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可…真让人喜欢(4/10)111  恶人在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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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了什么,脸色更沉了一些,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叫啊,怎么不叫了,不是想让他带你走吗?”

不知道操干了多久,门板上的人已经快不行了,冉季手臂一拿开就往下滑。

冉季觉出一丝若有似无的不舒服来,不知道是习惯了这么多天以来魏津的装模作样还是怎么了。

他停下来,两只手臂都改为环在魏津的胸前托着人让他喘息,“自己动两下。”

魏津当听不见他的逼话,他已经要决定装晕了,可能不用装,等会就真的晕了。

冉季皱了皱眉,把人带回床上,抱着让他在自己怀里,靠在自己身上,从身下托着他的臀部,只有两只腿落在床上。

“这样不累了,像前两天那样,你自己动动。”

魏津靠在他的怀里,确实好了一点,除了彻底坐在他的身上,被那一根插的很深,可即便这样他也不肯顺着冉季自己在他身上骑。

冉季看他不配合,干脆拉过他的腿肘,一下下往上顶胯,拍打在刚刚被抽的红肿的臀部上。

顶的力度越来越大,啪啪作响,几乎是抱着人在怀里颠簸个不停。

落下来的时候魏津感觉都要被插穿了,受不了地仰着头喘的像鱼一样,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就像是要跟他打擂台似的,不肯吭声也不肯动,一场性爱,硬是弄成了两人的较量一样。

这场较量最终以魏津不敌射在床上,瘫靠在冉季身上晕过去为结局。

那天之后,魏津原本在房间里自由走动的权利也彻底失去了,一只手被锁在了床头,除了上厕所都是被锁在这里。

“怎么样?今天还不给操吗?”

已经快两天了,魏津舔着干燥的唇舌,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说的不给是要他主动骑上来,不像之前那样主动吞吃鸡巴,居然连吃的也不给他,更可笑的是今天开始居然连水都不肯给他了。

四目相对,一时间两人都怀着目的把对方看的清楚。

都已经这样了。魏津不信他还能拿自己怎么样。

大不了他就操死自己。

黎非明昨天晚上睡得晚,怀里还躺着人,接到冉季电话的时候还是恹恹的,“怎么了?”

“给我拿点拘束道具过来,顺便从xas借我几个辅助的调教师来。”

一听这个,他看了眼怀里的人,尽量不弄醒他轻轻抽身,来到阳台才说:“怎么?开始对s有兴趣了?什么时候要。”

“训训狗,就这几天。”

黎非明想起来之前的事,心底略略吃惊,尝试问他:“魏津还在你那里?你还没玩够啊?”

“教训教训而已,等到该放他走的时候自然就放他走了。”

黎非明没睡饱又打了个哈欠,也没有很在意,“好吧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直到听到对方还要什么的时候,才稍微清醒过来一些。

“……可是那个会见血的,你对他这么狠啊。”

“不给他,我直播用。”

黎非明还以为是没睡醒听错了,沉默了一会,“……你是?”

“不是,别废话了。”

“你是不是恋痛啊?我是专家,有什么想法你可以给我说说,我给你打折也…”

“我什么也不恋,挂了。”

不等黎非明说完对面已经挂断了电话,他拉开门看到站在对面只穿了衬衫的人,他的衬衫对于宋致来说有点大,盖到了大腿和手背那里,把平时性子冷淡的人衬的娇柔了不少,看的人心里痒痒的。

他拉开玻璃门笑着走过去,“亲爱的,是我吵醒你了吗?”

这边,冉季挂断了电话,提着早餐进门,一路走到厕所门前拉开门,摸到开关,打开了灯。

两只手被高高吊起拷在墙壁边的人,不适应地从昏暗的环境里睁开眼,闭上了好一会,被迫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刺眼光线。

冉季蹲到魏津面前,把剪开口子的牛奶放到他的嘴边。

眼前没怎么清醒的人立刻开始从不大的口子里有些费力地开始吮吸起来,小狗一样的,喝的太急,有些奶水漏出来顺着他精壮的胸膛蜿蜒起伏地流下来,奶白的颜色,像是漏了奶一样。

很快,一袋牛奶就见底了。

“清醒了吗?”冉季收走了手里被喝的一点不剩的奶袋。

没了遮挡,魏津看清面前的人,也看清了他眼底淡淡的嘲色,才发现自己刚刚没骨气地啃食他手上的喂食,脸颊一热低下头,愣住了。

他是做足了冉季不会饶了他的心理准备的,却还是被扑面而来的羞辱弄的气息一闭,眼前一黑。

冉季是知道怎么样最能让他低头的,自从上次他发烧之后,就没有再这样玩过他,现在又……

地上的人赤裸的下半身上穿着一个女士内裤,不是上次那种情趣类型的,就是最普普通通白白净净的,上面还缀着几个蝴蝶结,是女高中生喜欢的类型,两边系着绳子,勉勉强强系在他的胯间能完整地遮住性器。

魏津的性器上次被冉季刮干净后就稀疏地长了一点短毛发,只从内裤的边缘漏出来一点,因此倒也不显得难看。

难看的是他的姿势,他被拷在半人高的墙壁上,屁股离地面有一段距离没法起身和坐下,勉强用两只腿撑在地上靠在墙壁上休息一会,如果不这样,手腕就会被细细的钢拷勒的极痛。

几个小时前他被提过来,现下两只腿和手臂早已经麻的快要没知觉了。

他又饿又累,全凭赌冉季不会真的饿死他这一口气吊着,没想到冉季真这样吊了他几个小时,意识浑浑噩噩倒也没注意到自己被套了什么在身上。

真开了灯,他才看清这个姿势有多难堪,他正蹲在地上两腿高高支起来岔开,主动向上抬胯张开腿,把两腿之间被薄薄的布料勾勒出性器形状伸出来展示给人看一样。

该死,这是什么姿势。

魏津努力地往回缩,想变成正常地蹲下来那样,可两只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冉季看出他的躁动,伸手按住了他,垂眼看了眼,用刚从外面回来还带着凉意的手摸上了他的腹部,把那里冰的微微一抖。

他的语气平淡,“金金,你的腹肌好像看起来浅了,明天开始每天健身一个小时吧。”

魏津微微一怔,生出一种诡异的不和谐感,冉季还真当自己是他养的宠物不成了,回想起多日来的事情,一种深深的愤怒从心底涌上来,把他激出一股少有的破罐破摔的心气来。

“我只要有机会就会跑的,冉季,你想让我彻彻底底屈服于你,做梦吧。”

魏津嗓音嘶哑,语气笃定,看了真以为是什么硬茬子在被刑讯逼供一样,要真的如此,冉季倒是对他有些改观了,能多出那么一两个优点倒也挺让人意外的,说明恶人不无教导的可能不是吗?

可是真的如此吗?

“是吗?”

冉季低头看到内裤上一点洇湿的痕迹,伸出两根手指顺着那点痕迹揉摸了一圈,压着布料,在魏津的眼前慢慢陷了进去。

肿痛的后穴被用力破开,围绕一节手指陷进去的布料周围拧出一圈褶皱来,布料吃紧,没法完全罩住性器,漏出来一颗肉球沉沉坠在外面,白色的布料上逐渐明显地晕染出一块痕迹来。

里面灌满的东西流出来了。

冉季嘲弄地笑了笑,“怎么还尿裤子了,想走?那你平时上班怎么办?穿尿不湿吗?”

魏津咬了咬牙闭上眼睛,两颊滚烫。

手指隔着内裤的搅弄却没有停止,白色的布料上痕迹越染越大。

“还是说比起上次你更喜欢这种幼齿一点的内裤,嗯?”

“你,明明是你——”魏津猛然睁眼,看向冉季的眼底压抑着几乎触底的怒意。

明知道此刻不示弱,根本不可能放过他的冉季只会更进一步,可他没法忍耐下去了。

“够了吧!”

就算是他犯了天条也该够了吧。

还要怎么样?

老子不伺候了。

就算大不了他杀了自己,也不要在这里大张着腿被他玩了。

说到底他凭什么要在这里等着被冉季玩到崩溃?

虽然他不关心也好像从来没听说过冉季在公司里有过什么花边新闻,但冉季每天周围环绕了那么多目光,也没见他纠缠着谁不放。

魏津盯着冉季裤子里顶出来的一团,舔了舔唇,尝到一丝铁锈味,被折磨了太久的怨愤把他弄的已经受不了,一直都是他被冉季言语羞辱打压,这会也开始想着怎么能恶心到冉季地嘲讽出来。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冉季手指微微一滞,抬起头对上魏津的目光。

“不然你为什么不放我走,一定要我留在这里。”

“冉总对每一个情人都这么衷心吗?”

“难道操不腻了?”

眼前的人薄唇,双眼狭长,被头顶的光照着泛起冷光,双手被拘到头顶,大张着腿,骨子里却还是那个与他争锋不下的魏津。

冉季嗤笑了下,“我操不腻?”

“难道不是因为魏经理这个小洞贪吃不足吗?”又没入一节手指,指节屈伸了一下,手下的腰腹收紧,穴肉跟着抽搐着动了下。

“什么都往里咽。”

“既然你不喜欢被我操……”

冉季另一只手轻轻一挑,解开了系在魏津胯间的那根细绳,被性器鼓胀地顶开的一小块布料被掀下来,轻飘飘落在他的手上。

带着一点类似花边的布料,在魏津眼前,一寸一寸被吃进了紧致的后穴里。

露在外面的布料越来越少,甬道里却越积越多,直到肠肉再也吃不进去,不适应地往外排挤着异物。

“怎么样?被内裤操的滋味。”

冉季的手指搅着布料一边抽插一边往里送,直到整个内裤被满满地塞进魏津的后穴,手指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不是好意的玩弄,可经过这段时间操弄而变得适应的肉穴,还是充血主动泛滥出粘液来接纳异物,在手指的搅弄下发出有些闷的水声。

那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吸饱了水,被冉季的手指抵着送到了身体更深处的地方,无止境的往里戳弄,都不知道拿不拿的出来,让人心里没底。

“别这么弄!”

“冉季——”

魏津两只手向前扯,却被身后的锁链死死箍住,挣扎范围极其有限。

“还说不喜欢被操,小逼还把内裤含的这么紧。”冉季漂亮的眉眼弯了下,怎么看怎么是要做什么更过分事情的前奏,把魏津看了心下一抖,小腹那里不由缩紧了一下。

没等他反应,冉季勾着绳子用力一扯。

他的身体随着身体里被一口气拽出来的东西猛然打挺,带着一点点硬茬的布料快速地摩擦过柔软地肠道,快速剧烈地摩擦过去,像要起了火一样,在痛还没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掀起了无法反抗的剧烈快感。

“啊啊啊——”

冉季也没想到被自己弄了许久的魏津,饿的没什么力气,被刺激一下,居然还能变成这个样子。

他抬手不在意地擦了下没来得及躲闪被射到脸上的精液,拉着最后一口细绳从穴口里吐出来,并指摸到那个敏感的有些不正常的穴里,摸了两下,果然前列腺一小片圆形肿起来的有点高,鼓鼓的顶着手指。

怪不得。里面碰一下都要受不了了吧。

看来是铁了心不服软了。

“嗯…唔…”

魏津无法闭合的大腿内侧贲张的肌肉颤动不止,晃动的手臂上的链条哗哗作响。

冉季看着魏津通红着一双眼睛,口水都管不住地往下流,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笑着说:“被一条内裤干高潮了?真厉害。”甚至故意用手指挑着那条内裤到他眼前,让他看清楚已经被肠液精液包裹住洗的亮晶晶的布料,用两根手指夹着细绳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魏津的脸颊,“这次知道乖了吗?”

鼻尖嗅着淡淡的潮湿腥臊味,魏津不自觉偏开头,眼角的湿润被厕所的亮光照的晶亮。

冉季看他样子了然地起身往外走,“等下放你出来吃东西。”

身后锁链轻响。

“冉季,你别做梦了。”

冉季推门的手轻顿了一下,低笑了一声,走了出去。

那天之后冉季倒也没锁着他,给他放回了房间里,每天一碗稀粥的养着,逃不出去,可摄入不足又心神俱疲,他大部分时间都昏沉睡着,唯一好处是冉季不来找他了。

这样过了能有四五天,在他快以为冉季对他没什么兴趣了的时候,甚至往好处想也许过一阵冉季就会觉得没劲放了他的时候,房门猛地被人从外面被打开,把还在睡觉的他从床上掀起来,显然不是营救他的。

他清醒过来后自然是猛烈挣扎,哪怕两只手臂都被反扣着按在身后,他的双腿也用力蹬踹靠过来的人,可对方的擒拿手法太专业了,加上他体力不支,几乎没什么反抗的余地,就被陌生人以绝对制服的姿态制服住,用镣铐把手脚锁在一起,同时后穴被人用手指破开,好像没什么耐心一样,用润滑液简单快速的弄了弄,就把手脚没法动作的他往床下拖。

“唔…妈的你们做什么!放开我!”魏津惊惧之下情绪剧烈起伏,沿着手臂全身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种悚然近乎恐惧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的心情,在他们试图把个头不小的他往箱子里塞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对方来的突然又气势太过,他哪里知道对方不过是调教师,浑身冷汗直下,心里想的全然是,妈的,冉季不会是玩够了要把他弄死分尸吧。

“冉季!他妈的,你们干什么!我错了冉季你快滚出来!唔…”

“唔唔…唔。”

他的嘴被用口球封上,彻底强硬放进箱子里,坐在箱底的时候他浑身一紧,那里故意设计了突出的柱状体,让他两腿岔开放进来刚好能把那东西吃进去。

魏津块头不小,哪怕是箱子尺寸不小,可设计的就像是刚好能容纳他蜷在里面一样,没有一点可以活动的空间,让人蜷缩的十分辛苦。

被放进去之后,箱子动作了起来,他就好像一件被快速打包的货物一样运输起来,大概是被放到了车里的,不停地颠簸着,那里的东西也随着颠簸一阵阵地顶弄他,经过大一点的坎的时候,车子被颠起的幅度也大。

“唔唔…嗯。”

可惜即便被弄的受不了,因为箱壁狭窄,肉茎无法伸展,无论被怎么顶弄还是被压制住,只能一次又一次从小口里流出腺液来。

等到魏津回过神来,已经昏迷过去一次又醒过来了,颠簸停了下来,周围安静一片,过了多久,一个小时,三个小时,还是半天了?

他不适应地舔了舔嘴唇,恐慌在安静里无限放大,冉季大概在什么地方躲着,等他求饶,等他哭求出来。

过了一阵,周围还是安静一片,他尝试发出声音也没人注意,时间久了他不免怀疑是不是被丢到了荒郊野岭里,如果是这样,就算是警察也很难找到他吧。

这让他想到了,这么久以来,他报以希望却又在刻意回避的问题,是不是从来没有人想过要找他,如果有人报警,应该早就有警察来找上门才对,可到今天为止都还没找来,甚至上门质询的都没有。

陆晓暂且不说。

他确实没什么经常联系的朋友,至少没有对他不回消息觉得可疑报警的朋友。

即便看到了他,他那样哀求的陆续都是那样的态度。

可是连家人都没有吗,为什么?就因为那次他没给钱吗?

所以意思是有他没他都一样……

甚至……甚至是没有他更好的意思是吗?

——魏津真的很讨厌。

——是的,很自私啊,从来都不会体会别人的感受。

——在他手下做事是最惨的。

——你不管你哥哥就算了,以后不要回家了。

——跟你在一起太累了,魏津。

脑子里开始出现声音了,他是不是要疯了。

别说了!别说了!

之前陆续也是……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看到了也不会帮他……

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他的错吗?

第二次晕过去以后,他是被似有似无的喘息呻吟声弄醒的。

烦死了,耳边尽是熟悉的水声,喘息声。

忘记了昏睡过去之前对扔到荒郊野岭的恐惧,尚未清醒又怪诞地想:他这是被卖到什么低贱的会所里了吗?

魏津有些费力地睁开眼,在眼前看到了一阵模糊的光线,于是更费力地睁开眼,眼前的箱子大概在颠簸中裂开了一个细缝,不大,勉强让他看清外面的画面。

面前大床上铺着白色绒毯,床上的人,金发纤细,白皙的皮肤,更显得俯身翘腿的模样分外养眼,双腿间红红的,手掌不停地在腿间进出,嘴里发出黏腻的喘息与叫声,勾着人。

这样刺激的一幕让逐渐清醒过来的人,处于茫然又恐惧的氛围里,直到他注意到旁边一双熟悉的腿。

冉季。

说不上是又被送回来的无力感还是至少不是危险地方的释然,恐怕在他心底都没察觉到还有一丝紧绷的神经松下来。

没来得及想他为什么会被带来这里,眼前一亮,箱子彻底被拉开。

冉季俯身从魏津身后托着腋下,不嫌脏的把身前泥泞一片虚脱无力的人从里面抱了出来,箱子被设计成好进出的类型,只有后面遇到一点阻塞,后穴里的东西嵌的久了,被用力往外拔的时候,魏津腿根抽搐了一下,耳边听到啵地一声分离开了他的身体。

冉季把人放在床上,拨开被湿汗黏在额头的黑发,对他现在颇为乖巧的样子比较满意,解开了他身上的禁锢。

“好好张开,让我看看。”

眼前的人朦朦胧胧顺着他的意思微微张开腿,却没有让面前的人满意。

“谁让你这样掰开的,不是教过你了吗,不记得了?”冉季把他的两只能轻微活动的双手放在臀瓣上示意。

魏津意识半晌终于接近完全清明,这才发现自己是被放在了刚刚看到的那张床上,果然,微微侧头就看到了那个漂亮的宛如模特的金发男人。

被翻过身过去时,鼻尖擦在了柔软的绒毯上,同时闻到了上面还沾满的性爱味道,意识到冉季是要在这个人面前插入他的时候,又开始了微弱的挣扎。

“不要…不要在这里。”

冉季扶好他这些日子缺乏运动,软下来肥润的臀尖,有些好笑:“怎么你还挑上地方了?”

“我不想在这里……”魏津嗓音干涩,好久没喝水了。

一巴掌抽在臀肉上,没多重,羞辱意味更强。

魏津没动,肩头微微耸动,冉季感觉有些不对把人翻过来,看到了他红潮一片的脸上,突然而至布满的泪水,不由得有些不舒服,不自觉手下轻轻按揉起来。

“撒什么娇,还没操呢?”

是他的错吧,没人管他,他要被冉季关在这里一直折磨了。

而且妈的冉季这个傻逼,把他变成什么样了。

都把他变成这个样子。

还去操完别人再来恶心他。

恶心。恶心死了。

冉季被他突然汹涌的泪水弄的心里有些怪,还以为他是被关怕了,执拗地把他侧过一边的头脸扶正问他:“怎么了?”

见人不答,仍有耐心地一次次扶正,“说话。”

魏津被他来回拨弄的烦了,直接吼了出来,“你他妈的凭什么操完别人来操我?”

真是够恶心的,尚未来得及说完这句。

冉季愣了下,“所以你吃醋了?”

噗嗤。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魏津,魏组长,金金。”

得到这么好笑的答案,让冉季一时也有些无奈,凑过去用手背上下蹭了蹭他的脸颊,顺便将湿漉漉的泪渍在指腹间捻开。

“我还没操他呢。”

“我不操他,就操你好不好。”

魏津被他说的肉麻恶心又脸红,简直要受不了,“我他妈不是那个意思…”

冉季却不管他嘴硬什么,看了人半晌,把人看的怪异地移开视线后,好像注意到什么一样,抬手抚过他的耳边,温柔地梳扯着发丝。

“头发好像有点长了,要去剪剪吗?”

深咖色玻璃打底的衣帽间里,因为容纳了两个男人把原来宽敞的空间显得略有局促。

“这里东西不多,不过我的衣服你穿倒也算合身。”

冉季抬手将一件休闲风衣递给正在系衬衫扣的魏津,刚好看到微微发紧的衬衫下透出的一点肉色,抬手自然地抓了一下。

这些日子魏津的腹肌确实薄了一些,奶子上触感也软了一些,好像薄薄的覆了点软肉似的。

魏津身上一僵却没有动,接过了冉季手中的外套,看到对面玻璃里映出的人影,出现一种模糊又熟悉的感觉,恍惚了一瞬。

他已经休整了两天,不像前几天那样没力气,可大概是许久不出门的原因,都没注意过大门那里还有门槛,被轻易绊了一下。

冉季扶住他,“怎么了?不然再休息一天,我们明天再去。”

魏津摇摇头,“我没事。”跟在冉季身后一直下楼到车库坐在车里,都还觉得像做梦一样,只是冉季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的驾驶位这一会,他把手放在车门上,都有些呼吸急促,心有余悸地把手缩回来。

“出来前说的记住了吗?”看到身边的人点头,冉季满意的笑了下。

在那么多冉季耍他的前迹之下,魏津并没有把冉季的话放在心上,却没想到冉季居然真的把他带出来了,不过还是如他所料的那样,冉季不会真的带他去人多的理发店,看起来像是什么工作室。

铁灰色与黑色居多的工业风装修,过高的吊顶垂下来高低错落的几盏风格很强的灯,在房屋中央落下一些模糊的光晕。

“冉总,好了。”

坐在沙发上等了有一会的冉季抬起头,盯着看了半晌,才起身到魏津旁边,顺手帮他顺了一下刚刚打理好微微凌乱缀下来的一点碎发。

看着又感觉是缺了点什么,冉季问:“有眼镜吗?”

“有的。”

放在展示台上的一排排眼镜被推了过来。

冉季指尖游移了几轮,挑了一个跟魏津以前差不多的款式,只是更轻盈一些,极细的镜框上刻印了一圈梵文,精致又冷漠,给人一些相似的感觉。

冉季轻柔地为面前的人戴上,稍微调整了一下,果然,镜框不意外地把魏津的脸部优点更好地衬托了出来。

魏津不适应地微微错开视线。

“看我。”冉季扳过他的脸,“好久没看过了呢,你戴眼镜的样子。”

看起来就好像以前在公司那时候一样,喜欢随便的责骂别人,但是开会的时候有时也会说出一些不错的见解来。

旁边的女人适时地赞叹:“这位先生戴眼镜的气质都不太一样了,不戴看起来有活力,戴了看起来沉稳可靠,不论怎么样都很帅气呢。”

冉季看他被夸赞有些不适应,抿唇一笑:“是啊,是公司最可靠的前辈,照顾包容了我不少,是不是?”

“两位关系真的很好呢。”女人轻笑。

冉季贴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句:“实际是喜欢被操屁股的变态呢。”

魏津脸上一热,微微拉开距离:“你…”

“好了,走吧,该回去了。”

魏津看着被拉住的手腕,迟疑着点了点头。

他们进去的时候天有些阴沉,临近傍晚反而放晴起来,走出门,魏津被晃的微微眯了下眼抬起头,天空很高,夕阳隐隐从云层漏出光来,照在地上稀疏的金黄落叶上,镀了金,周围的人来来往往。

已经初秋了吗……

“快走吧。”冷风一阵阵的,冉季走在前面迎面被吹了下,停下来才发现魏津没跟上来。

“你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冉季一手拎着装满几件眼镜的购物袋,一手插在西装口袋里,回过头看他。

天边的残云裹着夕阳翻涌,光线沉沉浮浮,人也忽明忽暗。

魏津没动,冉季眉间好像微皱了下。

莫名地,魏津退了一步。

突然间,肩膀突然被人从身后拍了下,魏津轻微抖了下,回过身,看到一个笑的甜甜的粉色头发小姑娘,脸上贴的亮晶晶的。

“你好,我们这边想打扰一下,做个简单的街头采访可以吗?”

“可以啊。”转瞬功夫冉季就走到了他的身边,手臂抵在他的肩胛上,拉着人往不动声色后退了半步。

女孩眼睛又亮了下,接过旁边助理递过来的便携式小话筒,“太好了!咦?两位是模特吗?”

“怎么这么说?”冉季笑眯眯的。

“因为看起来身材长相都很优越啊。”

“确实是呢。”

魏津刚要否认就听到冉季认下来,微微滞涩了一下,没说什么,他已经几乎快习惯冉季这随心所欲的个性了。

冉季伸手揽在他另一边的肩膀上,微微用力,“看的出来吗,他是内衣模特,拍摄产品个个卖的都很火爆哦。”

魏津皱了皱眉。

对面笑了下,也不知道当真没有。

“其实呢,我们的采访是随机抓到一些帅气的小哥哥,问一下他们对同性情侣的看法,毕竟看两位模样应该不论在同性还是异性中都很受欢迎吧。”

“哦?”冉季拉长音调做出思考的样子,“嗯…我是蛮喜欢的。”

对面的人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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