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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津爬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虚脱地靠坐在门边,用手擦了一把身后,一下的水,才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猛地锤在地板上。

把他当妓女吗?让他用那种东西自慰。

不仅被囚禁在这里,连身体欲望都被人控制住,这一切都让魏津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曾记得公司里有一个很瘦小的男人,酒会上有人拿他性向取笑,说他对女人硬不起来。

——屁眼被捅多了,对着女人也硬不起来了哈哈哈哈哈。

他一定要从这里逃出去。

等他逃出去,一定要杀了这个疯子。

缓了一会,魏津扶着门咬牙从地上缓慢站起来,到床头那里翻出一个手机来。

这个公寓并不是冉季临时找的房间,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冉季房间里还有一整套的直播设备。

尽管不抱希望,他曾趁冉季唯一一次不在,过去打开电脑,在看到需要密码时,也知道了冉季不可能留这么大的破绽给他。

房间接近三十层高,在最大音量呼救无果后,他翻遍整个房子,连沙发和床都给搬开,最后好不容易在冉季房间衣柜里一件挂在里侧的西装侧兜里找到一个手机。

可……

他看着手里的东西,握紧了一些,这东西几乎没用,没有信号没有网,只是个空壳,当时他不甘心地把手机翻了个遍,希望找出来点有用的东西来,可除了一些样片,就只剩下一些冉季直播的照片视频,视频里有别人的声音,听着是个广告,大概是用过放在当天的衣服里没再拿出来过。

魏津叹了口气躺在床上,手垂下来,手机从手里落下来掉在床边,侧过身蜷缩起来。

真的好疼。

他尝试着摸到身后,轻嘶了一声,那里好像又微微肿起来了,妈的那种地方根本就不具备性交的功能。

已经几天了,难道还没有人发现他消失了吗,真是快挺不下去了。

冉季不是说直播吗,怎么还没声音?

思绪乱七八糟的,他居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魏津被一阵音乐声吵醒,感觉身上有些热,起来的时候甚至眩晕了下。

不是发烧了吧,他抬起手臂在额头上摸了下,好像有点热,但是不明显。

又把他操发烧了,妈的已经是第二次了吧,这次甚至只是个假东西。

魏津踉跄地下床想去喝杯水,踢到了刚刚的手机,突然间亮了下,跳出一条提醒。

——你关注的公主iris上线了。

魏津这一刻的心情实在难以描述,他怔愣了一瞬,捡起手机颤抖着按开了屏幕。

依旧没有网。

……

那是为什么,他点开了那条直播提醒,却真的登上了这个很久没用过的直播平台。

怎么回事?房间内有局域网?

既然这样,魏津尝试登陆了一下他自己的账号。

登上了…至少…可以跟外界联系了。

等一下,他要怎么发求助信息,发弹幕吗?

……

满屏都是白花花的肉体,所有用户都是自动匿名没有追踪线索的,他发任何东西都无法验证真伪。

况且在这上面不论发给谁,我被绑架并且强奸了,都只会被认为是故意引起注意恶搞或者想约的网友吧。

魏津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一口气又泄下来,低下头刚好看到排行榜上跳动的iris公主头像。

那次的画面突然浮现在脑海里,要不是那一次,他现在也不会在这里……

愣神之间误触了进去,看清眼前画面的一瞬间,他呼吸一窒,不由自主低骂了一句。

冉季穿着到肋骨下边缘的半身暗红色胶衣,把流畅美丽的肉体线条锁在里面,直击眼球的红色把上半身包裹的奔放又禁欲,本就白皙的皮肤被衬的几乎晃眼。

他打开房门,看到冉季的房门也开了一半,稍微挪一挪看到冉季在做什么并不困难,从侧面更清晰地能看到没被包裹进去那一节腰身上,一张一翕颤动的腹肌,皮肤与胶衣的质感也在眼前清晰起来。

冉季把手顺着胶衣紧密地下边缘伸了进去,从衣领那里伸出来放到嘴边舔了舔,咬了下去。

鲜血流了出来,顺着手臂和他白的过分的下颌与长颈分成几条细流艳丽地往下流淌,汇集到皮衣领口,像血衣一样把人锁住,给这场情色直播莫名染上诡异的血色与献祭感。

疯子。

魏津满眼都是火烧一样的红色,简直要不能呼吸了,连忙低下头,闯入眼帘的是直播间里的尖叫、礼物,以及冉季正面的惑人神态。

要命。

他慌张之下划走直播,刚好划到了他之前常看的女主播,喘了口气才发现下腹有些酸胀,低下头,他立了…突然变得有些难堪起来,一定是因为他好久没跟女人做过了。

说起来冉季骚浪贱成这样,还骂他下贱,他才是该被千人骑万人枕的贱货,当初就应该找更多人…

可现在该怎么办?

“新进直播间的小宝贝给主播点一下关注,打赏到十万金币,主播给大家喷水看…”屏幕上的女主播一只手揉着白白大大的奶子,说着甜言浪语。

一条留言打赏了5000金币被顶到上面。

——主播能不能用上次那个紫色玩具。

“当然了,水天一色大哥,等下我让小助理拿过来。”

魏津看了一眼右上角的金币余额,两万出头的样子,若有所思。

他把这全部的金币都投了进去,在留言里说了大概位置标志物对面的高层酒店,说自己被人绑架在这里快要被先奸后杀了。

如果她肯信,就帮自己报警,如果不信,也只能当成金币全赏给她了。

可惜魏津没研究过平台规则,不知道这个数额给出去会全站飘屏。

几乎是同时,面前的门嘭地一声被踢开,魏津抬起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脚踩翻在地上。

他还是懵的,迎着头顶的光看到闯进来的冉季胸膛起伏,脸色阴沉。

“你还真不老实啊。”

“女主播好看吗?”

冉季视线扫过去,冷笑一声:“一个破手机而已,你也能翻到,真是败给你了。”

上次魏津在他这里买的药,回来查了一遍基本就锁定了他的那个账号。

他正在直播,看到飘屏的前缀微微愣了一下,不去想魏津怎么登上的,只是觉得有点好笑,人都被他操了几遍了,刚刚还夹着假鸡巴晃来晃去呢,这会就对着女的去撸了,还明目张胆的全站飘屏,是要宣告全网吗?

苦了直播间,爽到一半被吓萎了一批,纷纷发弹幕控诉。

可主播已经离开了位置。

冉季往下看了眼,“还硬着呢,没撸出来?”

“不是,等一下。”

“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没事,我帮你操出来。”冉季说着拎起地上的人往床那边走,脸上的冷笑阴沉的吓人。

“真拿你没办法,好心放过你,你倒是欲求不满了?”

冉季松开手,把身上那件美艳有余灵活不足的皮衣扒下来扔在地上。

再抬起头时魏津已经跑到了床里侧紧贴在墙壁上,面上急迫又窘促,手里攥握着一截从床头底座上扯下来的台灯,用尾部对准了他。

工业风的台灯,泛着一点清光,看起来像一截细细的钢管。

“你刚刚明明说,玩到高潮就行。”

冉季瞟了一眼,表情看起来比刚刚缓和了一些,双手抬起来手掌向外,一副求和的姿态,“知道了,知道了,你先把东西放下。”

“过来,我不会怎么样你的。”

“我不信你。”魏津攥紧台灯的手微微发着抖。

……

“别闹了。”冉季屈膝压在床边,把床榻压的微微下沉。

那像是一种信号,魏津猛地把手里的东西挥出去,被早有准备的冉季向后一仰闪躲开了,同时来不及撤回的手臂被紧紧抓住,往前用力一扯,失去平衡,整个人都猝不及防被拉了过去。

手里的东西铛的一声掉下来。

腹部瞬间的疼痛让魏津一下就倒在床上,冷汗止不住地顺着额头往下流。

冉季收回手肘,垂眼看着蜷在床上捂着肚子的魏津,松垮的睡裤在臀胯那里露出来内裤裤腰的一圈英文来,是昨天魏津跟他要的内裤,当时他还感叹了一句,真是体面人啊魏津,这么多天了提的第一个要求居然是要内裤穿。

“那么喜欢逼,怎么穿的还是男士内裤呢?”冉季笑了下,语气有点怪异。

魏津听着他说着狗屁不通的话,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冉季出去提了个箱子进来,从里面翻找出来什么东西扔在他的脸上,魏津忙闭上眼睛。

不疼,是块轻飘飘的布料。

“把它穿上,我操轻一点。”

魏津从眼前把那东西拿下来,看清的一瞬间脸色大变。

那是一个……

黑色蕾丝的女士内裤。

他觉得冉季真的是在发疯了,反射性地扔回去,“我穿不上。”

正常情况哪个男人让他穿花边蕾丝的女士内裤,他只会当对方是神经病,可这么多天的经历让他自己都没发现,拒绝的话竟然都是下意识地在冉季面前找借口。

冉季嘴角带起一点弧度,有些嘲讽,在魏津眼里却显得有些不妙。

“你穿的上。”

“我不穿!”魏津牙齿咬的作响,不知道是哪边先开始疼的,头疼连着下颌,半边头骨都在疼,“反正我不论干什么,你都会一样做你想做的不是吗?”

“怎么这么说?”

“难道不是吗?”

……

那一下让他半天都还没缓过来,身上发软,因此被冉季抓着肩膀按翻在床榻上的时候,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被彻底以制服住的姿势按在了床上,是一个下一秒就会被插入的危险姿势。

“今天晚上你已经不听话很多次了,魏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魏津转过头,迎着头顶摄人的目光,一句话喘了几次才被说完。

好热,要不能呼吸了。

内裤被扒了下来,之前几次被那根东西贯穿,被钉在上面一样抽插,被顶的胃袋几乎错位,甚至承受不住地吐出来,然后继续承受着整根抽出来再更凶地插到底的不堪记忆复苏。

几个小时前被假阳具操开的入口已经闭合,拒绝不能承受的东西进入,他怕的浑身都在发抖,两只腿不停打颤。

“这么怕啊?”

硬挺发烫的性器在股沟里磨蹭了两下,不怀好意地戳着入口,又移开了,并没有插入,而是蹭回来开始拍打起来,被那个充满分量感的肉质刑具,呷昵一样拍打着刚刚已经有些肿起来的后穴,是一种比抽插和用手打他更下流的惩罚。

像是要孩子打针之前那种随时都要落下来的紧张感,他浑身一紧往前蹭了两步,又被拖了回来,那东西又开始打他了,打的啪啪作响,在他以为要继续打下去的时候,勃发的性器突然在没任何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直直往里闯。

“啊——”

尽管被冉季操了几次,还从没被这么硬干过,一瞬间剧烈的疼痛,激的他脊背和大腿的肌肉绷紧,猛然用力扑腾的冉季差点都没按住。

插入停了下来,两人实际都不好受,肠壁剧烈挛缩着,卡着前端把冉季勒的难受。

冉季把他埋在床上的脸扭了过来,没太注意到他脸上的红晕有什么异常,只看到那双有些湿润的眼睛里的畏缩和一点不甘屈服。

“穿吗?”

魏津没出声。

他按着性器往里面寸寸插入。

魏津疼的眼前发黑,知道如果要这样生硬地进来,胡乱捣上一痛,那他今晚必定是要被玩坏了。

眼角被逼出的泪不甘地滑下来落在床单上,过了几秒,魏津不得已把脸埋起来点了点头。

凶器从他体内退了出来,魏津伸手去接那块轻飘飘的布料,却好像被烫了一样缩回来又在冉季的目光催促下拿到手里,低下头愣愣地看着这个看起来跟他应该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东西。

给他穿女士的内裤,哪怕是最大码,还是有点太紧了。

冉季看着眼前俯下去的人,宽阔的脊背,窄腰,再往下却是一个快要撑破的女士蕾丝内裤,因为太紧,鸡巴被紧紧勒在前面,贴在小腹上,在腿间凸起来了一块。

后面两块布料本来是开口的设计,让人一扒开就能看到一缩一缩的屁眼,结果因为尺寸让他穿的跟开裆裤一样,露出一拳宽左右的股沟,黑色的蕾丝布料边也把臀肉勒的突出来,想从内裤里挤出来一样,比起这条内裤原本含羞半露的效果,看起来更像在邀请着随时进入一样。

尤其是翘起臀部的动作,还有紧紧裹住腰胯的一圈腰封一样的宽蕾丝,都把腰那里显得很细,腿间又少了那一根,视觉上极佳的腰臀比把人显得真有点像女的了。

比想象中要合适不少。

魏津把脸埋在被子间,感受的到后面正在盯着他的目光,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是怎样的下流,如果此刻有人能打晕他,他一定会感谢那人。

冉季伸手扒开臀瓣,看到那里颜色已经不如一开始的粉了,而是粉往褐色一点深过去的颜色,配上这幅姿态,透出一股子骚味来。

可是看了,冉季又觉得好像还不够。

少了什么呢?

哦,还应该有个逼。

他回身翻找了一下这个品牌方给他寄来的箱子,他记得这些情趣道具里好像有一个…

找到了。

那是一个连着假阴道,外面还有做的很逼真的阴唇和阴蒂的逼。

冉季拿出一瓶润滑,把液体倒在上面,冰的趴在床上的人一抖。

“别动。”

冉季伸出两根手指里里外外好好开拓了一下,才把那东西往里面塞。

“你在干什么!”

“来,不是想要逼吗?我帮你弄一个。”

那里不知道在被塞了什么东西进去,不痛,但是是令人未知的毛骨悚然。

“他妈的,你到底在干什么!”魏津反手回去制止,两只手臂都被钳制锁在后背上,后颈被掐握住死死按在床上。

费了点力气,把东西好好地塞进去,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冉季看着面前怪异又和谐的场景,掰着魏津的手按在上面摸了一圈,让他感受那是个什么东西。

“摸摸你的逼,别老是觊觎别人的。”

魏津被烫了一样地缩回手,攥握成拳,却被强硬地掰开手指按在上面。

一朵不属于不应该的软乎乎的东西长在了他的身后。

“自己扒开你的逼。”

魏津被羞辱的浑身颤抖,愈加头晕目眩,眼泪渗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滑。

冉季太过分了。

他太过分了。

甚至一时忘记了对冉季的恐惧地吼骂他:“妈的你是不是疯了!”

啪——

冉季一巴掌落在面前的臀肉上,立刻听到一声发颤的痛呼。

因为用了七八成的力气,把那里扇的立刻红肿起来,红红肿肿地包裹在曼妙的黑色蕾丝里,像是亟待拨开包装一样,引人遐想。

“怎么说话呢?我怎么教你的?”

魏津疼的七荤八素,如果不是冉季一只手臂托着他的腰已经受不住地趴了下去。

皮带横折成一圈,在灯光下闪着皮质的光,放在旁边魏津刚好能看到的地方,金属质感的皮带扣划在他的大腿上,一路冰凉而下抵在他身后的腿根上。

一瞬间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那晚的记忆涌上心头,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如果自己不照着他说的做,会怎么样不言而喻。

他大概是真的发烧了,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软,也可能是因为这样,他的意志力比往常更加不堪一击,更要软弱一些。

他怎么能这样呢,自己也想不清楚,可能是对冉季太畏惧了,也可能是他身体在抗议,真的不想被打,太疼了,可是被操也很疼。

如果拒绝他的话,还是会被操。

魏津转过头,眼泪流到了嘴巴里,第一次这样完全脆弱的乞求的看着冉季,背光灯下冉季的目光里没什么温度,嘴巴冰冷地吐出了两个字。

“扒开。”

魏津屈辱地伸出两只手,扒开女士内裤与臀瓣里的假逼。

“说话。”

魏津哆嗦着嘴唇说:“请…请操我的逼。”说完这句,眼眶里的泪更加汹涌而下,满面潮红,紧绷到不断打颤,还没被操就一副被操透了的样子。

真是欠操的东西。

冉季没想过他今天居然会这么乖乖配合,拍拍他的屁股笑了下,解开裤子释放出滚烫的性器,压在那个仿真但还是残存了一些塑料质感的假逼上。

他不急着插进去,而是盯着魏津的眼睛,在那上面慢慢地磨,好像那里真有一个性器官一样。

“舒服吗?”

“放松一点,今晚会做的很久。”

明明什么都感觉不到,可这样色情的亵玩,比直接插进去更让他受不了,撑着的双手微微发着抖,手臂连着手背上的黛青色血管浮现出来。

在他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冉季扶着性器挺身缓缓挤了进来,本来就夸张的下体裹在假阴道里膨胀了一圈,几乎超出了他能容纳的极限。

被进入的一瞬间,魏津猛然张大了嘴巴,眼泪都停了下来,眼前的场景都不真实起来,在刺眼的灯光里目眩神迷地想,自己今天可能会被操死在这里。

冉季插了一半多点,就把那玩意插到了底,毕竟这东西实际也并不是多精细的玩具,做个样子而已,舒服程度也远不及直接插进去。

可……他看身下的人倒是很受用的样子,全身都在泛红,身上的肌肉线条绷紧又松懈,身上也比平时要热一些,掐在腰窝上也很容易留下五指的红印子。

倒是真的可以考虑让他们做一个跟他尺寸匹配,魏津也喜欢的玩具出来。

“轻……轻点,好难受……”

“轻点?轻点你的逼能满足吗?”

勃发的阴茎在两条大大岔开的双腿之间进出着,抽动时会把假阴道往外带出一些,上面凸起的滚珠碾过要命的地方,每次抽动都能激的他浑身发麻,四肢轻微的抽搐,可这些都比不过那东西摩擦肠壁的声音让人羞耻,那种猥琐又下流的滑动声与水声彻底的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劣质的鸡巴套子。

“啊哈……停下来……求……”

“继续扒着你的逼,手别松下去。”冉季的手掌拍在瑟缩的臀肉上,直播时手侧被咬破的创口因为用力又裂开了,从本来就有些大的创口里流出血来,染湿了布料,把黑色的蕾丝颜色浸染的更深,湿黏地贴在皮肤上,止不住的血一路滑过肥嫩的假逼,顺着魏津的大腿根往下滑。

艳丽的深红色分外夺人视线。

冉季看到这样新奇的一幕,不觉得痛,也没去止血,反倒笑起来,笑的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开心一样,“金金,你流处子血了。”

“破处了,开心吗金金?”

疯子。

魏津几乎是要崩溃地扭过头,“放我…走吧。”

“不论…我做错了什么,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求求你了,放我…走吧。”再这样下去他会疯的。

一天之内,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魏津被弄的实在有点崩溃,哭的乱七八糟,没有一点当初厉声指责别人,高高在上的样子,几句话边哭边喘,嗓子嘶哑,却一定要说完。

“怎么样…才能放我走,你…告诉我吧!”

脑子里残留的那点报复冉季的念头烟消云散,此时此刻就算冉季说出一个再过分的条件,就算让他离开这个城市,他都会照做下来连夜打包走人。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怎么才能结束?

在晕过去的前一秒他听到对方说:“会的,现在还不行。”

白色的液体喷射在黑色的蕾丝边与花穴上,衬着血迹,像是一颗熟透到快要腐烂的猩红色肮脏果实,下流混乱的一塌糊涂。

冉季做完把人翻过来,才发现魏津已然被他做的晕了过去,脸上糊满汗水泪水,红的异常。

因为隔着一层塑料也没太感觉到里面的热度,身上已经烫的吓人了。

躺在床上的人,盖着一条毛毯,脖颈那里露出一点痕迹,往里面延伸。

“烧的有点厉害,明天白天会好一些,具体明天晚上会不会发烧,还要看情况。”

家庭医生有条不紊地做手上的事,专注地盯着输液管里逐渐消失的淡红色血液,把病人的手臂放回毯子下。

冉季站在一旁,沉吟了下,“下面也看看吧。”

医生点点头,将病人身上的毯子掀开叠放在腰间,更多的痕迹暴露出来,颜色最深的是腰窝那里的指痕,一看就是掐握住往下用力了多次留下来的。

医生没什么情绪,戴上手套像对待孕妇那样向两侧分开病人的膝盖,床的位置有点低,冉季走过来托住魏津的后腰臀胯那里,把臀部微微抬起,方便医生的手指伸进去抚摸。

医生来之前,冉季已经大概清洁检查过一遍,多亏了那个玩具没多深,因此并没有很严重。

果然,医生在里面摸了一圈,收回手把手套脱下来,“没有撕裂,有一点肠壁外翻,用些药,养个一周也就好了。”

“一周之内最好不要有性行为。”

医生交代完正要从床上起身,身体却滞涩停顿了一下,两人都回过头。

“医生。”

床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放在床上的手指紧紧勾扯攥紧了医生衣服下摆的一角,虚弱地睁开眼,“帮我…报警。”

……

家庭医生面露难色看向冉季。

冉季再不跟他计较都有些受不了,“你都生病了,老实一会就这么难吗?”

“真是拿你没办法。”说着走过去慢慢把他的手从医生身上掰下来。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视若无睹,一如当初魏津的处事标准,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漠不关心,“消肿的药等一下我送过来两瓶。”

魏津想推开冉季按着他的手,对着医生喊我被绑架了,却发现现在的身体绵软无力,根本不受他的控制,眼睁睁看着医生从视线里消失,最后在身体里极度疲惫的状况下,再度陷入昏睡。

按说魏津受伤并不如何严重,扩充润滑都做了,还不如一开始他把人拐过来那次操的狠,可是退烧就是退的很慢,整整烧了两天。

到了第三天,冉季外面有事情要去处理,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闭着双目,沉默安静,依然看得出拥有一副得天独厚的好皮囊。

出门前冉季伸手探了一下魏津的额头,温度已经几乎降了下来。

夏日进入了末尾,不甘心退场一样,连傍晚都热的让人焦躁,很多天没去公司,冉季被抓着处理了一天的事情,之前在赌场好不容易抓到的那点痕迹也被抹掉了,断了一条线索,还要应付江家的小动作,事情叠加起来,回到房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很疲惫了。

滴滴滴——

门刚一打开,一阵倏然的风声被冉季敏锐的觉察到,瞬间合上了面前的门,本要落在他脸上的东西咚地一声砸在门上。

挂着吊水袋的架子被倒摔在地面上,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来,向四周蔓延着,冉季目光看向床上的人。

魏津大喘着气起身撑在床边,脸上被热气熏得潮红一片,眼底情绪浓烈带着胸膛起伏极大。

烦死了,还要来几次。

冉季把脚下的摆件捡起来放在旁边的柜面上,绕过地上的一片狼藉,走到床边。

“看你发烧那么可怜,才给你叫的医生,才醒过来又闹起来。”冉季捡起地上的针头,语气柔和,不像生气的样子。

“冉季你这是绑架!绑架!”

魏津原本早就放弃跟他说这些了,可这一次,比起肉体,他心理被挫伤的太严重了,昏沉着睡了两天,一醒过来就接上了晕倒前的记忆,肉茎手掌轮流拍打着腿间那个恶心的假肉逼,掰开他的手指按在上面,睁眼看到冉季出现在门口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不得不喊出来,他是被迫的,他才不下贱,他是魏津,是公司高层的经理,人人都尊敬他,都羡慕他。

他在对着冉季说,对着自己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稳住摇摇欲坠的自我。

“非法监禁,人身伤害,你知道要判多少年吗!你蹲监狱去吧!你这个强……”

魏津被抵着肩膀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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