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老爷爷，你带我去哪啊。”

“小施主，跟我去寺庙，老衲你驱逐身上的污秽！”

夜晚的山林黑暗而寂静。阿牛跟老和尚顺石头做的路道，向山的更深更高处爬。当阿牛回头看的时候，眼底下映出的是灯火辉煌，永不休眠的城市。山紧靠城市，但阿牛还是正离喧嚣的城市远去。远方似有似?的传来公路上汽车的鸣声，?形中给这寂寥的山林添了一抹祥和。

爬了好久好久，寺庙于黑暗中浮现。

第二天清晨，阿牛于席上醒来。穿在身上的袈裟如同被子一般轻盈而爽。

“你醒了啊。”老和尚走进房间。

上午，阿牛向老和尚说了自己的经历。莫名其妙的在海上被人救起，失去了记忆，下体的阴毛没了，而且还多了个“狗”字，总是被人做出冒犯的行为，甚至被当成性奴等等。老和尚一五一十的听，以深切的目光注视阿牛的脸。

“今晚就给你进行驱逐污秽的仪式！白天好好休息吧，下午开始给你准备下。”

老和尚没有告诉阿牛“驱逐污秽的仪式”是要干什么，但阿牛心想自己的不幸终于要结束了。下午，阿牛在寺庙里的院子里洗了澡，洗完的阿牛捂下体，从大水缸里赤身裸体走出。

“小师傅，我…我的衣服呢？”阿牛向水缸边等的小和尚问道。

“长老有吩咐，为了晚上的仪式，您光就行了。请戴上这些镯子。”

小和尚捧一盒子，盒子里是一些在阿牛看来只给女孩用的首饰。

“什…什么？可这么光的话…”

“不要紧的。”小和尚友好的望阿牛说。

夜晚，阿牛在老和尚的指导下，于一个台子上打坐。全身赤裸，只有手脚腕上戴玉镯，脖子上挂佛珠的他，双手合十，闭眼睛，如菩萨般的姿势。台子四周坐一群和尚，他们都在闭眼念什么咒文。

即使眼前都是些号称不食人间火的和尚，阿牛以这种姿态示人也很让他害羞。忽然间，和尚们念的咒语停止了。

“阿牛，睁开眼睛吧！”老和尚的声音传来。

睁开眼后，阿牛的眼前居然摆几幅画卷。看画上的内容，不安席卷了阿牛的心。

“这..这是…”

“这些画卷描绘的是真正《西游记》里故事的一部分。”老和尚说道。

“真…真正的西游记？”

眼前的几幅画卷里，描绘一个男孩的故事。联想到西游记，阿牛立刻明白那是红孩儿。第一幅画卷里的红孩儿坐在观音的莲花台上打坐，脸上是惶恐不安的表情，显然他是刚刚被降服。第二幅画卷里的红孩儿个子更高些，他正背一个看起来很沉的大元，走在财神爷的后面，身上流淌汗水，看起来十分艰苦。和第一幅画卷里比起来，尽管已经从一个孩童长成少年，但仍然留幼儿的发型，身上只穿肚兜，手脚腕上仍然戴菩萨给他的金箍圈。

就像是..小嘎。阿牛的脑海中忽然蹦出这个名字，但他怎么也想不起那是谁。

“世间所知道的《西游记》里，红孩儿被菩萨降服后，成了善财童子。殊不知这份职务有多苦。他每天都要替财神搬运巨大的元，从他还是个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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