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得从我住进这间房子开始。
这是一栋少见的筒子楼,房龄已经在70年的边缘试探。前几年曾有过拆迁的消息,结果,过来看地的房地产商先出了人命,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这栋5层的小楼也在市中心的一堆高楼大厦中幸存。
这也是我租到这么便宜的房子的原因。
大学毕业后我没有去处,原来的兄弟到北京创业,跟我在电话里大夸了一通,让我不知中了什么邪,贸然北上,等到了地方才发现没有落脚的地方。
租房软件显示的房子都是天价。我愤愤地刷新了十来次,突然刷出来一个新的房源,点进去看,就是这栋小楼。价格和地段都远超过我的预计,非常符合我的心意。
我在线上缴了房租,签了电子版的合同,提着行李顺地图走到那栋小楼的位置。
一楼的防盗门已经坏了,花点力气推开就能进去。
楼梯井上还是那种昏黄的老式灯,单个圆圆的小玻璃灯泡,忽明忽暗,让我有点惶恐,摸着扶手走上顶楼。
我准备敲门,却发现门只是被带上。
推开进去,发现钥匙放在茶几上。我连房东的面都没见着
这间房子的装修是60年代人喜欢的原木装修,一室一厅,半开放式的厨房,煤气炉子,厕所只挤的下洗手池、洗衣机、淋浴和蹲坑。
客厅里有一座大头电视,我试着去开了一下,发现只能显示出雪花。
家具上落着一层薄灰。玻璃茶几、皮沙发、四方的木头桌子和四把靠背椅静静列在客厅里,保持着它们的主人离开时候的样子。
一进卧室就能看见一个深海鱼缸,跟这个房子格格不入。不过还好已经干掉了。这里有一张双人床,床上照着一层白色的蕾丝床罩,像是老年人喜欢的风格。樟木衣柜被收拾干净了,但我打开的时候,从里面掉出来一张黑白照片,一男一女的合照。原来住在这里的人可能是一对老夫妻,我想到。
男人大抵都懒得打扫。我把床罩掀了睡上去,准备先好好休息一下。
我在酒店睡了几天,此时却觉得酒店的床都没有这张床舒服,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甚至做了春梦。
大学的时候我谈了个女友,毕业后就分手了,后来我又来北京。所以,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经历过这种小处男才会做的事情。而今天,恐怕是我紧绷已久的精神放松了,而这间房子又让我过于满意,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梦里,我感觉有人摸我屁股。
我睁开眼,看见自己睡在那张双人床上。
那双手很大,能把我的两瓣屁股捏住。我正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孩子有这样神奇的爱好,就感觉到屁股一阵凉,一只手挪到了我的阴茎上,而另一只则在揉我的肛门。
我感到我的手里被塞进了一支巨大的、跳动的、火热的肉棒,在我的手心里摩擦。我下意识地把它握住了。
虽然说,我原来只交过女友,也只做过关于女孩子的春梦,但此时,我的春梦对象换成了一个试图猥亵我的男人,而梦中的我丝毫没觉得哪里有问题。每个人都有同性恋倾向,是吧。
天太黑了,我看不清是什么样的人在玩弄我的阴茎和肛口,只能感觉到手里的阴茎出奇的大,我一只手都环不住,底下的阴毛也格外浓密,有点潮潮的,像一团海草,我还能闻到腥味,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才会长这样的毛。又或者是我自己没有摸别的男人鸡巴的经验,于是从记忆里随便找了一种感觉代替上。
那位“海草人”似乎很满意我对他的服务,把自己的鸡巴从我手里抽出去,悉悉索索地换了一个姿势,然后我感觉到他把那根阳具送到了我对嘴边。
海腥味上头地重,我有点反胃,但那人的态度不容反驳,直接把阳具送进我的嘴里。
太大了,只是一个龟头就把我的嘴填满了。但只是这样,似乎就让他无比兴奋,分泌了许多前列腺液,顺着我舌头往下滑到我嗓子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液体的口感让我想起了海参。可能是这位大兄弟好久没发泄吧。阴茎分泌物有点浓。还有,他肯定是大连人,连鸡巴都是一股海鲜味。
海草人试图把他的鸡巴插深一点,直往我喉咙里送,顶到了我的小舌头,让我一阵干呕,两只手在床上乱抓,试图阻止他的做法。
我似乎在床单上摸到了什么黏黏的液体,一道一道地。刚刚睡下的时候怎么没感觉到?我迷迷糊糊地想,这张床有点脏啊,起来要洗床单。
他感觉到我的挣扎,赶紧把阴茎抽了出来,还讨讨好似的摸了摸我的龟头,拿一只吸盘对着我的马眼吸,其余吸盘按摩一样,绕着我的阴茎边转边吸。
这让我爽得一下次射了出来。
泄过之后我才开始想,那些吸盘是从哪里来的。
我后知后觉地想到,跟我做爱的可能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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