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烈焰(8/10)111 希望空钥(二)-黑暗之路
然後凯里莱询问他最在意的问题:「马加迪曾将长矛刺入心脏而失去理智,他後来做了甚麽事情?他是怎麽回复理智的?」
「我不确定你的问题是甚麽。当初兹列尼耶国的士兵们不断向他攻击,直到他昏迷无法行动为止。」
不可能只有这样,光这样并不能解除心锁脱离心蚀阶段的!诺特的答覆让凯里莱有些失望。
但凯里莱的问题问到这里,已经没有可以再询问的了。
普斯顿继续调整手上的探测器,同时也依思考着凯里莱与诺特对话中的资讯。
队伍继续穿越焦黑的森林继续往前。
一阵子後,普斯顿突然转身走到凯里莱身边。「我好像发现了!」
「你发现了甚麽?」
「就我所记录,每一次太安贝地区发生巨量能量反应时,空钥也会同时发生一样的脉动。我一直ga0不清楚这种脉动是在何时或甚麽条件会发生。但我刚才似乎发现它的规律了!」
「之前在南方难民营发生的争夺战中,米特勒国、尤尼恩联盟、伊佐利以及你们所有人都在那里。而我那天突然接收到南部难民营以及太安贝地区的能量反应,因而立刻传送到南方难民营反应所在位置,然後便成功地发现弗尔还有你们。」
「那天我发现你时,你已陷入心蚀状态。而接着下一次的能量反应,也是同样的马加迪将空钥武器cha入心脏,进而心蚀阶段的那一次。」
「你的意思是说。」
「我的意思是,每一次有新的空钥持有者进入心蚀阶段,将武器刺入心脏而产生心锁时,都会导致太安贝地区产生巨量能量反应,并造成世界上所有古代武器的能量,连带着变得更强大、更混乱。」
「我所记录到共已经发生四次,而空钥共有六把。」
「已有四次……我是难民营那次,弗尔是七号挖掘场,希尔是在葛雷斯国被攻陷的时候…再加上最近的马加迪共四次,这代表还有两次…」
「不,我只有近年才开始记录,假设在更之前就已经有发生,恐怕b次两次更少。所以说风之空钥,跟还没有人找到过的最後一把光之空钥,目前情况是怎麽样还不清楚。」
「风之空钥在那个白se头发的家伙手上,要问他吗?」
这时,ai莲娜突然说:「不用问了。」凯里莱看到ai莲娜,她似乎一直对诺特感到不舒服。
ai莲娜说道:「你们可能没感觉到,但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内心,好冰冷…虽然很细微不容易察觉,但我感觉他一直都维持在心蚀阶段下。」
凯里莱惊讶地说:「这怎麽可能!」
三个人都看向诺特,看着他那没有灵魂、自我的脸庞。
「原来还有这种心蚀状态吗!如果这是真的,那就表示可能只剩最後一把空钥了。」
凯里莱不安地问普斯顿:「如果最後一个空钥持有者也进入心蚀阶段,太安贝地区会发生甚麽事?这世界究竟会发生甚麽事?博士!」
「我,我也不知道。」普斯顿不由自主地畏惧起来,如同第一次进入太安贝地区时那样。「按我的猜想,那可能是代表空钥之封印的解除,以及黯空之空钥的解放。但我不知道那究竟代表这世界会变得怎样…。」
哥,考古团的各位,太安贝地区里头到底有甚麽存在?
怀抱着不安继续往前,不知何时,耳边渐渐地传来了音乐声。随着越往前走,乐曲的声响也越发清晰。往前一望,眼前是一个美丽的城镇,以及挂满笑脸的人们—康摩拉国到了。
马加迪看着眼前的景象。「传闻中的康摩拉国,果然是很天真,很脆弱阿……不过至少,蛮快乐的样子。」马加迪心想:也许在这里放下联盟的一切也好。反正我甚麽都不是。马加迪暗自说着,但拳头也不甘地紧紧握着。
看着眼前的景象没多久,身穿绿白se交替制服的兹列尼耶国士兵,又再次出现在马加迪及诺特眼前巡逻着,且数量并不少。
而驻守於此的兹列尼耶国士兵们,也看见了马加迪等人。
一名士兵看着他们说:「喂,那是不是瓦西里总统指示特别要抓的人?」
另一名士兵仔细看过後,说:「是,是,快抓住他们!」
而在队伍最後面的诺特,眼神伴随着冰冷,毫无迟疑地拿出风之空钥,cha入空中,随後自钥匙中央拓展出的黑se空间及绿se圆环之中,拉出一把绿se步枪。
诺特一举起枪,开始无情地对前方兹列尼耶国士兵开枪。而那方向,也混杂着众多平民。
「希尔,你对六圣大教堂了解多少?」走在路上,多莉丝突然问起希尔。
希尔回说:「我对六圣大教堂一无所知。不过如果只是教堂,葛雷斯国有很多祭拜太yan的教堂,但我想应该不太一样。」
「确实是很不一样。」多莉丝解释着:「六圣大教堂是一个,怎麽说呢,一个非常有趣的存在,它存在的历史,甚至可能有达到数千年。然而因为遗迹长年失修。许多的讯息,像是它所祭拜的神只、伟人,或是上面记载的人事物,相关文物都已遗失不可考,仅剩少量的建筑结构,及不知记载内容的雕刻存在。而唯一确定有留存下来的资讯,仅剩下它的名字—六圣大教堂。」
多莉丝兴奋地说:「也些人有推测,六圣大教堂可能与我们人类的起源有关连喔,不觉得这很有趣吗?」
希尔稍微震惊。「人类的起源,这…感觉有点厉害。」
「太过夸张了对吧哈哈哈。不过我们至少可以从它的名字猜测一些事情,像是「六圣」这两个字。也许代表的是某六种伟大的jg神、神明,或是传说,亦又或者曾经有六个伟大的圣人做了甚麽事也说不定!」不过接着多莉丝惋惜地说:「虽然讨论这些可能x很有趣,不过现在的人们再怎麽猜,都无法还原它背後真实的故事,我觉得很可惜。当初的人怎麽就没能把这些历史记录下来呢?」
走到一个巷口,多莉丝说:「接下来要弯进去这个巷子,然後走一段路,再爬上一个小山坡,就会抵达六圣大教堂了。」
终於到了吗?希尔内心想着。弗尔,你在那里吧?希尔手放在x前,感到紧张,甚至有些恐惧。
多莉丝这时拍着希尔的左肩。「不用害怕。你是他的朋友,你可以成为他的桥梁与指引之光!」
看着妈妈转过身的温暖脸庞,以及沉稳地按在肩膀上的手,希尔感到自信与安心。
希尔微笑地对妈妈说:「谢谢妈妈,我现在感觉很好。走吧!」
多莉丝也微笑着,然後回过身,同时牵起希尔的手,转入右边的巷子之中。
狭长的巷弄两侧,摆放着各个屋子主人所种盆栽花树。太yan被一侧的屋檐挡住,一半的yan光照亮着巷弄,希尔的左手握着妈妈的右手持续往前。
而希尔另一只手,拿出藏在衣服下的水之空钥。拿出水之空钥之时,希尔惊讶地发现空钥上的蓝se似乎显得鲜yan无b,包含圆型如宝石的部分也微微发着湛蓝的光芒。
希尔看着水之空钥,内心非常平静。随後将其挂绳从脖子上取下,握在右手心中。
继续往前走着,直到看见一个走上坡道的入口。入口两侧旁长着茂盛的树木,其树叶的y影遮住yan光使得入口显得黑暗。
「从这里走上去就能看到六圣大教堂罗。希望能够找到你的朋友!」
多莉丝一步一步地走上入口的阶梯,希尔也跟着走上阶梯。右手放在x前,手里紧握着空钥。
短暂的攀爬後,树叶腾开而露出刺眼的太yan,两人眼前是一片宽广的地方。
如同妈妈所说,前方有一座残破不堪的教堂。从他们所在的位置一直延伸到山丘的尽头,地上铺满一块又一块平整的白se石材地面,涵盖整个遗址。
希尔走到多莉丝前方,右手握着水之空钥,往前伸直将空钥cha入空中。
黑se的空间从水之空钥中扩展而出,随後又再扩展出蓝se带有看不懂的文字与圆阵,接着希尔将空钥从中拔出,空钥化为细小的蓝se粒子。在太yan的照耀下,如同海洋cha0流般流动着。
那浪cha0逐渐包覆住多莉丝及希尔,形成两个蓝se的圆形护盾。
多莉丝触0着蓝se透明的护盾,惊讶道:「好厉害,这是甚麽原理阿?这是古代武器吗?」
「对,这是使用古代武器的力量,」希尔谨慎应对。「等等可能有危险,请妈妈待在里面。」
「我知道了,你自己也要小心点喔。」
希尔慢慢地挪动脚步,眼睛专注望着前方历经风霜的老旧破败教堂,一步一步往前。一心希望再往前走个几步,就能够看到弗尔。不管现在的他是甚麽样貌。
然而希尔注意到一件事。太安静了。
希尔只知道,弗尔极度渴望的要来到这个地方,要向伊佐利,那个曾掐住希尔自己脖子的男子复仇。还有想要把那持着蓝se小刀,双眼无神的h发小nv孩布给救回来。
希尔不知道弗尔是否在前面,还有伊佐利跟布他们是不是也在前面?还是说已经太迟了,他们已经都离开了?
面对眼前的未知,希尔不自觉地心跳加速而血ye脉动鼓动着。
「我会不会来晚了?」
希尔双手往前伸然後向两旁展开,蓝se的粒子在前组成为半开放的护盾。
一步又一步往前,逐渐靠近教堂的墙壁。视野慢慢地移动,随後希尔发现教堂内的地上,有许多焦黑的痕迹、血迹,以及一只细瘦,沾染血的手。
希尔感到震恐,但仍往前行,直到然後看见那只手,正是那h发nv孩布的手。她身上的衣服也沾染着一片暗红se,卧躺在地上。
「布!」希尔一见到便冲了过去,同时在布的周围也形成一个护盾,完整的保护起来。
希尔奔向布的身边,两个护盾碰在一起如同水珠合而为一。然後希尔蹲低身t紧戒周遭,一边观察着布的身t状况。
「这些血渍已有一段时间了!」希尔害怕将手按在布的脖子上量测脉搏,她的脖子上甚至还留有一条细长而深深的瘀青伤痕。
希尔的手在布的脖子感受到微弱地鼓动,还有看见x前的起伏。「太好了,还有呼x1跟心跳,但得立刻治疗!」
希尔再一次紧戒周围,确认没有见着伊佐利的身影,也没有见到弗尔的身影。然而刀痕、爪痕,以及焦黑的迹象,充斥着整个教堂的遗迹中。
「我来晚了,弗尔。」希尔闭上眼睛,但立刻转念:「我会先救布这nv孩的。然後我也会去救你的!」希尔内心坚定地怀抱着强烈的希望。
这时希尔周遭的护盾,突然发出湛蓝的强光,耀眼不但刺眼,如同海洋般包容整个教堂。
同时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nvx声音,有如在希尔脑袋中说话般,将言语直接传给希尔:「让我借你力量吧,希尔。」
「谁,是谁?」希尔对突然的声音惊讶地问,但她的声音令人感到平静。希尔知道不管这人是谁,是值得信任的。
「首先你得让水之空钥有如溪水般,流过那nv孩,浸润她的伤势,让水之空钥的力量流过她。如此一来,你就能够治疗她的伤势。」
希尔听完,二话不说将护盾解除,试图将水之空钥的粒子化为ye态。希尔通常都是让粒子形成坚y的护盾,较不熟悉这种方法。但为了治疗布,希尔尽全力的引导着粒子如化为溪水般,缓缓地流过布的身t。
宛如洗净净化一切的河流,布身上的血渍被清洗乾净,身上受的伤也缓慢地复原,原本没有生气、冰冷的身t也慢慢地回复血se。
即使如此,布仍然虚弱而昏迷着,只是身t的状稍微好转而已。
希尔向着空中对着那声音询问:「很感谢你的帮忙,但你能够借助我更多力量吗?」
「这不是我的力量,而是你的。我最多只能帮你到这了,希尔。」
这时周遭的粒子所发出的耀眼光芒慢慢消退,逐渐变回原来的亮度。
「等一下,你要离开了吗?你是水之空钥吗?至少告诉我你是谁?」
「哈哈,我可不是一把钥匙喔。我的名字叫做温妮费德。虽然很不愿意这麽说,但我们有可能很快会再见面的,并再次面对那东西。希尔,你得要做好准备阿!」
那自称为温妮费德的nvx声音逐渐消失,周遭的光芒回到原来的模样。
「温妮费德?那是甚麽意思?」希尔询问着,但已不再有任何声音再次出现。
做好准备?
「咳咳。」布虚弱地咳了两声,连声音听来都虚弱。
希尔将注意放回布身上。「布!」
「妈,这里需要帮忙!」希尔向後对多莉丝大喊。
远处多莉丝一听到,立即赶来。「找到你朋友了吗?妈妈我来了!」
希尔将所有粒子凝聚回空钥的样子,挂回脖子藏起来,然後奋力地将布抱在x前,离开教堂奔向多莉丝。
「她伤得很严重!」
多莉丝匆匆奔来,看见希尔抱着一个虚弱的nv孩跑出来。「你的朋友呢?怎麽会这样,得找医生!」
「我们来晚了,弗尔不在这里。但现在得先治疗布!」
「得找医生帮忙,我知道可以找谁!」
音乐的声响、歌唱及舞蹈骤然停止。
锐利如风一般的能量波,擦过一位康摩拉国平民的脸部,击中他後方的一位兹列尼耶国士兵。兹列尼耶国士兵中弹後而倒地,而那平民惊恐的脸上,缓缓地溢出温润的血ye而滴下。同时,他的周遭,为数不少的人已倒在血泊中,当中除兹列尼耶国士兵外,也包含所谓一般平民。
凯里莱一行人没有预期到兹列尼耶国已经增加兵力到康摩拉国,正全力地试图回收空钥。更没预期到诺特突然的攻击行为。
虽然马加迪毫无战意也不关心,但还是取出土之空钥,拉出那把黯淡橘se的长矛准备接下来的应战。
ai莲娜也举起长刀,同时也震惊的看着眼前诺特所造成的平民伤亡。而普斯顿已躲在凯里莱身後。
凯里莱也取出影之空钥,cha入空中後取出紫se短刀。望着眼前的景象,凯里莱震惊地向诺特斥责:「你在做甚麽?你居然屠杀无辜的平民!」
诺特没有理会凯里莱的责问。手中的步枪,如化为风一般散开,然後绿se的风流动着,并转变形t为两把手枪的模样,重新化为实t。
一名兹列尼耶国士兵在远处喊着:「快去请求增援!」
诺特双手各握一把手枪,冷酷地将其中一把手枪瞄准那名兹国士兵。
那名士兵见到後跑开,躲进其他民众後方。而诺特依然瞄准着,手指已按下板机。发s之际,凯里莱跳出来,将诺特的枪往上甩开。风弹直直地往天空s出。
民众们害怕地窜逃,现场一片混乱。更多的兹列尼耶国士兵陆续增援进来,对眼前的空钥持有者们展开攻击。
一道又一道的绿se风弹开始朝他们袭来,ai莲娜及马加迪各自奋力躲开或挡下。诺特尝试反杀回去,但凯里莱见识到诺特的冷血作为,不断阻碍诺特发动反击。
这时诺特脚上的鞋子底部喷s出绿se的风,往空中飞去将凯里莱甩开。手中的双枪再一次雾化变形,这次形成一把狙击枪。
凯里莱站在底下,用短刀划开一道空间并钻了进去,随後一道空间从诺特正上空出现,凯里莱从中掉落出来,并紧抓住诺特,使爬升的力量不足以支撑重量,两人逐渐拖回到地面。
「真是够了。」马加迪不耐烦地将手中的长矛往地上敲,地面周围一圈升出一面又一面石墙,并且往内集中合并,变成一块半圆形的中空石墙。
来自兹列尼耶国的攻击暂时得到缓解。
凯里莱掐着诺特,愤怒地质问:「你怎能对平民开枪!」
「为何妨碍我?」诺特一如往常,用那冰冷毫无情绪波动的口吻,回覆凯里莱:「我只是在执行任务。」
如一阵刺骨的冰冷袭来,凯里莱听到那回覆,从骨子里到外,彻底地感到毛骨悚然:这家伙是怎麽回事!
凯里莱松开手,向後退了几步。正如先前ai莲娜所说,诺特身上传来一种非常细微的、冰冷的沉重感。
且除了诺特口中的我只是在执行任务。,他那冰冷的眼神,也让凯里莱想起自己以往还是兹列尼耶国的杀手时,也曾拥有且厌恶的冰冷眼神。
那种感觉,让凯里莱想起自己也曾执行的种种冷血任务,想起对米特勒国的憎恨,以及想起对世界一切的无力与愤恨。
此时凯里莱心底的憎恨逐渐涌起,似乎有一gu力量设法要将他重新拉回黑暗之中。
「哥哥!」此时ai莲娜高喊着。
凯里莱回过神来,看着ai莲娜。「ai莲娜?」
「哥哥你没事吧?」
凯里莱看着ai莲娜。对阿,我可不能又忘记了。然後向ai莲娜回说:「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
「好,太好了。」凯里莱打从心底高兴与珍惜。我真正希望的,只要身边的人能够平平安安就好了。
此时,凯里莱手中的影之空钥所形成的紫se短刀,突然闪耀出惊人的紫se光芒。
同一时间,ai莲娜手中的紫se长刀也如同共鸣般,同时发出光芒。
望着那光芒,ai莲娜感觉到一种熟悉且温暖的感觉。那是帮助自己脱离心蚀的力量。
随着光芒闪耀,一个男x的声音,有如直接在凯里莱脑袋里说:「很好,你已经得到t悟了。现在的你,一定能够好好使用影之空钥的力量—夜影庇护。你将能够用此力量,如安稳的黑夜般,守护周遭的人事物。」
随着那声音的结束,光芒便消散,像不曾发生过一样回归原样。
「刚才那是!」凯里莱望向手中紫se透明短刀里的影之空钥,感到困惑。「空钥真的说话了?夜影庇护…那是甚麽意思?能力吗?」
还没ga0清楚发生甚麽事,马加迪打断道:「不管刚那是甚麽情况,现在你们想怎麽样?不计代价地杀出重围?还是不反击等到被抓回去?等你们有共识再说吧!」然後马加迪厌烦地抱怨:「在这里都能看见彼此扯後腿的丑态,真是恶心。如果连号称人间净土的康摩拉国也能这样,那麽世上也没什麽地方好去,我就在这里等si算了!」
ai莲娜问凯里莱:「哥哥,那麽现在呢?」
凯里莱说:「我们还是要和弗尔与希尔会合,但不能让那家伙乱杀人。」然後将反握短刀的手的食指指向诺特说:「你明明只是要使兹列尼耶国无法取得空钥就好,根本无需做到那种程度!」
「我不懂你的意思。」诺特神情没有变化,但好似表达着困惑。「这样做,是最有效率的方式。」
果然是这样,这家伙早就因心蚀阶段而丧失理智了。凯里莱心想着,接着对自己说:希望…来试试看好了。
凯里莱看着眼前的诺特,回想在西部研究所,自己即将陷入心蚀之际,因弗尔的话语提醒而回复原状。以及前阵子昏迷时,好像在一片浑沌黑暗之中,听到ai莲娜的声音,才找到回去的路,而苏醒回来。
诺特接续前面的话,冰冷的语气说:「我会彻底遵从国王的命令,不管要使用甚麽手段。」
「哈!」马加迪笑了一声:「又是国王的命令…你的国王,所有皇室成员都si光光了,记得吗!继续遵从那命令是无意义的,我说过了。」
诺特将手中的枪分别指向马加迪及凯里莱:「你们这是在阻碍我执行命令吗?如果是,我会在此立刻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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