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衡连忙跟上去，喊他：“慢点，注意脚下。”

“知道啦！”

“你上次说要舞剑给我看，是这个吗？”

辛朝阳转身问他，倏忽看到自己身后居然有一个大玻璃隔间，那里面的墙壁竟然挂着好几把——

“哥，你真的会中国功——”

辛朝阳这才放松下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就是意外，我还以为你只偏爱古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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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

“当心。”

楼衡解释道：“我爷爷喜欢。他有一屋子的枪，从最古老的到最新的，什么品种都有。我从小跟他学，不想荒废了，才加了一个练习室，偶尔练练。”

“不笑你。”

辛朝阳笑起来，左右张望了下，还是对传统武器更感兴趣，跑上前看。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很大的空间，地面铺了厚厚的石板，留着错综复杂的、不知是什么造成的划痕。

这么应着的人已经蹬蹬蹬地绕着旋转楼梯快跑没影了。

他把长剑从墙上取下来，不由惊讶：“好沉。”

飒！

辛朝阳不满道：“你又笑我！”

东西，但对辛朝阳就不需要有任何顾虑了。

楼衡边笑边说。

楼衡抱着他直笑，辛朝阳被他笑得又害臊又想笑，“它好重啊……”

看他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楼衡把剑柄送到他手上，自己站在他身后，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握着他的手，说：“感受一下。”

“过年就可以看到了。”楼衡满足了他的期待，“对你，他不会吝啬的。”

剑峰与剑鞘擦出声响，辛朝阳感受到金属又冷又锋利的质感，新奇极了。

楼衡亲了亲他，又带着他挥剑、劈剑、刺剑，做了几个基本动作，还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哄得少年眉开眼笑。

楼衡家在九楼，距离负一楼的地下车库有一段不短的距离，旋转楼梯很长，辛朝阳跑了一会儿才到。

楼衡借着他的手，挥剑一斩——

辛朝阳赞道：“爷爷真酷，真想去看看！”

“嗯，它太重了。”

除此之外，墙上还挂着大小不一的三菱刺和刀片。

辛朝阳瞪大了眼睛，消化了两秒才道：“哥，你现在告诉我你是神枪手，兵王回归什么的，我也不会惊讶的。”

他的手劲太小了，抬剑很勉强，姿势软绵绵的，挥不起来就算了，差点被剑带倒。

辛朝阳听见了空气被割裂的声音，哪怕没有任何参照物，也完全体会到了这把剑的锋利。

他退开两步，把剑□□，让辛朝阳看这把剑真正的样子。

等看到墙壁上挂着的剑和□□，辛朝阳大概知道，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了。

楼衡好笑道：“想什么呢。我有持枪证，不犯法的，放心。”

比如另一边的剑，就很符合楼衡的气质。

辛朝阳举剑挥动，却完全没有楼衡刚才那一剑的气势。

“那我一定要去！”

他跃跃欲试，“我来。”

楼衡从他手里接过来，“这是真家伙，开了锋的。”

辛朝阳高兴极了，扑过来吧唧了他一口，不等楼衡回应，就往门里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