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分卷阅读1(2/10)111  [原创] 犹他州杀人狂 (长篇, 1-17未完, 2014/01/21更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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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就这样呆呆的凝视着她那总是动个不停的嘴,想像着自己用劈柴的斧头对着她脸上来上一下,那应该可以让她闭嘴了吧……幸好在我付诸行动前,她就和一个临时工人跑了。

我想我的父亲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因为从那之後他就变得软弱许多。

真正让我愤怒的却是她後来竟然对父亲说我偷看她洗澡,害我被关在马厩里一个月。这真是污辱!要是父亲真以为我喜欢那种烂屄怎麽办?幸好,至少她没再尝试第二次了,否则也许我会杀了她。

我的父亲经常打我,拳头、鞭子,但通常是我做了甚麽让他生气的事,我理解他为什麽那麽做,而且那从来没有真的让我受伤……我是说,我有不少疤痕,但最多就是肋骨骨折而已,大多数都只是皮肉伤。

好吧,严格来说,她不是。她只是一个整天不肯闭嘴,把所有心神都浪费在抱怨任何琐事的贱货。

她真正让我受不了的,不是那些她每天让我吃的恶心的狗食,不是她从我5岁时就丢给我的工作,甚至不是那些毫无理由的虐待。

我可以理解那一定感觉很糟,如果她不是这样把她错误的人生决定怪罪於身边的一切除了自己以外,也许我会同情她。

虽然他们几乎不和我讲话,把我当作不存在或者某种碍眼的东西,但毕竟同住这麽久,我还是能拼凑出他们的「恋爱」经过。

但只要她一张嘴,你只会想把一根烧红的铁条插进去,不会想浪费自己的屌塞进那屎洞里。

谁知道所谓的农场只是这麽个破地方,而她在这里的生活就像在墨西哥时候一样──照顾屋外的畜牲、照顾屋内的畜牲。

但我在骗谁呢?我恨死那烦人的贱货了。

喔,你可能会想,为什麽没有人发现我被虐待呢?难道人们不觉得怀疑一个孩子怎麽会受这麽严重的伤吗?

直到他去世,我都没有和我父亲发生过任何性关系……很遗憾。

但不管她的下场如何,总之她从此在我的人生里消失了,这辈子发生在我身上最好的事之一。

但有时候,我真想告诉别人我母亲对我做的那些事……如果我不是太羞耻而拒绝回想起的话。

但我母亲,她真是个上天的杰作。

这只是个小小的例子而已,我还有很多类似或者更糟的。

後来我手上的烫伤感染,差点必须截肢,是学校的护士发现,带我去医院,还为我出了医药费,因为我当然没有医疗保险。

我可以从他的眼睛看到畏惧

的确,他是个每天只会躺在沙发上喝酒看电视,偶尔出去射啤酒瓶当消遣的废物,把所有农场工作都丢给老婆和幼子……但他还是不值得受到这种对待。

所以我没有杀她,真的,她真的和一个倒楣鬼跑了。虽然我严重怀疑那人全然不明白自己惹上了甚麽麻烦,否则他应该会更认真的考虑一下这决定。

她就像迈阿密的飓风或加州的地震,突如其来,你根本不知道甚麽时候她会突然来上一下。

我是想要干我的父亲没错,但我从来没有一点点遐想关於我的母亲。所以当她在洗澡的时候叫我进去,要我揉她的乳房,甚至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奶子上时,真的让我很困扰。

这总是能让我马上射出来。

她希望她是个婊子,但她还不够格,因为没有男人可以面对她那聒噪的臭嘴还能产生任何性慾。如果上帝仁慈让她突然之间哑了,也许她会突然有点吸引力,那对乳牛似的大奶子总该值点甚麽。

拜托,这里是犹他州的一个小镇,不是纽约或加州那种学龄儿童受伤会出现在头条的大城市。天天都有孩子因为各种原因受伤,而我们也不流行「虐待儿童」这种说法,管教孩子是父母的权利和义务,有时让他们身上多几道伤痕又怎样?我们是骄傲坚强的美国中部人民,我们接受这种严厉的身体教育长大,也这样教育我们的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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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麽一次,我只是在吃我的早餐,而她在拼命向我父亲抱怨坏掉的篱笆修理所需要的钱会让她不能买一件新裙子,言下之意是要我父亲去修理。当然那男人完全无视她,所以她就发挥创意把刚煎完蛋的热油泼在我的手上!我痛得大叫,於是父亲回头……她成功引起他的注意了。

肤,让那体热爬上脑子,把我烧的不停吐着舌头喘气……然後我会在沙发上操着他,像操一只真正的母狗。

我几乎为我的父亲感到难过,因为事实上,他才是那个必须忍受她的一切的男人。

不过这些肉体伤害都不是最让我反感的,她从来没有像个真正的母亲一样对待我也就罢了,令人作呕的是当她试图用一个女人的方式来对我。

他们在墨西哥城的亡灵节狂欢上认识的,当时我父亲和一群狐群狗党到那公路旅游……或者是走私毒品。总之,我母亲似乎是当地的美女,自视甚高,一向看不起身边的男人,认为自己值得更好的。听到我父亲拥有一个农场,以为自己走运了,从此会嫁到美国去过着奢侈舒适的生活。

至於我母亲,她就是个完全的婊子。

当时我大概……12岁吧,但我看上去像是个16岁的大男孩,我发育得很快。不过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我甚至可以对一只真正的乳牛勃起,但我就是没办法因为自己母亲的裸体兴奋起来,无论她怎麽拽我软趴趴的老二。

11岁的时候,我听说住在附近的包比,他父亲会在晚上溜进他房间里,强迫他口交。从那之後每天晚上我都抱着期待,等着父亲对我做同样的事……但从来没发生。

当我开始故意不回自己的小房间後,他也不敢再打我。

她似乎对此非常难以接受,我从来没看她这麽生气过……下一秒我知道的就是,她用某种东西砸在我的头上,我昏迷了一整天(後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水槽,因为她叫我去修理那件还带着血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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