，你肯定选一夫多妻吧？”

“一妻，一夫。”

神商陆依葫芦画瓢：“曹……这个世界。”

他不解。

如果他能多活几日就好了。

“你学我，像这样，把手指竖起来。”

女人落坐在他身上，光滑的肩颈错落着温柔的月光，莹白的圆弧在玉润水滑中轻轻起伏。

“就是一本书里的主角，有的是一个男主一个女主，有的是一个男主许多女主，还有一个女主许多男主。”

他呼吸滞住，耳朵里一片混乱喧嚣的嗡鸣，像是失控的引擎在体内高速空转。

“艹这个世界！”

神商陆薄唇蠕动，耳廓被月光照得透出血色，他微垂着羽睫，声音有些颤抖：“软。”

神商陆避开她再度袭来的手，委婉拒绝：“我可以……把脉。”

像个闷葫芦。

“我要你，用手摸。”

天生就有的悲怜。

“一夫一妻？”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