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闻，未来在你们这里，希望，你能一直为人类而战。”

小黑球这才满意了，一动不动地趴在明闻身上。

——

“这次的‘迷雾’，是一只此前从未出现过的污染物。它具备一定的人类思维，会潜藏，能够进化，甚至能进化到最高的s级，引发毁灭级灾难。”

明闻轻轻抚摸着它，掌心丈量一下它的体型，真的比之前小了一圈。

他默默地把这团小黏球拎出来，小黑球嗷嗷地扒住他。

明闻并不惧怕那些人的动作，只是，他的小污染物还没有完全复苏，力量也不稳定，他还是会有点担心。

“对了，关于你成为队长的事情，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过来。

小黑球不再吭声，缓缓贴上去，柔软地、小心翼翼地蜷缩在他心口，仿佛隔着薄薄的衣料，无声亲吻他的伤痕。

胸口微凉，被什么冰凉柔软的东西蹭过，明闻低头，小黑球从他敞开的衣领里钻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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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颜悦色地挂完电话，柳止戈的脸色转为阴沉。

——心脏的位置，一道蛛网般刺目的伤痕覆盖在漂亮的身躯之间，仿佛被贯穿了胸膛、搅碎了心脏才留下如此恐怖的痕迹，陈年的旧伤并未随着时间而淡去，哪怕最高等级的治愈能力，都无法将其抹去。

明闻轻轻掩上衣服：“没什么，一点旧伤。”

【哥哥，这是什么】

柳止戈声音和缓：“最近几天，你暂时不要露面，一切结束后，等你有空了，我们再接你过来。你解决了这次s级灾难，总部绝不会吝啬奖励。”

“通知下去，立刻召开会议，我要对特别研究院问责！”

少年的声音有些低：【肯定，很痛】

漆黑的触手游离在冷白的肌肤间，停留在靠近心口的位置，想要触碰，却又蜷缩着收回。

明闻又无声地叹了口气。

帮他困住“迷雾”，解决俞夜水，又将他安然无恙地带回。他的小污染物的确很厉害，只是，也为此耗费了太多力量。

明闻摇摇头：“不疼了。”

明闻：“我会的。”

“恐怕，这两年间，污染也在不断地进化，我很难想象，世界的明天会是怎样。”

柳止戈缓缓地说。

小黑球向前蠕动了一点，细长的触手穿过明闻衣间，他还没反应过来，睡衣的扣子就被解开，露出从锁骨到胸口的大片肌肤。

“我不走，也不见别人。”明闻说，“就留在这里陪你。”

柳止戈能将这个消息完全压下，必然也费了很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