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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最深的是腰窝那里的指痕,一看就是掐握住往下用力了多次留下来的。

医生没什么情绪,戴上手套像对待孕妇那样向两侧分开病人的膝盖,床的位置有点低,冉季走过来托住魏津的后腰臀胯那里,把臀部微微抬起,方便医生的手指伸进去抚摸。

医生来之前,冉季已经大概清洁检查过一遍,多亏了那个玩具没多深,因此并没有很严重。

果然,医生在里面摸了一圈,收回手把手套脱下来,“没有撕裂,有一点肠壁外翻,用些药,养个一周也就好了。”

“一周之内最好不要有性行为。”

医生交代完正要从床上起身,身体却滞涩停顿了一下,两人都回过头。

“医生。”

床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放在床上的手指紧紧勾扯攥紧了医生衣服下摆的一角,虚弱地睁开眼,“帮我…报警。”

……

家庭医生面露难色看向冉季。

冉季再不跟他计较都有些受不了,“你都生病了,老实一会就这么难吗?”

“真是拿你没办法。”说着走过去慢慢把他的手从医生身上掰下来。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视若无睹,一如当初魏津的处事标准,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漠不关心,“消肿的药等一下我送过来两瓶。”

魏津想推开冉季按着他的手,对着医生喊我被绑架了,却发现现在的身体绵软无力,根本不受他的控制,眼睁睁看着医生从视线里消失,最后在身体里极度疲惫的状况下,再度陷入昏睡。

按说魏津受伤并不如何严重,扩充润滑都做了,还不如一开始他把人拐过来那次操的狠,可是退烧就是退的很慢,整整烧了两天。

到了第三天,冉季外面有事情要去处理,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闭着双目,沉默安静,依然看得出拥有一副得天独厚的好皮囊。

出门前冉季伸手探了一下魏津的额头,温度已经几乎降了下来。

夏日进入了末尾,不甘心退场一样,连傍晚都热的让人焦躁,很多天没去公司,冉季被抓着处理了一天的事情,之前在赌场好不容易抓到的那点痕迹也被抹掉了,断了一条线索,还要应付江家的小动作,事情叠加起来,回到房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很疲惫了。

滴滴滴——

门刚一打开,一阵倏然的风声被冉季敏锐的觉察到,瞬间合上了面前的门,本要落在他脸上的东西咚地一声砸在门上。

挂着吊水袋的架子被倒摔在地面上,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来,向四周蔓延着,冉季目光看向床上的人。

魏津大喘着气起身撑在床边,脸上被热气熏得潮红一片,眼底情绪浓烈带着胸膛起伏极大。

烦死了,还要来几次。

冉季把脚下的摆件捡起来放在旁边的柜面上,绕过地上的一片狼藉,走到床边。

“看你发烧那么可怜,才给你叫的医生,才醒过来又闹起来。”冉季捡起地上的针头,语气柔和,不像生气的样子。

“冉季你这是绑架!绑架!”

魏津原本早就放弃跟他说这些了,可这一次,比起肉体,他心理被挫伤的太严重了,昏沉着睡了两天,一醒过来就接上了晕倒前的记忆,肉茎手掌轮流拍打着腿间那个恶心的假肉逼,掰开他的手指按在上面,睁眼看到冉季出现在门口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不得不喊出来,他是被迫的,他才不下贱,他是魏津,是公司高层的经理,人人都尊敬他,都羡慕他。

他在对着冉季说,对着自己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稳住摇摇欲坠的自我。

“非法监禁,人身伤害,你知道要判多少年吗!你蹲监狱去吧!你这个强……”

魏津被抵着肩膀搡在了床头,那张一开一合的嘴巴终于闭下来失了声,当然,任谁被闪着银光的尖锐针头对准眼珠都会是同样的模样。

“听说把猎物的眼睛戳瞎,他看不见撞几次墙壁,就会老实下来了,要试试看吗?”

空气凝滞了一瞬。

魏津冷汗直下,眼珠都不敢晃动,喉咙轻轻上下滑动。

冉季把东西扔进垃圾桶里,回过身看人还在失神,“怕了?害怕就别闹了。”轻轻用手背拍了拍魏津的脸颊。

那天之后,冉季忙了起来,不再常住这里,房间一下子静下来。

一开始魏津乐得轻松,时间久了,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待在这里,只有手里这一部破手机还能看看电影。

魏津仰躺在沙发上,没由来一阵焦躁,站起来视线巡逻了一圈,发现空荡荡的没有东西可以给他摔,冉季的房间也被锁了起来,有种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这样下去不行,每天这样只是平白等那个恶魔回来而已,魏津双腿岔开坐回到沙发上,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焦躁着研磨下唇。

他究竟还要关自己多久,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崩掉,只是时间问题。

与冉季对抗是没用的,他也打不过冉季,这一点验证了太多次,那到底要怎么办?难道除了等他主动放了自己就没其他自救的办法了吗?

主动?

其实冉季并不是完全不听他说什么,他表现的和顺一些,冉季会给他一定的宽松度,那个手机被停掉了网络后留给了他,他说不想做后面那次,虽然…很难堪,但冉季确实换了一个小一点的假阳具。

这个人并不是完全说不通话,如果能利用好这一点,让他一点点卸下心防,最后找到机会让他能把自己带出去,他就会有可乘之机。

之前是他乱了方寸,太急躁了,像一只胡乱撞在铁笼上的麻雀,被冉季耍的团团转,如果硬的不行,那来软的呢?

他打压自己不就是妄想自己彻底屈服于他吗,那就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屈服好了。

从冉季给他…给他穿女士内裤来看,可以看出来他是双性恋中偏女的那一边多点,不那个还是更像单纯在羞辱他。

那直播呢?他一开始问过冉季是不是缺钱,被他嘲讽了一番,这段时间来看也确实如此,那如果不是缺钱的话,其实直播可以获得大量的关注与喜爱……难道是缺爱?不然一个好好的富二代为什么要做这种行当。

可冉季这种变态也不能从常理去推测他…

要疯了…到底怎么回事。

而且就算他能对冉季低的下头,那个人会是这么好骗的吗?

算了,怎么样都比现在这样要好的多。

冉季一开始还没发现异常,只是觉得人变乖了不少,原来连换个姿势都要磨叽个半天的人,现在却…

他看着眼前人有点勉强地主动用手抱起自己的腿弯,柔顺地低下头,咬着下唇,隐忍的模样一目了然。

冉季瞟了眼他微微颤抖的手腕,不置可否,扶着阴茎缓缓插入湿红的肉穴。

魏津眉头一皱,脚趾勾蜷起来,趁着还没到被操的说不出话来,学着他以前操过的女人的模样,咬着舌头说:“对我温柔一点…”

“弟…弟。”眼珠向上看,眼尾狭长的凌厉感被削弱,诡异地呈现出被摧折的柔弱感。

冉季明显一顿。

“脑子撞坏了?”冉季看着他时不时撞到头顶的地方,扣着腰把人往下拖了下。

魏津一噎,确实想此刻就撞坏脑子,移开了视线,脸颊爬上两抹可疑的绯红色。

“又打什么心思呢?”冉季挑挑眉,操弄却真的柔和下来了一些。

魏津心底暗暗盘算起来,但很快就被插的没有这个力气想别的。

冉季忙了一段时间,懒得戳穿他,两人居然维持了最和谐的一段时间。

这期间魏津尝试着提过几次要求,比如想要完整的睡衣,每周可以休息两天,包括尽量不要内射他。

“怎么了,做精液套子的工作不满意?”

……

魏津额角的青筋一突一突,硬是忍下来,语气虽然僵硬,但措辞尽量柔和地商量:“不是,是我不想发烧,每次射太深了,弄不出来都会低烧,很难受。”

“知道了,我射浅一点。”

……

终究是有忍不住破功的时候。

冉季看他愤而离开的背影,没怎么在意,这段时间忙得很,画展也开始在筹备申请了,魏津想演他懒得戳破就陪他演,甚至于为了让他有点成就感,自己也省点事,冉季在床事上变得温柔了一些,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要求凭他提就好了,虽然魏津不值得他怜惜,毕竟挺好操的,也得有松有紧才行,别一下给玩坏了。

这天早上,魏津是被一阵烟呛醒的,拉开房门看着眼前烟雾缭绕的场景,他还以为是冉季要放火把他烧死。

“咳,你在干什么,咳咳…”

魏津过去把客厅的推拉门打开,让烟能散出来,才看到冉季端两块烧焦的牛排从厨房走出来。

“我饿了,刚刚在做饭,吵醒你了?”冉季端着盘子走到餐桌边,正常自然地坐下来。

……

过了一会冉季看他还盯着这边问他:“一起尝尝?”

他是饿了?不说他还以为冉季是想去死了,顺便拉上他一起。

这是做牛排还是做他自己啊?

“你平时就吃这个?”

这种东西作为食物对于人类还是超前了一些。

冉季把一块看起来都不知道是什么肉的东西塞进嘴里,“偶尔。”

果然,如果冉季能天天吃这个都省的他考虑怎么给他投毒了。

叹了口气,魏津走到厨房里,熟练地拿起一旁的围裙系在浅蓝色衬衫上,看了一眼调料都在哪里,姿势端正地握好刀切了一些配菜做沙拉。

开火倒油,开始煎牛排,跟冉季不一样,一点烟也没有,没一会就端上来,没吃到嘴里就闻到了香味。

“我喜欢做熟一点的。”他看冉季应该也是,这熟的都焦黑了。

“哦?你还有这种手艺啊,不愧是魏经理。”冉季拄着下巴看面前两盘菜,好像是在夸赞魏津的语气,眼底却没什么波澜。

他只会这一样,陆晓不在的时候,又不喜欢点外卖,他就做这个给自己吃,但他没能把原因说出口,应付着说自己以前跟着教程学的。

“挺好吃的。”冉季吃了一口微微愣了下,大概是发现了自己吃那个玩意根本就不能叫做牛排,却没继续吃,放下了手里的美食,又吃回自己做的烤焦的东西。

真是山猪吃不来细糠。

他还以为冉季不喜欢吃,结果隔天冉季拿回来一本厚菜谱。

……

魏津并没有很会做菜,每次忍了又忍,好不容易学会做出来,端上桌冉季尝一口就完了,气的他直在心里骂人。

一次还好,次数多了,他才发现原来做菜是这么累人的事,而以前他好像都是饿了随便就让陆晓去做的。

“汤里要放香菜吗?”

魏津香菜切了一半正要丢进去,才想起来很多人并不吃这种东西,问了一句没听到回应,回过头,微微一怔。

冉季靠在餐桌旁的墙壁上,闭着双目,夕阳从窗边射进来,止步于他的身前,只有一道细线一样的金辉漏在了他的脖颈上,像是画了一条橙红的金线。

魏津叫了他一声,“冉季?”

没有回应,魏津又喊了他一声,走进了一些,还有两米左右时,冉季睁开了眼。

“怎么了?”窗外的夕阳已经落下去了,冉季的瞳孔里没有一丝光。

“菜做好了。”魏津背过手,一颗心脏在胸腔里快速跳动,蜿蜒的水渍顺着身后银白的刀刃滑下来滴落在地上。

“你吃吧,我还有事。”冉季打了个哈欠。

……

“好。”

魏津还以为冉季晚上肯定不会回来了,安心睡到半夜,突然胸口一痛,反射性抓住那只拉扯他的乳头往外扯的手。

“滚…”睡熟的人被弄醒难免暴躁。

在看清眼前人的一刻,魏津茫然了一瞬,骂人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咽回去:“今天下班这么晚?”

“怎么?自己一个人寂寞了?”冉季说着把人翻过去,扒下睡裤,把两根手指插进去。

……

“有…有一点。”

魏津背对着他,看不到冉季嘴角嘲弄的笑意,仿佛没觉得什么不对,冉季抚上他轻颤的背脊,贴在他的耳边说:“最近事情多,过了这一阵就可以多陪你了。”温柔款款,像是安慰妻子的模范丈夫。

身下的人却微微一滞。

妈的装温顺怎么那么难,自己都快恶心了。

演戏的时间结束,这段时间,冉季在床上也有温柔的时候,五次能有一两次,可现在显然不是他想温柔的时候,魏津知道也就不费那个力气,豁那个脸面。

“屁股再抬起来一点。”冉季揽住他的腰腹贴靠向自己,重重后入进去,“不要总是躲。”

其他的可以演,可只有每晚这一顿操怎么也习惯不了。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适应?”

你躺下给我操看看能不能适应呢?

操干了一会,魏津看时机正好,终于把忍耐了差不多快一周,早就想提的事说了出来,“你…你能不能带我回公司一趟,我还有东西在那里,很重要。”

“让别人去拿不行吗?”

“需要我的指纹…”

在此之前他提过让他给家里发消息,网购东西让冉季取回来等等,冉季有的同意了有的没同意,说实话他也没指望冉季这次会同意。

“可以是可以,正好我最近快忙完了。”可以陪你好好玩玩了。

冉季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那我答应了,你是不是也应该伺候伺候我?”贴着他的耳边诱哄道。

“什么意思?”他这不叫伺候还要怎么样才叫伺候。

冉季起身,把他的两只手臂拉直放在臀肉上,用力向两侧扒开又向中间挤压,同时前后耸动。

……

“这样,学会了吗?”

“做的好,就带你去。”说着冉季在他的身后跪直,真的不再动作。

妈的。魏津咬着牙,想拒绝,无奈冉季说能带他去公司的诱惑太大,只好心一横抓住臀肉用力羞耻地动作起来,只是烦躁又心急难免动作粗鲁了些,把自己弄的痛呼一声。

冉季皱眉,按住他的手有规律的动作起来,“不是这样,慢一点,这样,让它碾过你这里。”

“啊——”魏津微微弯了腰,阴茎翘了起来。

“之前不是教你玩过假的了吗,怎么这么笨啊金金,这样会了吗?”

魏津随着他的力气自己开始操弄起自己来,用手往里推的时候他甚至能感觉得到后穴里阴茎上凸出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肠壁,时不时戳到那里,就把自己操的止不住发抖,弓着身子往上挺,又被冉季拉回来让他继续。

“可以快一点了。”冉季伸手攥住魏津的头发,微微用力向后扯,把人扯的脖颈那里后仰出性感的弧度来。

估计这会任谁看了也认不出这个跪在床上微微俯身弓腰,面上潮红,嘴巴微张呼着热气,双手在身后扒着屁股把自己搞得像一个飞机杯一样主动按摩着男人鸡巴的骚货,居然是那个眼高于顶的魏津。

这样做很消耗体力,魏津腰越弯越低,大腿肌肉颤个不停,愈来愈容易操弄在那里,没一会就腰部抽搐摆动着一股一股射了出来。

“把自己操高潮了,真是厉害,来,我还没射呢,继续。”

“不然我可不带你去了。”冉季耐心等着他休息过来,帮他摆好姿势。

就这样魏津射了两次,浑身软趴趴的没力气,硬是挺着,手上吃力地挤压着自己的臀肉,脑子都快麻木的时候,他感觉后穴里的东西越来越烫,大概终于就要射出来了,把他的肠道撑的越来越开,穴那里都给操成了相应的形状,边缘撑成一个微微透明的圆环,还被往里推着艰难地一下一下主动吞吃着那个跟它不太匹配的肉茎。

这边魏津正在努力让冉季赶紧射出来,没设防突然被身后的人用力一顶,整个人被顶得扑倒在床上,还没喘匀气,就被扣着腰又快又重地干起来。

“啊啊啊——”

被精液射身体里,魏津瘫软地趴在床上,被干的腿都合不拢,大大张开着,从不应该进入的位置倒灌进来的腥臊液体缓缓流出来,在床单上湿了一滩,一截连接着微微翕张着的肉洞挂在湿黏泛红的臀缝上。

“过几天带你回公司一趟。”

魏津靠坐在老板椅上睁开眼,面前的电脑屏莹莹的亮着,显示着上个季度的工作报表,他伸手拿起放在一边的眼镜架在鼻梁上,视线变得模糊,才发现不对,把那副不知道是谁的黑框眼镜摘了下来。

眼前的景象过于熟悉,真的让他以为自己这是在公司里刚刚午休醒来,如果不是他穿着一身没见过的陌生衬衣西裤的话,同时陌生地感觉到自己很久没这样穿过……

魏津恍惚了一下,碰掉了手边的鼠标,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看你睡得熟,就没叫醒你。”

魏津动作停滞了一瞬,在座椅上转过身。

百叶窗扇片向下微开,阳光被遮挡成细细的斑马线形状,一道道铺在地板与桌面上,冉季背对他站在窗前。

一瞬间,眼前的一切让他从梦境中跌落回现实,被巨大的落差冲击的有些回不过神来。

怎么回事,魏津环视四周有些熟悉的格局,他这是在…冉季的办公室吗?

冉季是什么时候把他带出来的,趁着他睡着吗,为什么睡那么死,一路都没有醒?不然总可以找到机会跑掉…

倒是没想到冉季居然真的把他带出来了,那他是不是有机会了,心脏开始在胸腔里抑制不住地狂跳。

冉季用手指挑开扇片,看向外面,“我记得外面这个项目,你着手的是第一期吧。”

“啊…什么?”

“空中花园啊,最近第二期要开始动作了,加了不少网红商业体,要来看看吗?”

窗外略略嘲杂的施工声传进来,魏津微微皱眉,不着痕迹地衡量与房门之间的距离,哪里有心思关心什么空中花园的项目。

“冉季,我们说好让我回来拿东西,我要回自己的位置。”

冉季不慌不忙地转身,“你那里格局变了,乱糟糟的,你的东西我让人整理好都在这里了,没有看到什么需要指纹的,你不是在撒谎吧?”脚尖踢了踢旁边的纸箱。

魏津视线落在上面,果然都是他的东西,最上面躺着他的工牌。

果然宽松度是有限的。

“当然有了,是你们没找到吧,不如让我回去找一下。”

“哦?这样吗,那需要我调监控出来找一下吗?”

……

“我相信你就是了。”

冉季笑了下走过来,看到他手旁的眼镜,突然想起魏津之前带着金丝眼镜,头发打理的干脆利落,冷漠却显得成熟许多的模样。

往前走了一步,把大腿塞进魏津微微敞开的两腿之间,看到他脸色果然一变,笑了笑。

现在倒是一只容易受惊的小狗了呢。

“都忘记了,你原来是戴眼镜的,多少度?我叫人配一副送过来。”

“50度。”

冉季微微一愣,“50度戴什么眼镜?”

魏津不着痕迹撑着手臂把座椅往后滑了一段,移开视线,“…领导不都是这样的。”

“你真的是。”冉季想起魏津从前的装模作样,还是挺唬人的,这人虚荣又骄傲,能同时有这么多缺点,他也挺了不起的。

冉季有些失笑,双手撑在他身后,俯下身看着他,眼里都是笑意。

在床上以外的地方,魏津还是没办法装下去,更何况是在公司里,在冉季俯下身那一刻,他就已经用力向后撤开了。

因为太过用力,座椅的椅背向后滑走的时候把一个纸盒从桌子上碰掉下来,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

是一双黑色高跟鞋。

魏津不去想冉季办公室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唯恐他借机发挥,忙起身捡起来,装回盒子里放到桌子上。

冉季没说什么,却意味不明地在他与鞋子之间来回看了两眼。

不知道是与冉季相处久了还是怎么,魏津居然从他散漫的眼神里读懂了他的想法,心觉不妙,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他不会是想……

果然,冉季问他,“你是几码的脚?”

……

“试试?”

开什么玩笑?

魏津背靠在办公桌上,捏紧身后的桌边,维持了这么多天来的假面隐隐出现裂痕,“这不是女人的东西?怎么试?”

“女人的东西怎么了,你不也穿过了。”

魏津想到他说的是什么,脸色难看,却被困在了欺身过来的冉季与办公桌之间,退无可退。

“穿上给我看看,嗯?”冉季笑了下伸手把那双鞋拎到他面前。

那是一双根极细的十厘米左右黑色高跟鞋,鞋尖坠着几颗钻。

没等他拒绝冉季已经在他面前单膝跪了下去,动作轻柔优雅,西装裤褶皱紧实在一起,绅士一样。

“抬脚。”

魏津撑在桌面上的指节用力的微微发白。

他不能在这里跟冉季起冲突,否则就一点逃出去的可能都没有了。

半晌,魏津还是抬起了一边的脚。

不知道是不是在熟悉的公司环境里的原因,明知道冉季不允许,也根本不会有人进来看到他的样子,羞耻感依旧成倍的增长。

踩一双鞋而已,居然不弱于裸露的羞耻。

冉季看到他逃避似的侧过脸视线落在别处,微微一笑,托起他的脚顺利地放进鞋里。

刚好合适,尖头那里有一点挤。

魏津的脚在男人中不算大,普通鞋买40的,运动鞋买稍微大一码41的,脚腕也并不纤细,没有一点女性化的特征,但可能是由于从西装裤脚露出来的那一截滑至脚面的线条太过流畅,衬得脚踝精致起来。

“很漂亮。”冉季由衷地赞赏,把他的脚放在地上,抬起另外一边脚。

“等等!”魏津第一次穿高跟鞋,本来就已经很难维持平衡,另一只腿又被抬起来,立刻险些摔倒,晃了两下连忙扶住了桌子。

哪怕两只脚都穿好了鞋踩在地上,他还是没法放开手,这鞋的着力面积太小,他一个身高体壮的男人根本不敢踩实,只能向后靠在桌子上支撑身体。

因此把一双腿向前倾斜摆着,好像故意展示这双因为穿了高跟鞋更显得修长的腿似的。

冉季起身,眼神从下往上抚过高跟鞋、脚踝、西装裤一路到上半身的衬衫,越看眸色越深。

魏津读懂了那种神色,默不作声地双手扶着桌边往后撤,手臂微微发颤。

“冉季,这里是办公室……”

冉季倾身过来,食指勾住他的裤链轻轻往下一滑,声音低沉带笑:“我当然知道,可我现在就想操你,你不会拒绝的吧?”

肉茎从内裤里被挑出来,握在冉季手里像玩具一样被揉捏把玩了两下,轻轻套弄起来,弄的魏津两只腿战栗不止。

“冉季,等等,我站不住。”

“那就扶好。”

那只手从柱身根部往上捋动,时不时拨弄两颗圆润的肉球,食指扣在马眼上擦动。

“好小啊,魏津,你看我一只手就能攥牢了。”另一只手把他的内裤连带着西裤一起往下扒。

他妈的,公司也能发情。

魏津满脸红的不像话,抬起手臂挡在嘴边不敢叫出声,连裤子被脱到腿弯都没意识到,直到他的一只腿被抬起来放到旁边的椅子上,向一侧掰开大张着。

“啊…”他没站稳扶住了冉季的手臂,“别在这里做行吗,我们回去在床上…”

冉季微微不耐烦,“不是你说要来办公室的吗?”

“我不是…”魏津说着一下咬紧了牙关。

冉季手指沾了沾旁边咖啡杯里的液体,凑合着插了进来。

因为有高跟鞋加成,他的腿根被抬的很高,倒是方便了冉季手指的进出,只是腿根颤的很厉害,左摇右晃的快要支撑不住。

冉季干脆捞起他的腿弯,扶着腿根把人推倒在桌子上。

“啊别……”

手指进出开始顺畅,逐渐出现水声。

“疯子。”

魏津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喘息着躺在办公桌上,把显示屏压倒在身后的墙壁上,双腿折在上方两侧,挂着那双高跟鞋晃来晃去。

鞋尖的钻一闪一闪,晃在眼前,提醒他这是怎样一副违反常识的淫乱场景。

要疯了。

魏津受不了地抬起手臂遮住温度一路攀升的脸,却被冉季轻笑着将手腕拉直到敞开的大腿间。

“不好意思了?明明都被干这么多次了。”

冉季往下瞟了一眼他随着急促呼吸而翕张的肉洞,另一只手扶着阴茎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再干几次这里会不会就变成松逼了。”

“闭…嘴。”魏津吃的痛苦,又实在受不了他的烂嘴,咬紧牙关挤出来两个字,字音刚刚落下,就被冉季托住臀部往外一拉全部挺送了进去,整个人从墙壁的夹角滑下来摔在桌面上,腰部悬空,臀肉紧密地撞上去,瞬间被进的极深。

“啊——”

紧实的腹部肌肉瞬间绷紧,被向上顶出了一个弧。

要被捅穿了。

冉季捂住他的嘴,“别叫这么大声啊,有人来了怎么办?”

可他自己却没客气,把一双长腿架在肩膀上缓慢而大力地撞着,发出沉闷的胯骨碰撞声,身下的办公桌也随着一下下撞在墙壁上。

砰!砰!砰!

“轻……”

嗡——

手机在一旁的桌子上震动起来,根本没有人有心思去管是谁打过来的电话。

本应该是这样的。

“怎么了?”冉季沉湎于欲望略显沉厚的声音响起,身下的人紧张的一缩。

冉季瞟了眼魏津脸上的神情,微微停下来,改为贴着臀肉小幅度地在魏津身体里抽插。

“哦,开会啊…”

“材料么?那你过来送一下呢…快到了么…”

果然冉季在那张脸上看到了更多的狼狈情态,估计哪怕是被董事在办公室里破口大骂都不会出现的吧。

被那个湿热的不像话又在越收越紧的洞夹的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冉季用手捂住手机拿远了一些,轻喘了一声,笑着低下头在魏津耳边说:“太紧了,放松些,金金我都要被你夹断了。”

紧张成这样,难免更让人起逗弄的心思,冉季拨开他紧咬着的唇缝,把两根手指伸到他的嘴里搅动,用口型说:“舔。”

都已经这样了,冉季说什么就是什么算了,可不知道是因为这里是熟悉的办公环境还是什么原因,魏津有些受不了了,第一次感觉到躺在这里的自己有些下贱。

魏津的不配合让冉季有些不满意,故意整根抽出又尽根没入的顶撞,顶在他受不了的地方,看人一下下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受不了地弓起腰,却硬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让陆续送过来的?”

身下被弄的几乎虚脱的人全身一僵,过了一会,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把洇红的舌尖伸出来,一下下柔软地舔着冉季的指尖,柔顺的就像只小猫。

魏津讨好似的一下下舔弄取悦了他,在将两根手指往里面深入到喉咙抽插了几下,把人弄得口水肆意开始挣扎后,冉季一边抽出手指在魏津的衬衫上慢条斯理擦了擦,一边对着电话说了一声:“先不用送过来了。”挂断了电话。

冉季按着人做了一回才起身,看到身上的白浊,微微皱眉。

“射了?衣服都让你弄脏了。”

“果然。真是恶趣味啊。”

“喜欢这种?不如下次带你一起直播怎么样?”

魏津已经分不出心反应冉季的胡言乱语了,他躺在那里歇了半晌都回不过神。

“等下你自己在这里,我去开会,一个小时后就带你回去。”

冉季拉上拉链,脱掉被弄脏的外套,抬起头看到魏津无力垂落在桌边的两只长腿,上面还挂着一双高跟鞋,很是修长流畅的一双腿却被那一双鞋和臀缝间滑落下来的精液衬的像是便宜的男妓。

哈。冉季笑了下,把他扶起来让人能跪在桌面上。

“操…我真的不…”

“不操你了,来跪好,撑住墙。”

“做…做什么?”

“帮你挖干净,不是你自己说的,不喜欢发烧。”

……

“不用了。”魏津挡开冉季的手臂,要去提自己的裤子。

“别动。等下出去,流出来像尿裤子了一样多不好看啊。”

穿着女人的高跟鞋赤身裸体跪在办公室的桌面上已经够羞耻的了,还要男人帮他把射进去的精液弄出来,魏津受不了地埋下头,宽阔的脊背连着两只撑在墙壁上的手臂止不住地打抖,腰那里沉下去,刚刚被撞的洇红颤颤臀肉上还遍布几个巴掌印,从那个一缩一缩的湿红肉洞里往外鼓动着出现白色,把汗津津的臀部映衬出十足的肉欲来。

真的是。怎么乖乖听话抬着屁股的模样也这么骚啊。

让他又有点想上他了。

如果这样一直听话下去也不错,不过魏津一直听话大概是不可能的吧,哈,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手指又插了进去,把里面的精液挤的流了出来,淅淅沥沥滴在身下乱成一片的报表上。

“屁股往后一点,腿叉开,对,做得很好…”

经过一场一样漫长的清理,魏津被玩的又泄一次,浑身无力瘫靠在墙边,接过冉季递过来的矿泉水,大口吞咽起来,喉结滚动,汗水与漏出来的水一起滑入衬衫领口,濡湿了一片,看起来疲惫万分地低下头。

冉季不可能正大光明的从正门带他离开,大概率也是坐专用电梯从后门离开,加上司机和保镖,如果不撞见人,只要上了车就再无一丝可能了。

如果他现在不管不顾直接拉开门,撞到某一个同事是不是就能直接脱困了,可这么久了门外都没有声音。

会不会门外根本没人?

不会,他记得冉季的办公室外一侧不远是个小中庭,总是有人在附近的。

就算被冉季压制住,只要拉开那扇门速度够快地大声呼救就可以了,门也许被锁了,就算拉不开他用力气敲那扇门呼救也是会被人注意到的吧。

如果有人报警就好了。

可是如果失败,冉季他……

“在走神想什么呢?”

刚放下水,脚又被人攥握住往上抬起,魏津用手支撑住向后仰的身体,抬起头看向冉季,忍耐力即将告罄,眼里愤怒耻辱的敌视几乎快装不下去。

“你又做什么!”

冉季没说什么,低下头帮他把高跟鞋脱下来,往脚背上按了个创可贴。

……

高跟鞋虽然大小合适,但男人的脚到底把鞋子撑的太过,晃了半天,鞋面那里把脚背磨出一个浅浅的鲜红口子。

“看来质量不怎么样,下次买个好点的。”冉季低着头,眉眼因低垂而显得柔和。

……

真是有病。

“你那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

冉季走后,魏津仰靠在墙壁上,盯着墙上的表,一动不动平静地过去了十五分钟,才从桌边下来,踩在地上时两腿还是在发软,尽管这样他还是一步一步走到门边。

抬脚,用力踹上去。

他没有别的选择了,再这样在冉季的身边待下去,在身体崩溃前,他会先疯掉。

15分钟还是缓不过来太多,不过只被操了一次,这样已经是很好的情况了。

一脚,两脚。办公室的门板与门锁不如冉季房间那扇坚硬,没几下就被踹的抖动发颤,喜色爬上魏津的眉头,哪怕腿间每一下都被拉扯的痛的发麻,还是用尽力气一下下踹上去。

终于,不知道多久之后,门锁咔的一声不工作了,房门在眼前微微张开。

这是他装了这么久换来的机会,血液里的冲动与兴奋在这一刻达顶。

门被他一把拉开。

可出现在那后面的冉季,令他双眼徒然睁大,想要呼救而张开的嘴巴,也因腹部被重创而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魏津砰地砸在地上,愕然地看着走进门的冉季,因疼痛而缩在地板上的身体被一股由内至外的悚然感包围。

不止如此。

房门在冉季身后大开着,却并非他所认为的办公区。

依旧还是那条熟悉的噩梦一般的走廊。

他根本没被带出这里。

魏津在地上捂着疼痛欲裂的腹胸,绝望感涌上心头。

“冉季!!!”

冉季在他面前单膝点地蹲下身,看着眼前眼珠发红,眉眼凌厉丝毫未减的魏津。

笑眯眯的。问他。

“怎么不装下去了?”

魏津是被冉季拖出来的,体力被消耗殆尽,无力反抗,其实不如说是没必要反抗,一路往外,他的心越凉起来,这一层都是空荡荡的没半个人。

冉季故意让他看清,除非他从这30层跳下去,这一层空荡荡的长廊竟无处可跑,当真是一座空中监狱了。

冉季刷了电梯卡把人一把搡了进去,一直坐到顶层。

到了顶层魏津才发现,原来这里居然是冉季生日那天他来过的会所,只不过他所在的房间是这座楼的背面,看到的并非顶层视线交汇点设计的山峰与水面。

竟然是这里,竟然会是这里。

来不及想冉季要做什么,就被拎到了窗边的泳池扑通一声扔了进去。

魏津喝了两口水后像快要淹死一样扑腾起来,可不等他在淹没到口鼻的水里站稳,就头皮一疼。

冉季蹲在池边,拽着他的头发用力后扯。

“怎么样,满足了吗?”

“在你心心念念的办公室被当成狗操。”

“滚你妈…”魏津才一挣扎就被冉季抓着头按下去,咕噜喝了一大口水,又被从水里提上来,池水从身上哗地撤下来,衬衣被浸透吸附在身上,头发被水凌乱地向后冲散。

“你个…”没等骂完又被按下去再捞出来,来回几次,终于闭上了嘴。

“你这段时间装乖讨巧就是为了这个?”

“好玩吗?”

“要再来一次吗?这次真的去办公室怎么样?让大家都来看看魏经理是一个怎么样的贱货,嗯?”

“咳…咳咳…”

魏津费力睁开眼,目光向上毫不避让地看向冉季,被水激的双眼里爬满红血丝,眼周一圈都在泛红,视线却是多日未见的凌厉。

说什么会放他走,冉季这个狗崽子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吧,那么说只不过是想看他在希望中挣扎罢了。

“你…别以为还能一直关着我,总会有人发现我不在的,你等着,只要你不杀了我,我出去一定,唔……”

再次被按进水里后,这次直到他双手扒着冉季的手腕到快要窒息没力气才把他拉出来。

魏津心有余悸地看着冉季,大口喘气,双眼通红,终于没有气力再骂出来。

刚睁开眼,一根熟悉烫热的膨胀肉茎蹭在了他的脸上,下流呷弄地在脸颊上擦弄。

“张嘴。”

魏津自然不肯。

冉季也不在意一边擦着一边笑着说:“想出去应该不行了,不然我帮你回忆一下以前的生活好了。”

说着冉季从衣服里拿出手机按了两下,对着游泳池的墙壁投影突然打开,开始播放魏津那天来到这里的录像。

彼时的他眉目里泛着冷光,微微仰着下颌,在那样的不利场合下,依然一副不把在场的人放在眼里似的模样。

此刻的他,被人抓着头发,被不管不顾用性器胡乱一顿戳在脸上,呼吸都不顺畅,眼眶被戳生疼,眼泪混着池水往下流,鼻孔里也往下流水,狼狈至极。

冉季也看着墙壁上那张帅的像模特一样的脸,又低下头看了看脸下这张被他蹭的红成一片狼狈不堪的脸,用手扯住在胯下来回晃动,势要用这张帅脸当成按摩器用了。

墙壁上的人一口一口不甘不愿地吃完了蛋糕,眼前的人一下一下撞在灼热的鸡巴上。

下一刻,精液喷射出来,被弄的有些窒息而发红的脸蛋连着流畅的脖颈糊满了粘稠的白色精液,与墙壁上播放的满脸白色奶油重合交映,连那副愤怒又痛苦的表情都近乎一致。

魏津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噩梦。

他沉浮于水里,在一种介于溺毙的窒息感中惊醒了过来,身上疼的七零八落。

从熟悉的房间里醒过来,脑子还不太清醒,规避伤害一样下意识屏蔽了昨晚后面的事情,他想起来清醒一下,于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刚靠在床头,视线茫然中正对上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视线。

过于诡异还以为是幻觉。

门边的人也没想到自己找厕所进错了房间,与房内的人同时愣神了几秒,还以为不小心窥探到了什么,反射性地关上推开的门,赶紧撤了出去。

陆续…

魏津短暂愣神想都没想,迅速几步跑到门边,扒开了快要关起来的门缝,把门拉开。

陆续看到突然就到面前的人也吓了一跳。

这人赤裸着身体,紧窄的腰腹和弧度流畅漂亮饱满的胸膛上分明都是那种痕迹,两腿之间还夹了挺大一条毛绒绒的棕灰色尾巴,他只是扫过,就匆忙错开视线。

魏津一愣,意识到了什么,视线一扫随便在地上捡了件t恤套在身上,察觉到陆续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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