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

在整个身体浸入海水的瞬间，阿牛感到一阵冷，但很快他的身体就适应了。

加上他五个青年，彼此分开相当的距离，向大陆游去。夜晚的大海让他们感到一些恐惧，天地间什么也没有，如同世界还没被创造般的虚?。他们??之前研究好的方向，如鱼一般前进?。以他们的体力应该能游得过岛屿与大陆之间的距离，但他们知道有各种意外发生的可能性。

阿牛上次裸泳是他身体还远远没发育的时候。对夏天的童年记忆中，家乡的河里到处是光?身子嬉戏的小伙伴们，他和弟弟几乎每天傍晚都泡在河里。如今已经二十岁了的他除了一身肌肉外，腿间的东西比小时候大了好几倍，裸泳时能感觉到下体沉甸甸的在水中飘动。

在黑暗的海水中游泳的同时，阿牛时刻扭头望?四周，确认其他四个人的行踪。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游了一个多小时。今夜的海面还算平静，阵阵波浪推动?他们。另他们鼓舞的是，在遥远的前方他们隐约看到城市的光点。然而与那希望之光相对?，阿牛忽然看到另一个方向的远方冒出一道不详的光芒。

三管局的游艇?他们追击而来。游艇上的光照灯四面八方旋转扫描?海面，透出种令人恐惧的势气。光芒渐渐逼近他们，青年们意识到危险。

“分..分开游！记得?水！”

按之前计划的，他们将彼此的距离拉的更远，拼命在水中舞动?四肢，与游艇展开了追击战。凌晨四点原本寂静的海洋成了战场。只要分开足?距离，三管局工作员绝不可能把五个时而?入水下的人全从黑暗的海里绑架到船上。

凌晨五点半，东方的太阳柔和得点亮?海面。阿牛被一艘近海巡逻船上的人拉上船板。船上的两名船员吃惊的看?全裸的男孩。一切顺利，阿牛获救了。然而，刚坐在船板上拼命喘息的时候，阿牛陷入疑问之中。

“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1.

“你是什么人？”留?大胡子的船员紧紧盯?阿牛问道。

“别急，让他歇歇。”另外一个戴墨镜的人说道。

巡逻船正向海岸行驶，戴墨镜的船员握?方向盘，眼睛不停从船的前进方向扭过来打量坐在甲板上的阿牛。

大胡子以诧异的表情上下打量?一丝不挂的男孩，从刚才开始他就注意到阿牛生殖器上方那应该黑毛密布?光滑?比的肌肤上居然有一个大大的“狗”字。看?阿牛的喘息渐渐平息，大胡子问道：

“你怎么回事？怎么这种时候在那么远的海里游泳？还不穿衣服…”

“我…我来城里打工的…我…”阿牛试?回想?。然而他全然没有印象自己为何会裸身于海水中。他只记得自己应该正在城里打工，但甚至都记不清自己在城里的住所。此时他的手害羞的捂?生殖器，以不知所措的神情面对?眼前的大叔。

“我记不清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在海上。”

船员脸上的困惑都要堆积的变形了。

“你小子撒谎吧？你怎么可能记不?你是怎么光腚掉海里的？”说?，船员伸手抓住阿牛的脑袋扭?，想看这个青年是不是在海里被什么给撞了。但阿牛的脑袋瓜好好的。

“我真的没撒谎！我啥都想不起来。”阿牛那带?方言的口音，一听就是乡下来的。此时的他留?很短的头发，除了头顶外整个一圈都是剃光的，再加上他那里的“狗”字，立刻就带给船员种下流小青年的感觉。

“你小子鸡巴上面咋还有个字啊？”

阿牛心头一惊，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应该有的阴毛一根也没了，而且生殖器上方还大大咧咧的写?个“狗”字。

“哎我的妈呀今天真是猎奇了。你小子到底干嘛的？大青年的就是非纹个身，弄啥不好弄个狗字，还弄鸡子上面…”船员盯?阿牛的脸笑起来。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我去纹的！”阿牛整个脸都红了，头上不停流下冷汗。他拼命的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什么印象也没有。前方，城市的轮廓在海洋的衬托下越发清晰起来。

2.

“给小子条裤子穿吧！”上岸后，两个船员把阿牛带到港口的办事处，其中一位当?四周围观工人的面，“啪”的一巴掌拍了阿牛的屁股蛋后说道。阿牛紧紧的捂?自己的生殖器和“狗”字，红?脸回避?四周的凝视，议论与笑声。

中午十二点，在警察局的房间里，阿牛接通了家里的电话。

“喂？”

“祥子！是我！”

“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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