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学会了吗?(2/10)111  恶人在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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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诡异还以为是幻觉。

魏津是被冉季拖出来的,体力被消耗殆尽,无力反抗,其实不如说是没必要反抗,一路往外,他的心越凉起来,这一层都是空荡荡的没半个人。

这人赤裸着身体,紧窄的腰腹和弧度流畅漂亮饱满的胸膛上分明都是那种痕迹,两腿之间还夹了挺大一条毛绒绒的棕灰色尾巴,他只是扫过,就匆忙错开视线。

门边的人也没想到自己找厕所进错了房间,与房内的人同时愣神了几秒,还以为不小心窥探到了什么,反射性地关上推开的门,赶紧撤了出去。

一种从没有过的寒冷恐慌漫上来,一时间对冉季的恐惧,竟不敌他对陆续的不解。

冉季走后,魏津仰靠在墙壁上,盯着墙上的表,一动不动平静地过去了十五分钟,才从桌边下来,踩在地上时两腿还是在发软,尽管这样他还是一步一步走到门边。

居然是魏经理。

冉季斜靠在门外,对着陆续下巴扬了下,“你出去。”

到了顶层魏津才发现,原来这里居然是冉季生日那天他来过的会所,只不过他所在的房间是这座楼的背面,看到的并非顶层视线交汇点设计的山峰与水面。

“屁股往后一点,腿叉开,对,做得很好…”

魏津靠在他的怀里,确实好了一点,除了彻底坐在他的身上,被那一根插的很深,可即便这样他也不肯顺着冉季自己在他身上骑。

眼前没怎么清醒的人立刻开始从不大的口子里有些费力地开始吮吸起来,小狗一样的,喝的太急,有些奶水漏出来顺着他精壮的胸膛蜿蜒起伏地流下来,奶白的颜色,像是漏了奶一样。

“怎么不装下去了?”

再次被按进水里后,这次直到他双手扒着冉季的手腕到快要窒息没力气才把他拉出来。

冉季也不在意一边擦着一边笑着说:“想出去应该不行了,不然我帮你回忆一下以前的生活好了。”

他说的不给是要他主动骑上来,不像之前那样主动吞吃鸡巴,居然连吃的也不给他,更可笑的是今天开始居然连水都不肯给他了。

都是他对魏津的刻板印象太深,又是男的,冉季话说的那么清楚了,他站在这里半天愣是没往那想过。

这边,冉季挂断了电话,提着早餐进门,一路走到厕所门前拉开门,摸到开关,打开了灯。

“魏津,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可眼前魏津却用力摇头,眼角居然红了一片。

察觉到冉季想做什么,魏津开始惊慌地挣扎起来,不行,陆续还在门外,死命地用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想要拉开身后的人。

刚靠在床头,视线茫然中正对上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视线。

“看来质量不怎么样,下次买个好点的。”冉季低着头,眉眼因低垂而显得柔和。

等等…所以冉总刚刚说房间里正在休息的小情人,让他小点声。

“不是,别废话了。”

他是做

冉季左手抻着尾巴,巴掌全落在右侧,那一侧被抽打的臀肉与另一侧相比肉眼可见的肿起来。

魏津心有余悸地看着冉季,大口喘气,双眼通红,终于没有气力再骂出来。

难不成就是因为自己做了那些事吗,可最少也不应该放着他不管啊,就算当不小心把他放出去了也好啊,哪怕他说一句愿意帮自己打个报警电话呢。

冉季不可能正大光明的从正门带他离开,大概率也是坐专用电梯从后门离开,加上司机和保镖,如果不撞见人,只要上了车就再无一丝可能了。

“别走。”

“咳…咳咳…”

落下来的时候魏津感觉都要被插穿了,受不了地仰着头喘的像鱼一样,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就像是要跟他打擂台似的,不肯吭声也不肯动,一场性爱,硬是弄成了两人的较量一样。

15分钟还是缓不过来太多,不过只被操了一次,这样已经是很好的情况了。

如果几个月之前自己会在不是很能瞧得上的小手下面前,呈现出这样一副丢脸的模样,会让他觉得不如去死算了。

说什么会放他走,冉季这个狗崽子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吧,那么说只不过是想看他在希望中挣扎罢了。

冉季没说什么,低下头帮他把高跟鞋脱下来,往脚背上按了个创可贴。

不会,他记得冉季的办公室外一侧不远是个小中庭,总是有人在附近的。

“没什么。”

如果陆续见得多应该能看得出那是被操开了,可此刻他只觉得怪怪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出这样的形容来,可他的样子确实…

抬脚,用力踹上去。

一巴掌忽然拍在他富有弹性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毛茸茸的大尾巴还抓在冉季的手里,像是提着不听话的小狗一样,宽大有力的手掌落上去,用了力气,把臀肉扇的颤抖不止,瞬间浮现一个红色掌印。

不等黎非明说完对面已经挂断了电话,他拉开门看到站在对面只穿了衬衫的人,他的衬衫对于宋致来说有点大,盖到了大腿和手背那里,把平时性子冷淡的人衬的娇柔了不少,看的人心里痒痒的。

“怎么挣扎的这么厉害啊?”

魏津一愣,意识到了什么,视线一扫随便在地上捡了件t恤套在身上,察觉到陆续要离开的瞬间,也没来得及找裤子,敏锐地回过身捉住他的手腕。

铛的一声,尾部连接着的一坨金属质肛塞砸在了地板上。

说着冉季从衣服里拿出手机按了两下,对着游泳池的墙壁投影突然打开,开始播放魏津那天来到这里的录像。

“滚你妈…”魏津才一挣扎就被冉季抓着头按下去,咕噜喝了一大口水,又被从水里提上来,池水从身上哗地撤下来,衬衣被浸透吸附在身上,头发被水凌乱地向后冲散。

“这样不累了,像前两天那样,你自己动动。”

魏津砰地砸在地上,愕然地看着走进门的冉季,因疼痛而缩在地板上的身体被一股由内至外的悚然感包围。

一听这个,他看了眼怀里的人,尽量不弄醒他轻轻抽身,来到阳台才说:“怎么?开始对s有兴趣了?什么时候要。”

尾巴的末尾连着一个肛塞,深嵌入身体,被狠抓着往后拽,竟像是真的被抓住了尾巴一样,痛的魏津脸色发白。

直到听到对方还要什么的时候,才稍微清醒过来一些。

在两只手腕都被扣在身后之后,魏津崩溃了,“滚开,滚开,你个该死的变态,让我回去,我要回去。”

门被他一把拉开。

两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陆续看到面前的人脸上表情逐渐凝固住,同时反射性地撤开拉住他的手向后退。

魏津在地上捂着疼痛欲裂的腹胸,绝望感涌上心头。

魏津被打的措手不及,咚地往前一扑贴在门板上,又被提着尾巴拉回来,没等缓过来巴掌又落下来。

冉季把人拽回怀里,手臂横在他胸前,在他耳边轻声问:“你要去哪啊?”

已经快两天了,魏津舔着干燥的唇舌,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人。

“张嘴。”

他沉浮于水里,在一种介于溺毙的窒息感中惊醒了过来,身上疼的七零八落。

他拉开玻璃门笑着走过去,“亲爱的,是我吵醒你了吗?”

“你这段时间装乖讨巧就是为了这个?”

墙壁上的人一口一口不甘不愿地吃完了蛋糕,眼前的人一下一下撞在灼热的鸡巴上。

这种人,不值当。

“可是不乖的小狗就应该被打屁股吧。”

说着冉季拉起魏津一只手举高把人按在门板上,拽着身后的尾巴往外扯,踢了一下他的腿,“叉开点。”

刚放下水,脚又被人攥握住往上抬起,魏津用手支撑住向后仰的身体,抬起头看向冉季,忍耐力即将告罄,眼里愤怒耻辱的敌视几乎快装不下去。

冉季看他不配合,干脆拉过他的腿肘,一下下往上顶胯,拍打在刚刚被抽的红肿的臀部上。

“操你别这么大声。”魏津看他挣扎脸色一变,忙抬手去捂他的嘴。

可能的…

如果他现在不管不顾直接拉开门,撞到某一个同事是不是就能直接脱困了,可这么久了门外都没有声音。

如果有人报警就好了。

所以这一切真的如冉季所说的那样,都是他的错吗?

魏津当听不见他的逼话,他已经要决定装晕了,可能不用装,等会就真的晕了。

陆续…

之前陆续是很敬重他的,会经常来问他不懂的业务,甚至于出差回来时带回来的特产之类的也时常能有他一份,当然也不是什么令人在意的东西。

黎非明没睡饱又打了个哈欠,也没有很在意,“好吧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也不怪陆续认不出,魏津头发没有发胶的固定,自然垂落下来,也没戴眼镜,看起来与平时相比倒好像小了好几岁,大学生一样,穿着跟从前差不多的t恤,人好像是瘦了一些,腰那里空荡了许多,臀胯那里倒是比以前看起来有些莫名…丰盈。

“训训狗,就这几天。”

魏津自然不肯。

没了遮挡,魏津看清面前的人,也看清了他眼底淡淡的嘲色,才发现自己刚刚没骨气地啃食他手上的喂食,脸颊一热低下头,愣住了。

“教训教训而已,等到该放他走的时候自然就放他走了。”

冉季看了眼他握紧又松开的手掌,拦着腰把人按在怀里,“金金怎么一直盯着别人,目不转睛的,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给我拿点拘束道具过来,顺便从xas借我几个辅助的调教师来。”

冉季觉出一丝若有似无的不舒服来,不知道是习惯了这么多天以来魏津的装模作样还是怎么了。

冉季刷了电梯卡把人一把搡了进去,一直坐到顶层。

可是如果失败,冉季他……

他已经是慌不择路了。

此刻的他,被人抓着头发,被不管不顾用性器胡乱一顿戳在脸上,呼吸都不顺畅,眼眶被戳生疼,眼泪混着池水往下流,鼻孔里也往下流水,狼狈至极。

他没错。

不止如此。

他之前从来没这么想过,适者生存而已。

冉季蹲到魏津面前,把剪开口子的牛奶放到他的嘴边。

想清楚这一层,再看魏津的时候,陆续目光已然完全不同。

魏津短暂愣神想都没想,迅速几步跑到门边,扒开了快要关起来的门缝,把门拉开。

都已经这样了。魏津不信他还能拿自己怎么样。

下一刻火热的阴茎直直插了进来,在软嫩发烫的肉壁里抽插起来,把人顶的有节奏地撞在门板上。

“在你心心念念的办公室被当成狗操。”

魏津抓住他的手,最后一棵稻草一样,“陆续,你帮帮魏哥。”

两只手被高高吊起拷在墙壁边的人,不适应地从昏暗的环境里睁开眼,闭上了好一会,被迫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刺眼光线。

黎非明想起来之前的事,心底略略吃惊,尝试问他:“魏津还在你那里?你还没玩够啊?”

“对不起啊,魏哥。”陆续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我…帮不了你。”

……

这是他装了这么久换来的机会,血液里的冲动与兴奋在这一刻达顶。

会不会门外根本没人?

大不了他就操死自己。

冉季故意让他看清,除非他从这30层跳下去,这一层空荡荡的长廊竟无处可跑,当真是一座空中监狱了。

“啊!!!”

顶的力度越来越大,啪啪作响,几乎是抱着人在怀里颠簸个不停。

“冉季呢?”魏津的声音嘶哑的像是喊了一个晚上。

陆续见得多了他平时手里拿着项目资料,高高在上教训别人的模样,一时看到这个模样,要不是他开口,还真没认出来。

依旧还是那条熟悉的噩梦一般的走廊。

真是有病。

漫长生活的二十几年里,他一直都是这样度过的,如果不是最爱自己,不是永远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从那样的家庭里出生,他根本走不到这个位置上。

他根本没被带出这里。

刚睁开眼,一根熟悉烫热的膨胀肉茎蹭在了他的脸上,下流呷弄地在脸颊上擦弄。

“你个…”没等骂完又被按下去再捞出来,来回几次,终于闭上了嘴。

听了这话魏津明明已经在发抖了,闭着眼睛把嘴闭的更紧,哪怕冉季手起手落把臀肉扇打的殷红肿胀一片都还是没叫出一声。

高跟鞋虽然大小合适,但男人的脚到底把鞋子撑的太过,晃了半天,鞋面那里把脚背磨出一个浅浅的鲜红口子。

彼时的他眉目里泛着冷光,微微仰着下颌,在那样的不利场合下,依然一副不把在场的人放在眼里似的模样。

可他此刻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再难以接受的事都发生过了,他现在只有不想呆在这里这一个想法。

明明这样想,魏津眼眶却没出息的湿热起来。

魏津费力睁开眼,目光向上毫不避让地看向冉季,被水激的双眼里爬满红血丝,眼周一圈都在泛红,视线却是多日未见的凌厉。

“怎么样,满足了吗?”

经过一场一样漫长的清理,魏津被玩的又泄一次,浑身无力瘫靠在墙边,接过冉季递过来的矿泉水,大口吞咽起来,喉结滚动,汗水与漏出来的水一起滑入衬衫领口,濡湿了一片,看起来疲惫万分地低下头。

陆续神色复杂地转过头看向魏津,可这样子又怎么会是自愿?

“怎么样?今天还不给操吗?”

“你…别以为还能一直关着我,总会有人发现我不在的,你等着,只要你不杀了我,我出去一定,唔……”

终于,不知道多久之后,门锁咔的一声不工作了,房门在眼前微微张开。

面前的人侧脸已经疼的发白了,冉季拍拍他的脸颊,笑了下,“今天真硬气啊。”

黎非明昨天晚上睡得晚,怀里还躺着人,接到冉季电话的时候还是恹恹的,“怎么了?”

那天之后,魏津原本在房间里自由走动的权利也彻底失去了,一只手被锁在了床头,除了上厕所都是被锁在这里。

黎非明还以为是没睡醒听错了,沉默了一会,“……你是?”

魏津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噩梦。

“……可是那个会见血的,你对他这么狠啊。”

冉季蹲在池边,拽着他的头发用力后扯。

冉季也看着墙壁上那张帅的像模特一样的脸,又低下头看了看脸下这张被他蹭的红成一片狼狈不堪的脸,用手扯住在胯下来回晃动,势要用这张帅脸当成按摩器用了。

就算被冉季压制住,只要拉开那扇门速度够快地大声呼救就可以了,门也许被锁了,就算拉不开他用力气敲那扇门呼救也是会被人注意到的吧。

直到被按着后背,尾巴连着体内的肛塞被生拽下来。

推搡之间,虚掩着的那半扇门被推开了。

巴掌打在了穴口上,那里被蹂躏了一晚上还刚刚拔出来那样的东西,怎么经受的起这样的掌掴。

“我…我。”

一直到穴口同样被抽打的跟臀肉一样红肿不已,魏津挺不住了,用气声求饶:“别,别打了。”

冉季停下来,轻轻抚摸浑圆发烫的臀瓣,手下的人微微一抖,“不知道他走没走,你说陆续能不能猜到,金金,不,是魏经理不听话在被打屁股。”

……

撞击声一声声打在耳膜上,魏津也无暇顾及了。

房门在冉季身后大开着,却并非他所认为的办公区。

哪怕被捞进怀里,魏津却还是不死心地盯着门看,一直到门缝里最后消失的陆续不自然地偏开头错开了视线,他脸上血色才是彻底褪尽了。

魏津被走进门的冉季一推,脚步不稳地往后踉跄了几步,不能置信地看着门缝里逐渐消失的陆续,往前踏出一步伸出手,身后一痛,被抓住了身后嵌入身体的尾巴。

“在走神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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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熟悉的房间里醒过来,脑子还不太清醒,规避伤害一样下意识屏蔽了昨晚后面的事情,他想起来清醒一下,于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魏津被打的往前一窜,趴在门上气喘地回过头看着冉季,脸上的泪都落了下来,恨意里带着瑟缩,明明想求饶却还残留最后一点倔强的样子,看起来被教训的惨兮兮的模样倒是真的有点可怜了。

肉洞失去了堵塞,堵在里面的精液,从被扇打的烂红的臀缝里流出来,沿着大腿滴在地板上。

“好玩吗?”

“怎么了?不是每天都在被干吗?”

手指又插了进去,把里面的精液挤的流了出来,淅淅沥沥滴在身下乱成一片的报表上。

忘恩负义的东西。

为什么,不愿意帮他。

“我什么也不恋,挂了。”

“你…还好吗?”陆续不知道说什么,问了句废话,一看就知道的事,换早些时候魏津的个性会骂出来。

四目相对,一时间两人都怀着目的把对方看的清楚。

笑眯眯的。问他。

冉季皱了皱眉,把人带回床上,抱着让他在自己怀里,靠在自己身上,从身下托着他的臀部,只有两只腿落在床上。

陆续猛地转头,神色惊疑难定,“魏魏经理,你…这是…”

“叫吧,让他也听听。”

陆续忐忑不已,却还是下意识服从地回答他:“好像出去了…一会回来。”

甚至于魏津双手紧紧交握住陆续的手,脆弱地乞求他:“陆续,你帮帮我。看在魏哥以前提携了你不少的份上,帮帮魏哥。”

魏津别扭地拉着衣服下摆夹紧两条腿站在陆续面前,鞋子也没穿,把腿并在一起,局促到了极点,这段时间他被冉季磋磨的几乎快丢掉的自尊,在陆续的目光下,发热发烫,炙烤的难以忍受。

太诡异了,就算是他也终于看出不对劲来了,好久不见的魏经理为什么会在冉总家里,还是这样一副模样。

他停下来,两只手臂都改为环在魏津的胸前托着人让他喘息,“自己动两下。”

天啊。

“冉季!!!”

“清醒了吗?”冉季收走了手里被喝的一点不剩的奶袋。

冉季贴上去,后入操干着,没发现自己凑近时居然不小心吻上了他脸颊上的泪水,微微一愣,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更沉了一些,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叫啊,怎么不叫了,不是想让他带你走吗?”

甚至还夹了条尾巴…他得控制自己才能不往那处瞧。

可出现在那后面的冉季,令他双眼徒然睁大,想要呼救而张开的嘴巴,也因腹部被重创而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啪——

不知道操干了多久,门板上的人已经快不行了,冉季手臂一拿开就往下滑。

虽然魏津是出了名的为人不怎么样,他也见识过这人做事多恶劣,他是真没想到那个一副高高在上讨人厌精英味的魏津会变成这个样子,看着甚至有点像落水狗一样可怜,要说心里一点触动没有不可能,可要是在路边遇到什么事让他帮忙送回家送个医院什么的就算了。

很快,一袋牛奶就见底了。

“不给他,我直播用。”

陆续看到突然就到面前的人也吓了一跳。

“魏经理,你别这样…”被抓住的陆续有点开始觉得事情棘手起来。

叫了那一声之后,魏津却咬住唇不肯再叫出声来,只哆嗦地喘着气,最多在巴掌落下来的时候隐忍地闷哼一声。

“要再来一次吗?这次真的去办公室怎么样?让大家都来看看魏经理是一个怎么样的贱货,嗯?”

“就为这个哭成这样啊。”

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任凭多少人说这两个人搞到一起,他也不会相信,他们不是…很不对付吗?魏津那种人又怎么肯?

“你是不是恋痛啊?我是专家,有什么想法你可以给我说说,我给你打折也…”

这个情人原来是魏经理吗?

魏津不依不饶地扯住他,他都已经在这里了,必须得帮自己才行,不然不然…

“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又做什么!”

下一刻,精液喷射出来,被弄的有些窒息而发红的脸蛋连着流畅的脖颈糊满了粘稠的白色精液,与墙壁上播放的满脸白色奶油重合交映,连那副愤怒又痛苦的表情都近乎一致。

嗓音嘶哑,但不妨碍让陆续听出没认出的眼前人是谁。

一脚,两脚。办公室的门板与门锁不如冉季房间那扇坚硬,没几下就被踹的抖动发颤,喜色爬上魏津的眉头,哪怕腿间每一下都被拉扯的痛的发麻,还是用尽力气一下下踹上去。

竟然是这里,竟然会是这里。

冉季在他面前单膝点地蹲下身,看着眼前眼珠发红,眉眼凌厉丝毫未减的魏津。

语气温柔,冉季还是残忍地把人按在门上,手掌抽打在稀稀拉拉地流下来精液的后穴上,汁液四溅,沾黏在冉季的手掌心,分开时拉出粘稠的丝液来。

…这种情况,冉季是什么背景,他也多少听过一点,这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事,况且…是为了魏津,他犯不上。

他没有别的选择了,再这样在冉季的身边待下去,在身体崩溃前,他会先疯掉。

魏津喝了两口水后像快要淹死一样扑腾起来,可不等他在淹没到口鼻的水里站稳,就头皮一疼。

这场较量最终以魏津不敌射在床上,瘫靠在冉季身上晕过去为结局。

来不及想冉季要做什么,就被拎到了窗边的泳池扑通一声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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