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我站不住(6/10)111  恶人在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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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都高潮好几次了,小穴里跟潮吹了一样,我裤子都湿透了。”

“啊…这不公平啊,是不是?”逐渐上涌来的快感让冉季也有些难以压抑自己的喘息,可大概是在直播把他的小狗操的淫荡又可爱这一现实过于刺激,心里的兴奋越来越浓,甚至隐隐压过了身体上的快感。

“你看弹幕大家都这么说呢,哦,你看不见,算了,你也得…卖力点也让我高潮哦。”

被逼的太紧,魏津的眼罩越来越湿,哭的很是厉害。

“我射出来,就给你拔下来。”冉季拨弄了下翘着的肉茎尖端上露出来那部分垂坠着的铃铛簪花,发出更大的声响,引的怀里人狠狠一抖。

“好不好?”

“不,不好。”魏津有气无力地摇着头。

“要么把眼罩摘下来,我就给你拔出去,怎么样?”

魏津虚脱似的摇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不然你自己努力看看怎么样?我有点累了。”冉季说着真的松开了手。

不…

“快点。”冉季拎着尿道棒顶端的圆环轻轻抽插了下,“要给你再插深点吗?”

“别——”魏津挺了下猛地往上一蹿,又重重坐下来,坐的冉季舒服地喟叹一声。

“对就是这样,动动。之前教过你的。”

魏津没办法,在他身上努力地动了几下,但肉眼看起来也只是夹着臀肉晃了几下,就开始求饶,带着哭腔,“我不行,我做不到。”

冉季不为所动地鼓励他:“不难受吗?你不也想拔出来吗?乖,再努力看看。”

要死了…冉季是想弄死他吗,这样下去是真的要死了。

也许这个时候晕倒还要好一些。

“嗯…”魏津努力地抬起腰又坐下去,就瘫在了冉季怀里,任对方怎么说都动不了一下了。

冉季叹了口气,“真是没用呢,金金。还是我自己来吧。”

冉季一下下将他抬起来,再箍着他的腰按住胯让他吃下去,速度并不快,但幅度大,怀中人一次次被彻底贯穿。

“呃啊…啊…”

“大家可以看到吗?”

一只手摸到他的肚脐上面一点突出的位置轻轻摩挲,“操到了这里。”

冉季的呼吸喘在他的耳边,“都看不到人说话了,满屏都是礼物,他们很喜欢。”

“射给他们看,嗯?”

魏津过了几秒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意识突然清醒了一瞬。

现在?会…“等一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铁棍被猛地抽了出来,魏津脑子一空,灵魂仿佛顺着被抽走了,白色的液体失禁一样喷出来,短暂地停了一下,又开始抽动着一股一股射精。

几乎是灭顶的快感。

不——

射完以后还没完,他抖了两下,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也冲了出来,伴随着嘘嘘轻响在腿间划出一道弧度,淅沥沥地浇在面前的地板上,淋湿了一部分冉季的脚面。

会失禁…

他失禁了…

在这么多人面前…

“谢谢大家的礼物。”

“什么?想看看他的高潮脸吗?”

什么…魏津脑子处于一片荒芜的状态,耳边嗡嗡作响,来不及挣扎,眼罩已经被扯了下来,瞳孔猛地一缩,眼前一片强光。什么都看不清了。

不要!!!

魏津抬手捂住脸,眼泪掩不住地稀里哗啦流下来。

彻底社死了,再也回不去了。

“没事,你睁开眼吧。”

他已经听不清冉季说什么了,仿佛是被禁锢在了这一时刻的空间里,过了许久都没有再能动一下。

“真的没事的,你看一看,我没有骗你。”

他颤抖着睁开眼,屏幕上漆黑一片,摄像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关了。

只有弹幕一排排刷着。

——虽然看不见上半张脸,可被操的反应可真棒呜呜

——身材绝了,奶子大大的,给我嘬一口!

——被亲到脸的时候耳朵红了呢,真可爱

——iris公主赛高!我住这了,谁也别想让我挪地!

——想关注怀里的小哥哥,好想操他这是能说的吗/w\

——好想看他喷奶这是可以说的吗

——上面的真会说,我都想

礼物满屏绽放。

手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解了下来扔在地上。

冉季捏着魏津的下颌掰过来打量,怀中人耳鬓被汗浸得湿淋淋的,满面潮红,那双狭长的眼睛湿润迷离,看不出一点原来刻薄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精英魏组长模样。

就是一个色厉内荏的小怂货罢了。

但……

哭起来真漂亮啊,魏津。

冉季抱着人凑过去贴在他的脸庞上餍足地蹭了蹭,“很适合你。”

“这幅后穴洞开哭的脏兮兮的样子就是最适合你的,金金。”语气里竟然带了些诡异的宠溺感。

冉季那张漂亮的脸上也弥漫着一种不太正常的鬼魅兴奋感。

恶魔。

他怎么就惹上了这个恶魔。

如果是现在的自己回到过去,一定跪下来求他放过自己。

“啊!啊啊啊啊…”

魏津醒过来一样转过身抓住冉季的衣领,“冉季你他妈的想弄死我吗?”

眼里浸着泪水发狠,看的人只想怜爱。

“我跟你没完!”魏津抵着他的胸膛低下头,眼泪停不下来地往下流。

“你他妈弄死我了。”

“你他妈弄死我了。”

魏津看到面前一滩黄色的液体,几乎就要崩溃了。

“冷静点,乖。”

“你滚啊,别碰我。”魏津打开他的手,要是真的被看到了,他们干脆真的一起去死算了。

冉季扣住他的下巴让他动不了,语气冷下来,“冷静点,不就是尿出来了吗?又不是没有过。”

等到魏津没那么激动,复又温柔下来,吻在他的耳边,声音湿哑地安慰:“没事的,他们没看到,我早就把摄像头关了。”

“就是尿了而已嘛,大家快感太强都会这样的,没事的,冷静下来,金金。”

魏津长出口气,松下手来,瘫在冉季怀里,感觉灵魂都被抽走了一样。

他到底是惹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冉季亲了他一口,“我射在里面可以吗?”

那一根还硬挺地插在里面。

……

连排泄都被冉季控制过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的。

魏津没有动,任他摆弄一样。

“真乖。”

被那个洇红的嘴唇吸引,冉季凑了过去,轻轻顶开他的牙关,轻柔地与他深吻,射到他身体里最深的位置。

双唇柔软,被攥住的时候完全占有了这个人一样,连最后的柔软之地都被打上烙印。

之前都没有尝过。

味道居然这么好。

他没骗过魏津,有那一天他会放开他的。

可现在这样是要怎么办,这样就很难松手了啊。

会有松手那一天吗?

别让我失望啊,魏津。

一定,一定,要让我松手啊。

窗外的光暗下来,只有屏幕前氤氲的白光照亮了两人的侧脸,影子在两人身后的墙壁上融成暧昧的一团,屏幕光逐渐也暗了下来,两人的侧影一点点消失沉沦入无尽夜色。

“进。”

“怎么来的这么……”宋致说着抬起头,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怔愣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换了说辞:“你怎么来了?”问出口又觉得有些多余,咬了下自己的舌尖。

冉季在房屋中央打量了一番,宽敞的房间中央放着一些不知用途的仪器,看着比之前看到的要复杂重型不少,另一侧有几间诊室好像还空置中。

看来还挺顺利的,冉季走过去拉开宋致对面的座椅坐下来,“装修的还可以?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宋致回过神,“挺好的,暂时不用,这件事谢了。”

上次跟冉季说好的只是要两个设备而已,倒是没想到对方知道他一直想单独出来,直接帮他运营起一个机构来,过了几个月倒也置办的顺利。

“没什么,认识这么多年了,应该的。”

瞟到对面的人又看了眼表,冉季有些疑惑,“你等会有事?”

宋致欲言又止,“没……”

他镇静了一下自然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叹了口气,打开病历本,问他:“你的药还在吃吗?”

“早就没有了,你不是知道。”

吃那种东西不但没什么效果,还会让他头脑思考缓慢迟钝很多。

宋致合上手里的病历本,叹了口气,每次跟冉季谈都有些头疼,对方的态度让他站在医生的角度实在是有些束手束脚。

“已经那么多年了,你来找我看诊却又不遵医嘱,而且关于这方面又只是我的辅业,不算是专家。”宋致抬手压了压两眼之间,“这对我来说压力也很大。”

“你说什么呢?不是一直这样吗?”冉季敏锐地感觉到今天的宋致好像不太对劲,皱了皱眉,“你没事吧,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一开始你赶走了那么多专门研究这方面的医生,答应让我做你的医生,就是因为我这方面的医术并不精湛。”

“我很难不怀疑你就是让我看着你,也刚好能做到让你维持着不至于马上去死的那根弦而已,不是吗?”

“而你,根本就没想好起来。”宋致深深地看着对面的人,知道自己一时脱口的是不该说的话,可话已经说出了口,就只能这样说开了,任何人都不想看着朋友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上越走越远。

冉季没说话,似是觉得他有些不正常,不在意地轻笑了下,“你今天好像不太对劲,我改天再来好了。”

“虽然你帮了我的忙,我还是必须实话实说你的状况。”

“你没发现吗?你已经有些变了。”

“最近我每次看到你,状态都有好转,偶尔出现的伤痕也在减少,这是向好的发展。”

宋致看着他少见有一些血色的脸,深深叹气,还是把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不如就借机放下吧,冉季,折磨你自己也改变不了过去。”

冉季少见的在宋致面前冷下脸来,“宋致,你只要负责我需要你做的事。”

看到面前的人起身,宋致从桌子后也站起身,喊住了他,“冉季!我知道魏津还在你那里。”

冉季果然转过身,眼眸里深沉色彩没有好转,反而往墨色一点点浸染,“你怎么知道的?”

……

“不论我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你一开始就应该跟我说明,病人因为外部因素产生的任何变化都应该跟医生说不是吗?”

宋致一副清冷不关心他人的个性极少见地坚持一件事,“既然都说出来了,那我干脆把话说清楚一点,你问问你自己还能让他离开吗?”

“又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别人?”

冉季不知为什么觉得耳边的声音极刺耳,却没能迈开脚步,他不躲不闪地看回宋致,眼底没有一丝动摇,“那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宋致简直拿他没办法,第一次发现有人居然比黎非明还要难搞定,叹笑了下:“我知道你想说他恶有恶报,一开始我帮你整治他,也是怪他自己不长眼,叫什么不好,要叫人轮奸你。”

“也是因为我知道你恨极这种人,因此我不是站在医生的身份,而是站在朋友的身份,你想做我就帮你一起做了。”

“可是说到底你现在把他锁在身边,还完全是只是一开始的原因吗?”

“你问问自己现在真的还保持着最初的想法吗?”

声声质问,宋致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抱着跟冉季会闹僵的可能坚持说下去,可能是他脾性上来了,他也不是耐心极好的心理专家,专业素养不到位,也可能是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样下去这两人都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他早晚会走的,只是时间问题。”

宋致摇了摇头,“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对他做的事,到底是因为他那么久之前做的事活该被这样对待,还是因为你不能接受自己产生了想法而在刻意这样对待他。”

“你自己也察觉到了,才来找我的不是吗?”

冉季还是平静无波的模样,没有说话,细看之下才能发现被深藏眼底之下的无名火焰。

宋致递给冉季一个名片,“这是应激性创伤这方面的专家,你想好的话,找时间去看看吧。”

冉季看了一眼,没有接过来的意思,嗤笑了一下。

“我不会变,我会证明的。”

宋致摇摇头,“证明给谁呢?你没必要证明给任何人,你是要证明给你自己吗?”不知为什么语气突然急迫了一些,“你到底是不能容忍他一点,还是更不能容忍产生了什么感情的自己一点!”

话说出口,空气彻底静下来。

半晌,冉季淡淡道:“你越界了,宋致。”

宋致也发现自己不论如何失言,都有些过分了,他没有任何立场对冉季说这些话,他现在做的事超出了医生的范畴,是在指手画脚别人的人生。

意识到这一点,宋致缓了缓在冉季平静的神色里道了声歉,“对不起。”

随即站立不稳,脚下发虚地坐了回去,脸色也有点不自然的潮红。

“你到底怎么了?刚刚开始就坐立难安的,生病了?”

咚咚——

刚巧这个关头门外有人敲门,冉季想着谁居然看诊中途进来,回过头和不管不顾直接进门来的黎非明打了个照面。

两人都愣了。

“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是你?”

两人惊讶的仿佛上厕所撞到异性。

冉季好笑,“我是病人,您哪位啊?”

“我也是我也是,我晚射不射。”

“他阳痿。”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宋致叹了口气。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冉季看着两人挑了下眉,“你们…哈,所以我成了你们py的一环了是吗?”

“不是…”

冉季往旁边闪了一下,作势要出门。

“等等。冉季,你……好好想想。”

冉季回过身拍了拍宋致的肩膀,“跟他搅在一起,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冉季走后,黎非明肆无忌惮回过身抱住宋致,“他怎么了?”

宋致被弄的有些心累,嘴上随便应答,“我给他做心理咨询。”

黎非明上下其手着,突然脸色一变,“你不会脚踏两条船吧?他为什么不找专业的,他也不缺这个钱。”

宋致无奈,“他几年前遇到了一些事情,因此一直有睡眠问题,不是很想让别人知道。”含糊地说了下。

“哇,他出门那个脸色我还以为你把他全家骂了一遍呢。”

“哎,现代社会谁还没有一点睡眠问题了,冉季怎么说也是个总,没点压力像话吗?”

“别管他了,你不想拿出来吗?”黎非明凑近了,将膝盖抵在医生两腿之间,欺身把人压在身后的办公桌上。

“你刚刚说谁阳痿,嗯?”

“说起来宋医生总帮别人检查前列腺,有帮自己检查过吗,要不要我帮你一下啊?”黎非明将手放在衣服兜里,轻轻拨弄一个物件。

宋致腰侧轻微发抖,脸上也忍不住呈现出一些春色,却还是硬挺着,一把扯过他一侧的衣服,“我告诉你,黎非明,我陪你玩这个已经是极限了,我知道你们那些东西,你敢都搬到我身上,我就拿手术刀阉了你。”

黎非明松开手调回正常频率,怕了一样,“好了好了,别这么容易生气。”轻轻拿开了身上的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暴躁易怒短寿,你是医生连这都不知道吗?”

“知道个屁唔…”宋致正要推开他,反被捉住手,后半句也被突如其来的吻给淹没了回去。

洁白的墙壁,被两侧陷在墙壁上的极细光带晕染出若有似无的暖色调光晕,与窗外的深浓夜色对比,把卧室内显出一点温馨来。

冉季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人。

床上的人睡得却并不安稳,黑发散落在眼前,隐约可见下面微皱的眉头。

明明他的床足够大,可床上的人却不是躺平伸展开的睡姿,而是侧身微蜷,一只手放在胸前,保持着一副寻求安全感同时又隐隐防御的姿态。

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只是他喜欢抱着人入睡,偶尔揉捏一下那副因侧卧夹的更深的胸肉。

时间久了,魏津已经逐渐被他养成了这幅睡姿,他在这里坐了这么久,竟然没看到他动一下。

潜移默化中,魏津的习惯和生活无一不为自己而在一点点被改变重塑。

只是,他之前有这么嗜睡吗?

从他四五点回来,看到桌子上的饭菜没动,找到卧室里发现人正在睡觉开始,坐在沙发上等魏津自己醒过来,居然就这么从黄昏一路等到夜色正浓。

冉季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要十点了。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会过去直接把人提起来,或者趁着他睡得全身热乎乎暖烘烘,把睡裤扒下来,直接把那个软穴一点点操开,笑眯眯盯着魏津迷茫睁眼后瞬间的惊讶与不甘忍耐到一点点染上欲色。

可今天他只是这样坐着,静静坐着。

也不只如此,坐在这里看着眼前人的时候,他以为并没有听进去的宋致的那些话,却逐渐清晰起来。

——你还是因为一开始的原因吗?

——你还保持着最初的想法吗?

他发现自己好像是有点想不起来这个人一开始是什么模样了,只隐隐约约记得一点他不驯服之余分外惹人厌的印象。

冉季从沙发上站起身,托着手边的杯子往床边走,更细致地打量着他不安的睡容,手腕微微倾斜。

即便他现在直接把人弄醒,把酒液泼在他脸上,恐怕也不会是他印象中那样了吧。

好像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这样把握着魏津,打开门就在房间里甚至在他的床上等着,都是自然且理所应当的。

所以这样,宋致才笃定一样地说他没法让魏津离开吗?

真是可笑。

可沿着这样的理所应当想下去,不就是他的人生正在由自己把握,反而言之,倒也像是他接下来的人生都要与魏津交织在一起了一样吗?

既然如此。

来试试好了。

笃。沿着杯沿倾斜的液体因杯底被轻轻放在桌面上而恢复了平静。

凌晨的魏津是被一阵极大的开门声吵醒的。

那天直播后,他的身体里就好像被抽走了什么一样,什么都不想再思考,思绪也因此而有些迟钝,冉季何时开门进来乃至一些抚摸都不会弄醒他,多数情况也只有被插的狠了才会醒。

有时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睡梦里给冉季玩了好久,一醒过来还没建立清晰的意识,就是强烈而绵密的快感。

“这样醒过来的感觉怎么样?”

嘴里说不出连贯的话,只有破碎而虚幻梦呓一般的呻吟,却也很快淹没在落下来的吻里。

这种糟糕的体验让他有种他的生活不是睡梦就是在高潮里的荒唐错觉。

因此如果不是声音实在是大,晚上睡觉中的他应该是不会醒的。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冷风都顺着门缝吹了进来,让人猛然察觉到秋天已经过了一阵子,天气骤然转凉。

没再睡着的魏津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貌似只听到了开门这一声,想了想,还是从床上起来拉开了房门。

如他意料那般又觉得不会发生的那样。

大门开着。

冷风一阵一阵的往里吹,他体内的血液却因此而叫嚣着沸腾起来。

冉季坐在地上半靠在门边上,闭着双目,头垂落在一旁,身上的酒气很重,隔着这么一段距离都闻得到。

“冉季?”

魏津用正常音量试探地问了句,因为没被回应的这一声,黑暗里的呼吸声愈发厚重急促起来。

魏津的喉咙上下滑动了下,没有踏出门外,扶在房门上的手也没松下来。

要跑吗?

过了一会,门把上的手松了下来,房门被轻轻合上。

魏津退了回去,坐在床上,看着房门。

等。

上次的直播让他彻底意识到他没法跟冉季和平相处,同时显得这段时间他的退让像是笑话。这样的玩弄他是受不住第二次的,下次冉季真的让他在直播时失禁出来或者露出脸,他觉得自己会不正常的。

他现在就已经感觉自己有些不正常了,时不时冒出来的消极想法,在回过神来时,他甚至都不能理解这怎么能是他魏津想出来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擂鼓一样的心跳一刻也没有停下来,到了后面他甚至有些荒唐地想,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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