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自己送上门的(1/10)  恶人在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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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到这一点,惊悚过度的魏津用力挣扎起来,可按住他的不止一个人,双手被牢牢抓握住,让他不得不保持躬身的动作。

“腿叉来点。”冉季踢了一下他的腿。

魏津没动,肉茎被狠狠一握,颤巍巍地叉开了腿。

“给我挤点油。”身后的人说了一声,油乎乎的东西被沿着屁眼周围按压剐蹭上来,好像做手术备皮一样。

“你们干什么?”魏津有种不好的预感,费力地扭过头,却猛地一痛,瞳孔一缩。

“不要——”

“别乱动,他帮你把肛塞娩出来。”冉季站在他面前,点了根烟,瞟了眼眼前的人。

该是刚刚那一下用力用的狠了,魏津侧颈上埋在皮肤下的暗色青筋都凸了出来。

衬衣早就被撕扯开了,在胸前大敞着,领带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垂坠下来。

“什么?”

屁股上猛地挨了一下。

“用力。你想一直戴着?快点。”

这是噩梦吧,一定是吧,是不是完成这个任务就可以结束了,可他刚一用力,后穴就是剧烈一疼,下半身抖得像筛糠一样,汗都流了下来,却被牢牢抓住不能倒下。

另一只手按上了他的肚子,顺时针用力按揉,“还不行,再努力点。”

要死了…什么时候能结束…

“出来了。”

肛塞啵的一声拔出来被扔到一旁,身后一阵空虚,他虚脱地就想往旁边倒下去,硬撑着想起身,却被更用力地按在原地。

“放开我…”

没人理他,屁眼被扒开了,凉风吹着,被人拨弄的触感无比真实,魏津浑身一惊。

其实那里已经有些合不拢了,像一张小嘴一样翕张个不停。

“这小子屁眼挺嫩。”他听到旁边的人的笑声。

一条软嫩的东西舔了进来,像是被蛇缠了上来的感觉。

“滚——”

屁股被人用力扇地抖了一下,“妈的,老实点。”

保持着难堪的姿势,被人当众舔屁眼,怎么挣扎也没用,魏津感觉自己要疯了,可身下的性器却激动地哆嗦着吐出越来越越多液体,在他身下都快湿成一小滩了。

身后那人越来越过分,两只手指扒开他的屁眼,舌头伸了进来,模拟性交用舌头操他。

不知道舔了哪里,他猛烈一颤,射了出来。但也没挣脱钳制,上半身还穿着衣服,光着屁股和两条腿,保持着这么一个站立俯身姿势射个不停。

“妈的,这小子居然射了。”

“这么喜欢被舔屁眼吗?就舔了几个褶就成这样了?”

“哈哈哈哈哈真他妈长见识了。”

“骚货,真淫荡。”

听着耳边的咒骂侮辱,魏津羞耻的浑身发抖,却也止不住地一股股射精。

对方的手指又插了进来,抠了两下,极快速地抽动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每次进出时都能看到魏津的大腿绷紧出明显的线条来。

“额啊……别插。”

“不插怎么让你爽?”周围又响起笑声。

“妈的这小子太紧了,舔了半天还扯着我手指不让动。”那里明明已经被肛塞松的适合性交了,他故意这样说看魏津被羞辱的眼角发红。

“舍不得你呗。”

与说的不同,那只手很知道往哪里扣弄,直到把魏津弄的腿根颤抖个不停,又快要濒临极点才把手指抽出来,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翕张不停难以闭合层层叠叠蠕动的粉穴。

“哥,屁眼弄开了,能操了。”

“不——”

身体被接过去,一个硕大无比的硬物整根捅了进来,魏津被怼地往前一窜差点跪下,却从背后被拉着手臂拽了回来,拔出去的性器再次更用力地捅了进来,魏津徒劳无神地张了张嘴,眼珠颤动着上移。

上一次被迫吞了药,还是在情绪上,怎么说性爱还有一种隔着什么的感觉,可这一次发生的太清楚了,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就被同性性器彻底用力侵犯的感觉,已经是魏津清醒时刻能承受的临界。

痛苦如他,可暴露在众人眼中的却是那张总是微微傲慢的面上,居然出现这样的恍惚表情,把这幅本就色情魅惑的躯体一下弄的更下流了几分。

“这小子是不是刚刚那一下被插地翻白眼了。”

“好像是。”

衣服也在混乱中被全扒下来,只余下一根领带挂在脖子上,另一端被冉季握在手里,像缰绳一样时不时收紧,再放开手,勒的他无法呼吸,全身收紧。

如此几次,被疯狂挛缩的肠壁绞着,冉季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身后的钳制消失,被人轻轻一推,魏津就没有支点地摔在地上的垫子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腿根那里被撞的红了一片,过了一会,屁股里的精液顺着湿黏的臀缝流了下来。

魏津的身子跟他们平时见惯了的纤细白皙的少年不同,身上每一处流畅的肌肉线条,都在翕动着展示这具发育成熟的青年肉体。

再往上看,之前魏津一直半低着头他们都没看清,这是一张帅的可以上杂志的脸,面上还挂着副眼镜,固定过的黑发散下来一部分濡湿遮在眼前,微微扭曲的面部带着一点平时上位惯了的禁欲感。

矛盾至极的隐忍禁闭与下流淫荡激烈碰撞,呈现出一种引人攀折践踏的吊诡性感味道,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

当然这副模样上杂志也是色情杂志,甚至堪当得起封面的那种。

有人光着下半身蹲下来离近了看,鸡巴都要怼到魏津脸上,笑声和滚烫的呼吸喷洒下来:“被干的真色情啊,这小子。”

“服了,哥。你从哪找这么个极品?”

冉季淡淡的,“自己送上门的。”

“啊?自己送上来挨操,那可真够贱的。啧啧。”

魏津意识迷糊中,迎着头顶恶意审视的目光,被像下贱男妓一样的评鉴,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是个该挨操的贱货,可本能的羞耻感还是侵袭他,让他忍不住勾住双腿,把鸡巴和流着精液的屁眼藏起来。

脚腕一紧,两条腿被往后一拖,后穴从下往上地再次嵌上了那根又热又烫的肉棒,严丝合缝的。

大概是深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已经没了力气的魏津突然间扑腾的像条鱼一样,两只手不停往前划,眼睛却雾蒙蒙的,嘴里意识不清地叫喊不要。

旁边人笑着逗他,“不要什么了?”

魏津糊里糊涂地往下接,“不要…鸡巴。”

真的要死了。

屁股里夹着的凶器又涨大了一圈,怼的紧致的腹部那里凸出来明显的一块,冉季抓着他的脚踝大力冲撞起来,明明都已经到头了,却用力地好像要把囊袋一起捅进去一样往里插,耳边啪啪作响,水花四溅。

魏津大小腿肌肉止不住地颤抖,几乎都是在求救了,“不行,不能再往里了,进不去了。”

冉季觉得他还挺好玩的,笑着逗他说:“你这堵了,我给你通通。”

往前抓住他的小腿,把人拽地提起来了一点,挺身一顶,又结结实实地干到了底,听到了变了调的一声急喘呜咽。

“哥,看不到脸了,把他拉起来,看看什么时候能操哭他。”

那张脸给人留下了太深的印象,看过之后就想再看,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和反应都让人隐隐兴奋地期待。

冉季把他拉起来,环着一点赘余都没有的腰肢,让他站着挨操。

魏津明明一直嘴上在说不要,在抗拒,结果没过多久,身前的性器又立起来了。

前面的人眼尖发现了,一巴掌扇上去,“贱货,谁他妈让你又立起来的?跟我这敬礼呢?没完没了的。”

魏津本来就要不行了,结果这么猝不及防一扇,他直接颤抖着又射了出来,甩了面前的人一脸。

“噗哈哈哈哈哈。你他妈怎么被颜射了。”

那人也被射懵了,都气笑了,刚要挽着袖子给他点教训,却听到冉季说:“别动。”

被这么猝不及防一夹,冉季搂住魏津的腰,把他扣在自己的性器上,重重地挺了几下腰,射了出来,半晌,把人扔到了垫子上。

“别碰他。”

冉季交代了一句,松了松上衣的领口,到门边摞起来的箱子里拿出一瓶水,啪地拧开,一口气喝下去了一瓶,才走回来,走到旁边看着大张着腿仿佛已经失去意识的魏津,踢了他两下,人没动,蹲到他面前。

“不是说要轮了我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你不会以为你偷袭我,突然夹这么紧,我射出来就放过你算完了吧?”

地上的人张着合不拢的腿,只有一根领带像根狗绳一样被汗湿黏在身上,两侧被揉捏成深红色的果子微微凸出来,身上到处汗涔涔的,被库房里直射的铁质吊灯一照,闪着荧荧的光泽,连带着清晰了的还有一口一口挛缩着往外吐精液的洇红入口。

“我今天给你机会,让你用屁眼轮了我。”

魏津听到这话,终于眼珠子动了动,看到眼前逐渐又有挺起来迹象的那根东西,神情开始惊悚起来,屁股往旁边蹭了蹭,移动了得有好几厘米远。

旁边人早都看馋了,可冉季这一时半会不放可给他们难受坏了,离得最近的实在忍不住,趁冉季去接电话上手摸了摸他的后穴,把那个红肿幽闭的肉洞往两边扒着看了看,堵在里面的精液突然掉出来一大坨,掉在地上,还有点粘在他的臀缝里。

已经被灌满了。

“诶呦有点肿了,真可怜。”话这么说,可手上可一点没放轻,转着往里面抠,抠到得趣的地方,还能看到鸡巴一跳一跳的。

那只手越来越过分,一根两根,三指并列着往里面抽插,欣赏魏津面上崩溃失神,腿根连着屁股颤抖个不停的样子。

冉季走回来,那人识相地撤出手指,假装没偷腥过,魏津的颤抖也停了下来,只是胸膛起伏着喘息,嘴角止不住流下来口水,平时看起来锐利自威的眼里已经没了焦距,看起来已然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冉季知道他还能挺一阵,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抬脚踩在那根鸡巴上轻轻一捻。

“啊…”地上的人轻叫了一声,射了一地。

“真贱啊是。”

可那根东西射完没停,淅沥沥地又流淌出东西来,流到了脚边,冉季嫌恶地移开脚。

“艹,这人居然尿了。”

“可真是条贱狗,到处撒尿啊。”

“这不得好好管教一下?”

“上面也流水呢。”

冉季一抬头,看到魏津流了两行眼泪下来,顺着脸颊往下落,张着嘴,顷刻之间眼泪崩开了一样,哭的满脸都是水渍。

魏津算是被欺负着了,装死都不行,意识清醒地目睹自己被人弄成这副模样,已经无计可施了,居然哭了出来。

还真给操哭了,第一次看到魏津这样的反应,冉季心里微微一动,没说话。

一开始怎么弄都不低头,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的魏津这会哭成这个样子,把旁边人都看的跃跃欲试起来,几乎就要忍不住了。

“水还挺多,下面流完了,上面流。”

“完全不行了啊,这是。”

“他不给你们操了。”冉季随便抽了一张湿巾,擦了擦下身拉起裤子,除了向两侧微微张开的领口,面上白皙得不正常的皮肤透出点红外,好像刚刚没发生什么的样子,与狼藉的一地形成了鲜明对比。

“啊?”

“别啊哥,不是说好的吗,给我们玩玩呗,又不…”说到一半瞥见冉季神色,闭上了嘴,连着他还有别人看到这情况,都识相地悻悻退开。

有实在受不了的,过来撸了两管射在魏津脸上身上。

别人看到冉季好像也没说什么,也过来往魏津身上射,还有往他洞里射的,射的他两腿之间都是黏腻的精液厚厚叠了一层,缓慢地往下流。

搞得地上的人整个都像被玩坏了一样。

魏津在床上醒过来的时候,瞬间似曾相识的疼痛呼啸一样袭来,把他打的措手不及,刚睁开眼就又闭上,黑白频闪的画面在眼前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勉强睁眼。

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可心底的原始本能在第一时间就近乎吵闹地嚎叫着。

逃。快逃。

被这样焦灼地催促着,顾不得身体里拖着他往下沉的疲惫痛感,魏津伸出双手向后支撑,硬是从床上坐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轻薄软绵的被子从身上自然滑落,逐渐露出那下面赤裸的身体,竟比记忆里模糊的上一次经历还要惨烈的多。

看清的一瞬间,魏津全身血液上涌,大脑恢复运作,记忆逐渐清晰,最后的画面,是自己爬起来却在停车场里支撑不住眼前一黑……

来不及细想,他满眼都是成片不堪的痕迹,胸膛、手臂、腰腹。

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魏津猛地往后一撤,撞到了床栏,身子也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全身上下被揍了一样的猛烈痛楚更加强烈而来,心底恨意随之滔天翻涌。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冉季!!”

“我要杀了他——”魏津怒吼出声,却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要怎么杀我啊?”

耳边凉幽幽的一句,让他怔鄂了一瞬,才意识到房间里好似是还有一个人。

魏津猛然抬头,看到了斜右方坐在书桌后有些陌生的人。

冉季穿着宽松柔软的黑色圆领薄毛衫,面上少有地戴了一副黑框眼镜,略略挡住了浅瞳,头发蓬松,大学生一样,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不少。

看到他醒了,冉季打了个哈欠把椅子转过来面对着他,下半身也是一条松垮的灰色长裤,刚好覆盖住脚面。

“输液呢,别乱动。”

好像普通来探病的朋友一样。

魏津一时失了语,偏过头才注意到自己手背,还有挂在身后头顶上微微摇晃的输液瓶。

这才想起一个重要问题,这里是…哪里。

看清了眼前的人和自己的处境,他的意识彻底清醒,心底的不安与催促在这一刻化成了实体。

这跟上次不一样。

冉季的悠闲做派让他害怕。

一种刚从鼠夹里逃窜出来转眼又被按在猫掌下的荒谬感油然而生。

“我为什么在这里?”魏津舔了舔干燥的嘴角,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看不出是哪里,愈发皱眉,“你又要做什么?”

“这里是酒店。”

“我给你补偿怎么样,作为封口费,名表、跑车、奢侈品。”

“你想要什么?”

魏津有些愣住了,完全没料到冉季最先说的会是这样一番话,缓慢转过头,看到冉季面上一副随你提的模样。

他什么意思?

拿钱堵他的嘴?

与其拿钱他更想冉季去死。

可这几次的经验告诉魏津,他玩不过冉季,反而会被他弄的更惨,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他不过是知道自己让人去做什么,就差点真的让人轮了自己,他居然敢让自己遭受那样的事…

昨天的屈辱记忆闪回,那些玩弄…性器和后穴甚至还有那些恶心抚摸的触感…

想到这里,魏津握紧双拳,一句除非你他妈躺下让我操回来差点出了口。

隐忍了半晌,额角青筋直跳,魏津问他:“你打算给多少?”

来日再弄他也不迟,既然他怕自己闹大,那就势必要让他吐出血来才行。

钱、豪车、名表这些东西谁还嫌多不成?

魏津租的商务公寓里有个预留的衣帽间,他每天会在那里搭配好衣服,选一块他喜欢的表,算是他一天最喜欢的时间。

冉季轻笑出声,“你这么喜欢钱,我看你应该叫金子的金。”

“我以后叫你金金吧,怎么样?”冉季托着下巴抵在桌子上微微侧头看着他。

魏津没意识到这话里另一层意思,嘴角抽了两下,神色不太自然,偏那么巧,他确实有个小名叫金金,家里人盼望他以后成龙成凤,小时候一直这么叫他。

可现在人都二十六往三十走了,被这么一叫,十分别扭。

“别告诉我你真叫金金。”冉季表情一言难尽,“有个朋友家狗也叫这个。”

“你踏马才是狗!”

“冉季我跟你没完,你个强奸犯!”

他就知道冉季又在耍他!

“哦?说来听听,你想怎么没完?”冉季轻松地靠回椅背上看着他。

“我要报警,该死,我的手机呢?”魏津急着翻找周围,抬手直接把有些碍事的输液管从手背上扯了下来,带出一连串血珠。

“这就是你的计划,离开,然后报警?”冉季歪了歪头,小动物一样的。

“你想走?”

他无所谓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手机走到魏津面前微微弯身,逗狗一样,“喏,在这呢。”却等魏津扑腾着伸手来抓时往后撤了一下。

魏津扯到伤口,痛的嘶了一声。

这人还要耍他到什么地步!

魏津怒气越盛,不死心抓住他的衣摆借力用另一只手去抢,将要碰到,冉季手里的手机已经“恰巧”掉在了地上,与之同时他被冉季抓着手臂从床上捞了起来,被提着下了床。

“你做什么?!”

踩在地上魏津才发现,他的双腿都还是软的,站都站不稳。

冉季的动作粗鲁又生硬,一路把他拽出房间,穿过客厅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凉风吹进来,魏津瞳孔一缩,几乎是用全力挣扎起来。

可他好好的时候都不是冉季对手,更何况现在。

冉季两下就把他扔在门口,说是扔,几乎是冉季一松手,他就自己腿软跌在地上。

魏津脸上残余的愤怒彻底化作了惊惧,他还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

“不要——”魏津伸出手阻止,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冉季在身后把门带上,夹起一片冷风。

魏津忙不迭支起膝盖想从地上起来,肩膀却猛然一重,支起来那条腿又垮下去,整个人跪坐着被踩回地上,抬起头心里猛然一沉。

冉季靠在门边抬腿踩在他的肩上,阴沉沉中透着一丝兴味的神情,仿佛自那两次后就烙刻进他的神经了一样。

走廊尽头传来笑声,脚下的人抖了下,两人都转过头去看。

“不…不,让我进去。”魏津惊惧交加,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不是你自己要出来吗?怎么,这会又要进去了?”

“我要进去。”魏津扑腾着往前去推门。

冉季脚下用了两分力,微微俯下身,“求人还这个态度?”

魏津被他踩着闷哼一声,动弹不得,膝盖在地砖上压的发疼,好在声音远去,好像没人要往这边来。

走廊里空荡荡的,凉风一下下舔在魏津身上,给人有种下一秒就会有人走过来的错觉。

只要,只要有人过来,就会看到他这模样。

明知道他怕什么,冉季故意说:“公司有时候出差好像会安排这家酒店呢。”说完果然看到魏津神情彻底凝滞。

魏津可以把昨天的事当成是被狗舔了,被说成是自我麻痹也好,但却不能在现实生活里被人看到。

这太超过了。

“求你…求你让我进去。”

魏津低下头,收拢膝盖,额前的碎发垂下来,身上尤其在腰间乱七八糟地横亘着指痕,鸡巴垂坠在两腿之间抵在地上。

注意到他的视线,魏津伸出手往身前挡。

“不许遮。”

魏津动作滞了下,撤开了手。

眼前的魏津比之从前,宛如从高傲的西伯利亚狼变成了一只努力装乖舔舐伤口的流浪大狗。

“先生您好,打扫卫生。”

魏津脑子一片空白,脊背僵直。

不远处出现的车轱辘声宛如碾过他的心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出现在拐角。

他伸出双手握住冉季长裤下的脚踝,摇头无声恳求,急的眼里居然都泛起泪光。

冉季淡淡一笑,轻轻挪开了脚。

只是还是晚了一步。

闪着银光的滚轮车被推过来出现在拐角的时候,魏津呼吸都停掉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保洁小哥神情茫然了一瞬,视线没做停留,动作熟练地推着车转身就走。

魏津瞳孔猛然收缩,整个人都僵住了,有什么东西好像在这一刻碎掉了。

被人看到了。

他这样子被人看到了。

耳边冉季淡淡嗤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眼前笔直的门框怎么在他的视线里好像扭曲了一样。

走廊尽头好像又响起声音了,这里不是封闭的空间,这样下去…这样下去…

冉季没什么反应,用鞋尖蹭着他赤裸的胸膛,一路往下三路游移滑下去,直到轻轻踩在了他的肉茎上。

“现在懂了吗?没有我的许可,开着门你也走不了。”

魏津浑身发抖,火烧的红色一路从脸颊晕染到胸膛,目光隐隐失去焦距显得有些恍惚。

“啊…啊…我想回去,我想回去…”

“你想回就回?”冉季嘴角微翘,“想想看吧,如果有认识的人看到你会怎么想?”

“平时西装革履的魏经理,实际上是喜欢在酒店走廊里发春的变态。”冉季声音拖长落实,好像马上就要发生一样,挪开了轻轻磨蹭着肉茎的脚。

已经是硬挺的一根,冉季给他递了个眼神:看,是吧。

魏津摇着头,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冉季笑了下,在他近乎绝望的神情里,对着走廊不大不小地喊了句,“快来看啊,这里有裸体变态!”

摸到身后滴开房门,闪身进去把门在魏津眼前彭地关上,差点撞到他的鼻子。

魏津脑子空白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关在了门外,巨大的恐慌把他瞬间淹没。

“啊,不要!”

“让我进去,冉季,别这样。”

魏津一只手捂住下体,微直起身贴在门上,控制着不敢用太重的力气不停拍门。

“冉季,冉季,求你开门,我错了。”

“我错了,求求你了。”魏津跪在地上几乎是快要绝望地求他。

空荡荡的走廊随时都会有人再出现,他真的完了。

在他几乎崩溃的时候,门开了。

冉季靠在门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魏津捂着下体跪在地上,宽阔的胸背上一片潮红色,扑簌簌发着抖,眼角通红,双膝在地上蹭过来抱住了他的腿。

冉季视线向下,看到胸前那一片弧度,突然间有点渴。

想掐他的大奶。

“你一个男人长这么大的奶子,不就是让人玩弄的吗?”

魏津被羞辱的浑身发抖,却只是低头沉默。

只要…只要冉季让他进去。

“你说是吗?”

魏津跪在冉季脚下,抬起手臂挡在湿热的眼角,双肩微微耸动,屈辱又不堪地点了下头。

“滚进来。”

魏津像得到赦令一样连滚带爬进了门。

听到滴滴的关门声,魏津瘫坐在地上痛苦地看着眼前的人,出门前那会的气势消失不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冉季笑了下,“为什么?有空想这种事,你不如想想刚刚那个保洁,他回去应该会跟他的同事说吧,今天在走廊看到一个裸体的大奶变态。”

冉季越说,魏津越抖个不停,“你够了!”

“明明是你做的,我…我要…”我要报警,他不敢说出口,却也绝不能承认是自己下贱。

啧,嘴可真硬。

看到冉季走过来,魏津心有余悸忙用手臂支撑着往后退,一直贴到门上。

“啊真是的,又弄脏了,我可是费力把你洗干净的。”

头皮一疼,魏津头发被拽住,被迫踉跄地跟着冉季被拖到洗浴间里,上半身一凉,被怼在了冰冷的镜面上。

“看看你的样子。”冉季拉着他撤开了一点距离。

镜中那个人魏津自己都差点认不出,赤裸着身体,痕迹遍布,黑发凌乱落在眼前,一副被疼爱过很多遍的样子。

最让他陌生的是眼神,他从来没在自己的眼里看到过那样的不知所措、耻辱与恐惧。

这不对劲,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来不及想下去,冉季从身后用力抓住他的胸肉,故意捏的变形,“胸比女人都大,奶头都肿的这么大了,揉两下就要出奶了吧。”

手掌往下伸去,卡在他两腿间玩弄那根有点发肿的性器,直到揉捏的挺立着往外滴水后,又往身后掰开他的后穴,摸进去到两指左右的位置打着圈操按下去。

“啊…不要碰那里…”魏津咬着牙关,梗着脖子不知道能往哪里躲,手下没有扶握的地方,胡乱地扒身上的手。

“看看这张脸,被男人的手指干的多开心啊。”冉季抓着他贴近镜面,让他能清晰地看清自己眼底泛红难耐的神情。

“这幅样子多适合你。”

“你说别人知道你私下这么骚吗?”

脑子被冉季的话和动作搅的乱七八糟,不堪受辱,魏津受不了地闭上眼睛,耳边却响起威胁。

“睁开,是想让我再把你扔出去吗?”

他颤抖着睁开眼,眼睁睁看着自己陷在男人的怀抱里被弄得下流无比的样子,浑身一抖,放在洗手池上的肉茎哆嗦着射了出来,液体顺着瓷白的池壁滑了下去。

“这么快就射了。”冉季垂眼,手指在上面蹭了下拿到他眼前,白色液体黏腻地挂在指尖上。

“真的是只有一张脸长得好看,不然哪个女人会想把它放进身体里。”

“听说你被分手了啊,是不是因为这个。”

魏津发着抖,眼泪都流到了嘴里,没敢出声。

冉季手一松,魏津没什么支撑滑下来,好像被扔在了地上一样。

“把自己弄干净再出来。”

冉季只丢下这一句离开,留下身后人自己在洗浴间里冰凉的地板上发抖。

魏津从没想过自己会陷入到这种境地,他不知道冉季想做什么,也没有力气想,肉体与精神皆受挫严重,他几乎是昏睡着度过了几天,没有手机,也不知道具体是几日。

他一个一米八几不算弱的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关了起来,出不去,也打不过,让他陷在这里几乎成了死局。

这简直就是噩梦,也不对,哪个正常男人会做自己被囚禁强奸的噩梦。

到了今天他才算是清醒过来,静静地躺在床上,无事可做,看着天花板,思考冉季到底为什么把自己关在这里。

如果说是性欲,那他也该放过自己了,而且显而易见冉季也没有对他的身体有多痴迷,起码那之后他没再搞过自己,也幸亏没有再来一次,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的住,可他也没有离开,几乎都是在酒店里办公。

这么来看,冉季对他的态度更像是…闲来无趣豢养一只宠物的态度…

想到这里,魏津放在床上的手一下子攥成了拳。

该死,得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不然自己的工作怎么办,还有陆晓,他还没问清楚…

好在自己思维还算的上清楚,面对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冉季,总能…套出些话来吧,绝对不能阵脚大乱,不然只是被他取乐。

可要是像那样再被操一次,他的心智还能坚持多久呢…

魏津咬咬牙,握住了自己在发抖的另一只手臂。

滴滴滴。咔哒——

房间里没什么声音,让他捕捉到了空气里这轻微的一声,思绪被打断,魏津向房门看去。

有人来了?

冉季居然敢让人进来,这还是第一次,他轻手轻脚下了床走到门边,贴在门上听门外的声音,手放在门把手试了下,可以按动,果然没有上锁,这几日冉季倒也并没拘束他在房间里的走动,只是冉季不来找他,除了吃饭他也不想出去看到那张脸。

可他也没直接冲动拉开,毕竟也不知道来的是不是那个姓黎的那些人,有了前车之鉴,他是真的怕了冉季,因为惹到他的后果一定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

“事情办好了吗?”

“还要多谢冉总的帮忙,不然有钱恐怕也是定不下这么好的位置的。”

“没事,那块位置风景很好。”

何止是风景好,一百多万的墓地,风景风水服务都是顶好的地方,还给她打折。

“冉总,真的谢谢您。”

是…陆晓的声音。

魏津双眸微微睁大,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外面稍微安静了一瞬,这一瞬在他的感受里突然拉的无比漫长,难以言喻的心情蔓延开,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说了一会,陆晓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靠在置物柜边的冉季,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冉总,我还想要问一个事情,您最近有联系过魏津吗?或者他有跟公司请过假吗?”

“没有,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们分手了。当然这跟您并没什么关系,是我发现那之后他好像也没有去上班,如果只是这样也还好,有一次我去取东西,发现家里什么也没动。刚好那几天,魏津发信息说过你们在一起喝过酒……”

陆晓摩挲着手里的水杯,“总归在一起过,还是有些担心吧。”

“担心?”冉季笑了下,“担心什么呢,他那种人在哪里会过不好呢?”

冉季的声音轻柔,说的话也都是她心底知道的,陆晓只好苦笑了下,“你说的也是。他那种心里只有自己,自私自利的个性怎么都会过的好的。”

魏津在房门内怎么也没想到听到的会是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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