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逃，不躲，不藏。”

“嗯！”

“不，你还有一次机会。”

“但终于这些遗憾无法弥补了，便算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吧……”

“成婚。”

叶玉妆盯着宁秋水手里的账本，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

“不如就不说了。”

宁秋水道：

“今夜，你嫁。”

叶玉妆转头盯着窗台上那闪烁的煤油灯，出神很久。

“听你的语气，可不只是有一点遗憾嘞！”

刘承峰双手抱胸，插嘴道：

前跟我讲，所有的故事最后都有一个终点……你我亦然。”

“那得看你愿不愿意嫁了。”

“让牧云生光明正大地，不顾一切地……去娶那个他爱的人。”

“这一次成婚，是当着牧家列祖列宗的面。”

宁秋水告诉叶玉妆，因为害怕她受到伤害，所以牧云生并不愿意做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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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秋水道：

叶玉妆忽然开口道。

“但现在我觉得，这本账本太薄，你们想说的话又太多，它装不下。”

每一根针，都是曾经的亏欠，都是缝合不上的遗憾。

叶玉妆愣住：

“成婚？可我们已经……”

“什么事？”

“不过，我和云生既不能见面，又要如何成婚呢？”

“……我知道有一件它一直很想做的事，但它不敢，需要你先迈出第一步。”

“一次不行，就两次。”

它说着说着，声音愈小，便没了动静，似乎无法开口了。

【大婚】大婚（上）

“你知道，那些牧家祖祠里的老东西……非常恨你。”

“我对不起他。”

宁秋水竖起了两根手指。

密密麻麻。

宁秋水摆手：

汹涌的回忆席卷而来，远看时还是一幅模糊不清的画，真到了面前，它才发现那是一根又一根的钢针。

“云生他真的想当着牧家所有人的面娶我？”

“不过，你这么做的后果，我可没法预知。”

“……我答应过他很多事，可最后总是一拖再拖，说未来的日子还长，会有机会的……”

叶玉妆听完之后，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

叶玉妆闻言，抬头直勾勾地盯着宁秋水：

他扬了扬手里的账本，又说道：

“白天的时候，他画下这幅画之前想了很长时间，他问我，到底该跟你说些什么，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也不知道。”

他担心祖祠里老祖们的怨气过甚，会突破祖祠的限制，不顾一切地跟叶玉妆拼命。

“我知道。”

“再让他娶你一次吧，这样……他就什么都懂了。”

“牧云生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但他跟你一样，既不能和你相见，也无法听到你的声音。”

宁秋水抬手指向了牧宅的某一个方向，笑道：

“我只是有点……遗憾。”

叶玉妆眼眉低垂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