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称呼，楼衡还是第一回听说。

王思远问了一声，听他说了事，顿时有些憋气。

辛朝阳脸上浮现红晕，激动道：

哪怕是楼衡，也有点暴躁了。

就连埋头和王初雪微信的杨星星都抬头看过来。

高志坚叹口气，说：“人家一个初中上来的，交情不一样嘛。大侠都没说什么，你就别逼逼了。”

“在京市上学？”

高志坚一乐，“可以啊，朝阳宝宝观察挺到位的嘛。”

“哈哈哈哈哈！”

辛朝阳惊讶，问楼衡：“那是哪所初中？等等——楼哥，你该不会是京市那一届的中考状元吧？”

“我以前也在京市念书，我那一届市中考第二名和第三名都被我们学校招收了。就是后来我们年级的第一名和第二名。

食堂里热闹了又散，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午休时间已经快结束了，一行人直接回教室。

高志坚抢着说：“这有什么不会？老楼考试，那必须第一啊！”

王思远点头说：“我们初中就同班。哎，苦啊，我怎么就摆脱不了这个大喇叭呢！”

辛朝阳看得直笑，转头问楼衡，“楼哥你是哪个初中毕业的？”

辛朝阳倒吸一口气，瞪大眼睛看着楼衡，一副醍醐灌顶又错愕纠结的表情，别提有多复杂了。

“哦……”

辛朝阳盯着楼衡看，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样，用叹咏的语气说：“原来是你啊，楼哥！”

这种事，辛朝阳一个萌新不好评说，就好奇道：“你和副班长是一个初中的同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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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志坚翻白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听八卦的时候就问你苦不苦？”

王思远也催：“快说快说！”

“…………”

年级第一都气疯了！

不等楼衡说，高志坚就道：“不是，老楼是京城人，以前在那边上学的，高中才过来。”

辛朝阳越想越乐不可支，笑得停不下来，抱着肚子前俯后仰的，要不是楼衡拉住他，都要摔地上去了。

辛朝阳长吐出一口气，惊叹道：“原来他们说的是你！学！神！楼！求！败！”

楼衡难得没有衔接上他的思路。

辛朝阳听得云里雾里，高志坚热心科普，就对他说：“是大侠的初中同学，他们中学就他们两个进了十一中，那家伙有事没事就找大侠。估计这次是没考好，又找大侠哭鼻子呢。”

两天不到的时间，他就看出来高志坚和王思远在班上比其他人都亲近一些。

“……嗯？”

“怎么？”

没成想，刚坐下，张山峰就被人叫走了。

间。

难得看他不淡定的样子，四人大乐！

辛朝阳：“……”

高志坚喷笑：“什么玩意儿？朝阳宝宝你快说来听听！”

两个人打了一架，被全校通报。然后……我们都知道了年级第一的噩梦——学神楼求败！”

有一次我听见他们吵架，年级第一说第二是万年老二；年级第二说第一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说要是楼神在，他还不一定有这个荣幸做万年老二呢。

等张山峰出去了，王思远跑到高志坚这边抱怨：“大侠又被那谁叫走了。真是的，就不能独立行走吗，有事没事都来烦他！”

王思远撇嘴，“你也就这点用处了。”

后来有一次，年级第二趁第一睡觉的时候，把楼神的中考成绩单贴在他头发上，上面用大字写着【但求一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