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我站不住(2/10)111  恶人在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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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火热的阴茎直直插了进来,在软嫩发烫的肉壁里抽插起来,把人顶的有节奏地撞在门板上。

“还是说比起上次你更喜欢这种幼齿一点的内裤,嗯?”

魏津嗓音嘶哑,语气笃定,看了真以为是什么硬茬子在被刑讯逼供一样,要真的如此,冉季倒是对他有些改观了,能多出那么一两个优点倒也挺让人意外的,说明恶人不无教导的可能不是吗?

…这种情况,冉季是什么背景,他也多少听过一点,这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事,况且…是为了魏津,他犯不上。

“魏经理,你别这样…”被抓住的陆续有点开始觉得事情棘手起来。

真开了灯,他才看清这个姿势有多难堪,他正蹲在地上两腿高高支起来岔开,主动向上抬胯张开腿,把两腿之间被薄薄的布料勾勒出性器形状伸出来展示给人看一样。

可眼前魏津却用力摇头,眼角居然红了一片。

一直到穴口同样被抽打的跟臀肉一样红肿不已,魏津挺不住了,用气声求饶:“别,别打了。”

他之前从来没这么想过,适者生存而已。

听了这话魏津明明已经在发抖了,闭着眼睛把嘴闭的更紧,哪怕冉季手起手落把臀肉扇打的殷红肿胀一片都还是没叫出一声。

“我什么也不恋,挂了。”

“你,明明是你——”魏津猛然睁眼,看向冉季的眼底压抑着几乎触底的怒意。

已经快两天了,魏津舔着干燥的唇舌,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没错。

窄的腰腹和弧度流畅漂亮饱满的胸膛上分明都是那种痕迹,两腿之间还夹了挺大一条毛绒绒的棕灰色尾巴,他只是扫过,就匆忙错开视线。

冉季是知道怎么样最能让他低头的,自从上次他发烧之后,就没有再这样玩过他,现在又……

冉季蹲到魏津面前,把剪开口子的牛奶放到他的嘴边。

冉季另一只手轻轻一挑,解开了系在魏津胯间的那根细绳,被性器鼓胀地顶开的一小块布料被掀下来,轻飘飘落在他的手上。

天啊。

如果几个月之前自己会在不是很能瞧得上的小手下面前,呈现出这样一副丢脸的模样,会让他觉得不如去死算了。

魏津盯着冉季裤子里顶出来的一团,舔了舔唇,尝到一丝铁锈味,被折磨了太久的怨愤把他弄的已经受不了,一直都是他被冉季言语羞辱打压,这会也开始想着怎么能恶心到冉季地嘲讽出来。

几个小时前他被提过来,现下两只腿和手臂早已经麻的快要没知觉了。

“清醒了吗?”冉季收走了手里被喝的一点不剩的奶袋。

一听这个,他看了眼怀里的人,尽量不弄醒他轻轻抽身,来到阳台才说:“怎么?开始对s有兴趣了?什么时候要。”

推搡之间,虚掩着的那半扇门被推开了。

“难道操不腻了?”

“嗯…唔…”

冉季看他不配合,干脆拉过他的腿肘,一下下往上顶胯,拍打在刚刚被抽的红肿的臀部上。

在两只手腕都被扣在身后之后,魏津崩溃了,“滚开,滚开,你个该死的变态,让我回去,我要回去。”

该死,这是什么姿势。

冉季低头看到内裤上一点洇湿的痕迹,伸出两根手指顺着那点痕迹揉摸了一圈,压着布料,在魏津的眼前慢慢陷了进去。

冉季皱了皱眉,把人带回床上,抱着让他在自己怀里,靠在自己身上,从身下托着他的臀部,只有两只腿落在床上。

他抬手不在意地擦了下没来得及躲闪被射到脸上的精液,拉着最后一口细绳从穴口里吐出来,并指摸到那个敏感的有些不正常的穴里,摸了两下,果然前列腺一小片圆形肿起来的有点高,鼓鼓的顶着手指。

魏津被走进门的冉季一推,脚步不稳地往后踉跄了几步,不能置信地看着门缝里逐渐消失的陆续,往前踏出一步伸出手,身后一痛,被抓住了身后嵌入身体的尾巴。

眼前没怎么清醒的人立刻开始从不大的口子里有些费力地开始吮吸起来,小狗一样的,喝的太急,有些奶水漏出来顺着他精壮的胸膛蜿蜒起伏地流下来,奶白的颜色,像是漏了奶一样。

难看的是他的姿势,他被拷在半人高的墙壁上,屁股离地面有一段距离没法起身和坐下,勉强用两只腿撑在地上靠在墙壁上休息一会,如果不这样,手腕就会被细细的钢拷勒的极痛。

这场较量最终以魏津不敌射在床上,瘫靠在冉季身上晕过去为结局。

“……可是那个会见血的,你对他这么狠啊。”

陆续猛地转头,神色惊疑难定,“魏魏经理,你…这是…”

“冉季——”

“给我拿点拘束道具过来,顺便从xas借我几个辅助的调教师来。”

陆续神色复杂地转过头看向魏津,可这样子又怎么会是自愿?

等等…所以冉总刚刚说房间里正在休息的小情人,让他小点声。

哪怕被捞进怀里,魏津却还是不死心地盯着门看,一直到门缝里最后消失的陆续不自然地偏开头错开了视线,他脸上血色才是彻底褪尽了。

也不怪陆续认不出,魏津头发没有发胶的固定,自然垂落下来,也没戴眼镜,看起来与平时相比倒好像小了好几岁,大学生一样,穿着跟从前差不多的t恤,人好像是瘦了一些,腰那里空荡了许多,臀胯那里倒是比以前看起来有些莫名…丰盈。

他又饿又累,全凭赌冉季不会真的饿死他这一口气吊着,没想到冉季真这样吊了他几个小时,意识浑浑噩噩倒也没注意到自己被套了什么在身上。

他是做足了冉季不会饶了他的心理准备的,却还是被扑面而来的羞辱弄的气息一闭,眼前一黑。

如果陆续见得多应该能看得出那是被操开了,可此刻他只觉得怪怪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出这样的形容来,可他的样子确实…

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任凭多少人说这两个人搞到一起,他也不会相信,他们不是…很不对付吗?魏津那种人又怎么肯?

“怎么样?被内裤操的滋味。”

“魏津,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我。”

里面灌满的东西流出来了。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对不起啊,魏哥。”陆续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我…帮不了你。”

“我只要有机会就会跑的,冉季,你想让我彻彻底底屈服于你,做梦吧。”

魏津别扭地拉着衣服下摆夹紧两条腿站在陆续面前,鞋子也没穿,把腿并在一起,局促到了极点,这段时间他被冉季磋磨的几乎快丢掉的自尊,在陆续的目光下,发热发烫,炙烤的难以忍受。

两只手被高高吊起拷在墙壁边的人,不适应地从昏暗的环境里睁开眼,闭上了好一会,被迫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刺眼光线。

难不成就是因为自己做了那些事吗,可最少也不应该放着他不管啊,就算当不小心把他放出去了也好啊,哪怕他说一句愿意帮自己打个报警电话呢。

魏津抓住他的手,最后一棵稻草一样,“陆续,你帮帮魏哥。”

“操你别这么大声。”魏津看他挣扎脸色一变,忙抬手去捂他的嘴。

魏津咬了咬牙闭上眼睛,两颊滚烫。

冉季嗤笑了下,“我操不腻?”

冉季觉出一丝若有似无的不舒服来,不知道是习惯了这么多天以来魏津的装模作样还是怎么了。

魏津两只手向前扯,却被身后的锁链死死箍住,挣扎范围极其有限。

所以这一切真的如冉季所说的那样,都是他的错吗?

“教训教训而已,等到该放他走的时候自然就放他走了。”

察觉到冉季想做什么,魏津开始惊慌地挣扎起来,不行,陆续还在门外,死命地用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想要拉开身后的人。

冉季斜靠在门外,对着陆续下巴扬了下,“你出去。”

忘恩负义的东西。

“啊啊啊——”

冉季看着魏津通红着一双眼睛,口水都管不住地往

面前的人侧脸已经疼的发白了,冉季拍拍他的脸颊,笑了下,“今天真硬气啊。”

魏津不依不饶地扯住他,他都已经在这里了,必须得帮自己才行,不然不然…

两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陆续看到面前的人脸上表情逐渐凝固住,同时反射性地撤开拉住他的手向后退。

就算是他犯了天条也该够了吧。

太诡异了,就算是他也终于看出不对劲来了,好久不见的魏经理为什么会在冉总家里,还是这样一副模样。

冉季看了眼他握紧又松开的手掌,拦着腰把人按在怀里,“金金怎么一直盯着别人,目不转睛的,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带着一点类似花边的布料,在魏津眼前,一寸一寸被吃进了紧致的后穴里。

想清楚这一层,再看魏津的时候,陆续目光已然完全不同。

冉季贴上去,后入操干着,没发现自己凑近时居然不小心吻上了他脸颊上的泪水,微微一愣,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更沉了一些,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叫啊,怎么不叫了,不是想让他带你走吗?”

魏津靠在他的怀里,确实好了一点,除了彻底坐在他的身上,被那一根插的很深,可即便这样他也不肯顺着冉季自己在他身上骑。

四目相对,一时间两人都怀着目的把对方看的清楚。

他说的不给是要他主动骑上来,不像之前那样主动吞吃鸡巴,居然连吃的也不给他,更可笑的是今天开始居然连水都不肯给他了。

“怎么了?不是每天都在被干吗?”

看来是铁了心不服软了。

魏津被打的往前一窜,趴在门上气喘地回过头看着冉季,脸上的泪都落了下来,恨意里带着瑟缩,明明想求饶却还残留最后一点倔强的样子,看起来被教训的惨兮兮的模样倒是真的有点可怜了。

还要怎么样?

漫长生活的二十几年里,他一直都是这样度过的,如果不是最爱自己,不是永远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从那样的家庭里出生,他根本走不到这个位置上。

肿痛的后穴被用力破开,围绕一节手指陷进去的布料周围拧出一圈褶皱来,布料吃紧,没法完全罩住性器,漏出来一颗肉球沉沉坠在外面,白色的布料上逐渐明显地晕染出一块痕迹来。

魏津一愣,意识到了什么,视线一扫随便在地上捡了件t恤套在身上,察觉到陆续要离开的瞬间,也没来得及找裤子,敏锐地回过身捉住他的手腕。

魏津无法闭合的大腿内侧贲张的肌肉颤动不止,晃动的手臂上的链条哗哗作响。

冉季的手指搅着布料一边抽插一边往里送,直到整个内裤被满满地塞进魏津的后穴,手指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不是好意的玩弄,可经过这段时间操弄而变得适应的肉穴,还是充血主动泛滥出粘液来接纳异物,在手指的搅弄下发出有些闷的水声。

这个情人原来是魏经理吗?

不知道操干了多久,门板上的人已经快不行了,冉季手臂一拿开就往下滑。

“你是不是恋痛啊?我是专家,有什么想法你可以给我说说,我给你打折也…”

啪——

撞击声一声声打在耳膜上,魏津也无暇顾及了。

“怎么挣扎的这么厉害啊?”

甚至于魏津双手紧紧交握住陆续的手,脆弱地乞求他:“陆续,你帮帮我。看在魏哥以前提携了你不少的份上,帮帮魏哥。”

巴掌打在了穴口上,那里被蹂躏了一晚上还刚刚拔出来那样的东西,怎么经受的起这样的掌掴。

“什么都往里咽。”

“就为这个哭成这样啊。”

很快,一袋牛奶就见底了。

嗓音嘶哑,但不妨碍让陆续听出没认出的眼前人是谁。

陆续见得多了他平时手里拿着项目资料,高高在上教训别人的模样,一时看到这个模样,要不是他开口,还真没认出来。

一种从没有过的寒冷恐慌漫上来,一时间对冉季的恐惧,竟不敌他对陆续的不解。

叫了那一声之后,魏津却咬住唇不肯再叫出声来,只哆嗦地喘着气,最多在巴掌落下来的时候隐忍地闷哼一声。

铛的一声,尾部连接着的一坨金属质肛塞砸在了地板上。

明知道此刻不示弱,根本不可能放过他的冉季只会更进一步,可他没法忍耐下去了。

没了遮挡,魏津看清面前的人,也看清了他眼底淡淡的嘲色,才发现自己刚刚没骨气地啃食他手上的喂食,脸颊一热低下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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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的力度越来越大,啪啪作响,几乎是抱着人在怀里颠簸个不停。

冉季也没想到被自己弄了许久的魏津,饿的没什么力气,被刺激一下,居然还能变成这个样子。

“不然你为什么不放我走,一定要我留在这里。”

“怎么样?今天还不给操吗?”

冉季嘲弄地笑了笑,“怎么还尿裤子了,想走?那你平时上班怎么办?穿尿不湿吗?”

尾巴的末尾连着一个肛塞,深嵌入身体,被狠抓着往后拽,竟像是真的被抓住了尾巴一样,痛的魏津脸色发白。

他拉开玻璃门笑着走过去,“亲爱的,是我吵醒你了吗?”

直到被按着后背,尾巴连着体内的肛塞被生拽下来。

说到底他凭什么要在这里等着被冉季玩到崩溃?

为什么,不愿意帮他。

没等他反应,冉季勾着绳子用力一扯。

露在外面的布料越来越少,甬道里却越积越多,直到肠肉再也吃不进去,不适应地往外排挤着异物。

魏津被打的措手不及,咚地往前一扑贴在门板上,又被提着尾巴拉回来,没等缓过来巴掌又落下来。

“不是,别废话了。”

说着冉季拉起魏津一只手举高把人按在门板上,拽着身后的尾巴往外扯,踢了一下他的腿,“叉开点。”

“啊!!!”

他的语气平淡,“金金,你的腹肌好像看起来浅了,明天开始每天健身一个小时吧。”

可是真的如此吗?

一巴掌忽然拍在他富有弹性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毛茸茸的大尾巴还抓在冉季的手里,像是提着不听话的小狗一样,宽大有力的手掌落上去,用了力气,把臀肉扇的颤抖不止,瞬间浮现一个红色掌印。

都已经这样了。魏津不信他还能拿自己怎么样。

那天之后,魏津原本在房间里自由走动的权利也彻底失去了,一只手被锁在了床头,除了上厕所都是被锁在这里。

肉洞失去了堵塞,堵在里面的精液,从被扇打的烂红的臀缝里流出来,沿着大腿滴在地板上。

黎非明没睡饱又打了个哈欠,也没有很在意,“好吧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就算大不了他杀了自己,也不要在这里大张着腿被他玩了。

冉季看出他的躁动,伸手按住了他,垂眼看了眼,用刚从外面回来还带着凉意的手摸上了他的腹部,把那里冰的微微一抖。

“还说不喜欢被操,小逼还把内裤含的这么紧。”冉季漂亮的眉眼弯了下,怎么看怎么是要做什么更过分事情的前奏,把魏津看了心下一抖,小腹那里不由缩紧了一下。

甚至还夹了条尾巴…他得控制自己才能不往那处瞧。

虽然他不关心也好像从来没听说过冉季在公司里有过什么花边新闻,但冉季每天周围环绕了那么多目光,也没见他纠缠着谁不放。

虽然魏津是出了名的为人不怎么样,他也见识过这人做事多恶劣,他是真没想到那个一副高高在上讨人厌精英味的魏津会变成这个样子,看着甚至有点像落水狗一样可怜,要说心里一点触动没有不可能,可要是在路边遇到什么事让他帮忙送回家送个医院什么的就算了。

黎非明还以为是没睡醒听错了,沉默了一会,“……你是?”

“别走。”

这种人,不值当。

直到听到对方还要什么的时候,才稍微清醒过来一些。

那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吸饱了水,被冉季的手指抵着送到了身体更深处的地方,无止境的往里戳弄,都不知道拿不拿的出来,让人心里没底。

魏津当听不见他的逼话,他已经要决定装晕了,可能不用装,等会就真的晕了。

“不给他,我直播用。”

陆续忐忑不已,却还是下意识服从地回答他:“好像出去了…一会回来。”

“冉季呢?”魏津的声音嘶哑的像是喊了一个晚上。

冉季停下来,轻轻抚摸浑圆发烫的臀瓣,手下的人微微一抖,“不知道他走没走,你说陆续能不能猜到,金金,不,是魏经理不听话在被打屁股。”

落下来的时候魏津感觉都要被插穿了,受不了地仰着头喘的像鱼一样,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就像是要跟他打擂台似的,不肯吭声也不肯动,一场性爱,硬是弄成了两人的较量一样。

黎非明想起来之前的事,心底略略吃惊,尝试问他:“魏津还在你那里?你还没玩够啊?”

眼前的人薄唇,双眼狭长,被头顶的光照着泛起冷光,双手被拘到头顶,大张着腿,骨子里却还是那个与他争锋不下的魏津。

地上的人赤裸的下半身上穿着一个女士内裤,不是上次那种情趣类型的,就是最普普通通白白净净的,上面还缀着几个蝴蝶结,是女高中生喜欢的类型,两边系着绳子,勉勉强强系在他的胯间能完整地遮住性器。

语气温柔,冉季还是残忍地把人按在门上,手掌抽打在稀稀拉拉地流下来精液的后穴上,汁液四溅,沾黏在冉季的手掌心,分开时拉出粘稠的丝液来。

他停下来,两只手臂都改为环在魏津的胸前托着人让他喘息,“自己动两下。”

冉季左手抻着尾巴,巴掌全落在右侧,那一侧被抽打的臀肉与另一侧相比肉眼可见的肿起来。

不等黎非明说完对面已经挂断了电话,他拉开门看到站在对面只穿了衬衫的人,他的衬衫对于宋致来说有点大,盖到了大腿和手背那里,把平时性子冷淡的人衬的娇柔了不少,看的人心里痒痒的。

都是他对魏津的刻板印象太深,又是男的,冉季话说的那么清楚了,他站在这里半天愣是没往那想过。

“可是不乖的小狗就应该被打屁股吧。”

“叫吧,让他也听听。”

“训训狗,就这几天。”

“别这么弄!”

魏津的性器上次被冉季刮干净后就稀疏地长了一点短毛发,只从内裤的边缘漏出来一点,因此倒也不显得难看。

黎非明昨天晚上睡得晚,怀里还躺着人,接到冉季电话的时候还是恹恹的,“怎么了?”

“够了吧!”

之前陆续是很敬重他的,会经常来问他不懂的业务,甚至于出差回来时带回来的特产之类的也时常能有他一份,当然也不是什么令人在意的东西。

居然是魏经理。

明明这样想,魏津眼眶却没出息的湿热起来。

“你…还好吗?”陆续不知道说什么,问了句废话,一看就知道的事,换早些时候魏津的个性会骂出来。

冉季手指微微一滞,抬起头对上魏津的目光。

大不了他就操死自己。

这边,冉季挂断了电话,提着早餐进门,一路走到厕所门前拉开门,摸到开关,打开了灯。

“冉总对每一个情人都这么衷心吗?”

他已经是慌不择路了。

手指隔着内裤的搅弄却没有停止,白色的布料上痕迹越染越大。

魏津微微一怔,生出一种诡异的不和谐感,冉季还真当自己是他养的宠物不成了,回想起多日来的事情,一种深深的愤怒从心底涌上来,把他激出一股少有的破罐破摔的心气来。

“这样不累了,像前两天那样,你自己动动。”

他的身体随着身体里被一口气拽出来的东西猛然打挺,带着一点点硬茬的布料快速地摩擦过柔软地肠道,快速剧烈地摩擦过去,像要起了火一样,在痛还没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掀起了无法反抗的剧烈快感。

“是吗?”

魏津努力地往回缩,想变成正常地蹲下来那样,可两只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可他此刻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再难以接受的事都发生过了,他现在只有不想呆在这里这一个想法。

怪不得。里面碰一下都要受不了了吧。

冉季把人拽回怀里,手臂横在他胸前,在他耳边轻声问:“你要去哪啊?”

“难道不是因为魏经理这个小洞贪吃不足吗?”又没入一节手指,指节屈伸了一下,手下的腰腹收紧,穴肉跟着抽搐着动了下。

“既然你不喜欢被我操……”

老子不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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