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吗?(3/10)111 恶人在后
足了冉季不会饶了他的心理准备的,却还是被扑面而来的羞辱弄的气息一闭,眼前一黑。
冉季是知道怎么样最能让他低头的,自从上次他发烧之后,就没有再这样玩过他,现在又……
地上的人赤裸的下半身上穿着一个女士内裤,不是上次那种情趣类型的,就是最普普通通白白净净的,上面还缀着几个蝴蝶结,是女高中生喜欢的类型,两边系着绳子,勉勉强强系在他的胯间能完整地遮住性器。
魏津的性器上次被冉季刮干净后就稀疏地长了一点短毛发,只从内裤的边缘漏出来一点,因此倒也不显得难看。
难看的是他的姿势,他被拷在半人高的墙壁上,屁股离地面有一段距离没法起身和坐下,勉强用两只腿撑在地上靠在墙壁上休息一会,如果不这样,手腕就会被细细的钢拷勒的极痛。
几个小时前他被提过来,现下两只腿和手臂早已经麻的快要没知觉了。
他又饿又累,全凭赌冉季不会真的饿死他这一口气吊着,没想到冉季真这样吊了他几个小时,意识浑浑噩噩倒也没注意到自己被套了什么在身上。
真开了灯,他才看清这个姿势有多难堪,他正蹲在地上两腿高高支起来岔开,主动向上抬胯张开腿,把两腿之间被薄薄的布料勾勒出性器形状伸出来展示给人看一样。
该死,这是什么姿势。
魏津努力地往回缩,想变成正常地蹲下来那样,可两只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冉季看出他的躁动,伸手按住了他,垂眼看了眼,用刚从外面回来还带着凉意的手摸上了他的腹部,把那里冰的微微一抖。
他的语气平淡,“金金,你的腹肌好像看起来浅了,明天开始每天健身一个小时吧。”
魏津微微一怔,生出一种诡异的不和谐感,冉季还真当自己是他养的宠物不成了,回想起多日来的事情,一种深深的愤怒从心底涌上来,把他激出一股少有的破罐破摔的心气来。
“我只要有机会就会跑的,冉季,你想让我彻彻底底屈服于你,做梦吧。”
魏津嗓音嘶哑,语气笃定,看了真以为是什么硬茬子在被刑讯逼供一样,要真的如此,冉季倒是对他有些改观了,能多出那么一两个优点倒也挺让人意外的,说明恶人不无教导的可能不是吗?
可是真的如此吗?
“是吗?”
冉季低头看到内裤上一点洇湿的痕迹,伸出两根手指顺着那点痕迹揉摸了一圈,压着布料,在魏津的眼前慢慢陷了进去。
肿痛的后穴被用力破开,围绕一节手指陷进去的布料周围拧出一圈褶皱来,布料吃紧,没法完全罩住性器,漏出来一颗肉球沉沉坠在外面,白色的布料上逐渐明显地晕染出一块痕迹来。
里面灌满的东西流出来了。
冉季嘲弄地笑了笑,“怎么还尿裤子了,想走?那你平时上班怎么办?穿尿不湿吗?”
魏津咬了咬牙闭上眼睛,两颊滚烫。
手指隔着内裤的搅弄却没有停止,白色的布料上痕迹越染越大。
“还是说比起上次你更喜欢这种幼齿一点的内裤,嗯?”
“你,明明是你——”魏津猛然睁眼,看向冉季的眼底压抑着几乎触底的怒意。
明知道此刻不示弱,根本不可能放过他的冉季只会更进一步,可他没法忍耐下去了。
“够了吧!”
就算是他犯了天条也该够了吧。
还要怎么样?
老子不伺候了。
就算大不了他杀了自己,也不要在这里大张着腿被他玩了。
说到底他凭什么要在这里等着被冉季玩到崩溃?
虽然他不关心也好像从来没听说过冉季在公司里有过什么花边新闻,但冉季每天周围环绕了那么多目光,也没见他纠缠着谁不放。
魏津盯着冉季裤子里顶出来的一团,舔了舔唇,尝到一丝铁锈味,被折磨了太久的怨愤把他弄的已经受不了,一直都是他被冉季言语羞辱打压,这会也开始想着怎么能恶心到冉季地嘲讽出来。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冉季手指微微一滞,抬起头对上魏津的目光。
“不然你为什么不放我走,一定要我留在这里。”
“冉总对每一个情人都这么衷心吗?”
“难道操不腻了?”
眼前的人薄唇,双眼狭长,被头顶的光照着泛起冷光,双手被拘到头顶,大张着腿,骨子里却还是那个与他争锋不下的魏津。
冉季嗤笑了下,“我操不腻?”
“难道不是因为魏经理这个小洞贪吃不足吗?”又没入一节手指,指节屈伸了一下,手下的腰腹收紧,穴肉跟着抽搐着动了下。
“什么都往里咽。”
“既然你不喜欢被我操……”
冉季另一只手轻轻一挑,解开了系在魏津胯间的那根细绳,被性器鼓胀地顶开的一小块布料被掀下来,轻飘飘落在他的手上。
带着一点类似花边的布料,在魏津眼前,一寸一寸被吃进了紧致的后穴里。
露在外面的布料越来越少,甬道里却越积越多,直到肠肉再也吃不进去,不适应地往外排挤着异物。
“怎么样?被内裤操的滋味。”
冉季的手指搅着布料一边抽插一边往里送,直到整个内裤被满满地塞进魏津的后穴,手指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不是好意的玩弄,可经过这段时间操弄而变得适应的肉穴,还是充血主动泛滥出粘液来接纳异物,在手指的搅弄下发出有些闷的水声。
那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吸饱了水,被冉季的手指抵着送到了身体更深处的地方,无止境的往里戳弄,都不知道拿不拿的出来,让人心里没底。
“别这么弄!”
“冉季——”
魏津两只手向前扯,却被身后的锁链死死箍住,挣扎范围极其有限。
“还说不喜欢被操,小逼还把内裤含的这么紧。”冉季漂亮的眉眼弯了下,怎么看怎么是要做什么更过分事情的前奏,把魏津看了心下一抖,小腹那里不由缩紧了一下。
没等他反应,冉季勾着绳子用力一扯。
他的身体随着身体里被一口气拽出来的东西猛然打挺,带着一点点硬茬的布料快速地摩擦过柔软地肠道,快速剧烈地摩擦过去,像要起了火一样,在痛还没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掀起了无法反抗的剧烈快感。
“啊啊啊——”
冉季也没想到被自己弄了许久的魏津,饿的没什么力气,被刺激一下,居然还能变成这个样子。
他抬手不在意地擦了下没来得及躲闪被射到脸上的精液,拉着最后一口细绳从穴口里吐出来,并指摸到那个敏感的有些不正常的穴里,摸了两下,果然前列腺一小片圆形肿起来的有点高,鼓鼓的顶着手指。
怪不得。里面碰一下都要受不了了吧。
看来是铁了心不服软了。
“嗯…唔…”
魏津无法闭合的大腿内侧贲张的肌肉颤动不止,晃动的手臂上的链条哗哗作响。
冉季看着魏津通红着一双眼睛,口水都管不住地往下流,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笑着说:“被一条内裤干高潮了?真厉害。”甚至故意用手指挑着那条内裤到他眼前,让他看清楚已经被肠液精液包裹住洗的亮晶晶的布料,用两根手指夹着细绳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魏津的脸颊,“这次知道乖了吗?”
鼻尖嗅着淡淡的潮湿腥臊味,魏津不自觉偏开头,眼角的湿润被厕所的亮光照的晶亮。
冉季看他样子了然地起身往外走,“等下放你出来吃东西。”
身后锁链轻响。
“冉季,你别做梦了。”
冉季推门的手轻顿了一下,低笑了一声,走了出去。
那天之后冉季倒也没锁着他,给他放回了房间里,每天一碗稀粥的养着,逃不出去,可摄入不足又心神俱疲,他大部分时间都昏沉睡着,唯一好处是冉季不来找他了。
这样过了能有四五天,在他快以为冉季对他没什么兴趣了的时候,甚至往好处想也许过一阵冉季就会觉得没劲放了他的时候,房门猛地被人从外面被打开,把还在睡觉的他从床上掀起来,显然不是营救他的。
他清醒过来后自然是猛烈挣扎,哪怕两只手臂都被反扣着按在身后,他的双腿也用力蹬踹靠过来的人,可对方的擒拿手法太专业了,加上他体力不支,几乎没什么反抗的余地,就被陌生人以绝对制服的姿态制服住,用镣铐把手脚锁在一起,同时后穴被人用手指破开,好像没什么耐心一样,用润滑液简单快速的弄了弄,就把手脚没法动作的他往床下拖。
“唔…妈的你们做什么!放开我!”魏津惊惧之下情绪剧烈起伏,沿着手臂全身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种悚然近乎恐惧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的心情,在他们试图把个头不小的他往箱子里塞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对方来的突然又气势太过,他哪里知道对方不过是调教师,浑身冷汗直下,心里想的全然是,妈的,冉季不会是玩够了要把他弄死分尸吧。
“冉季!他妈的,你们干什么!我错了冉季你快滚出来!唔…”
“唔唔…唔。”
他的嘴被用口球封上,彻底强硬放进箱子里,坐在箱底的时候他浑身一紧,那里故意设计了突出的柱状体,让他两腿岔开放进来刚好能把那东西吃进去。
魏津块头不小,哪怕是箱子尺寸不小,可设计的就像是刚好能容纳他蜷在里面一样,没有一点可以活动的空间,让人蜷缩的十分辛苦。
被放进去之后,箱子动作了起来,他就好像一件被快速打包的货物一样运输起来,大概是被放到了车里的,不停地颠簸着,那里的东西也随着颠簸一阵阵地顶弄他,经过大一点的坎的时候,车子被颠起的幅度也大。
“唔唔…嗯。”
可惜即便被弄的受不了,因为箱壁狭窄,肉茎无法伸展,无论被怎么顶弄还是被压制住,只能一次又一次从小口里流出腺液来。
等到魏津回过神来,已经昏迷过去一次又醒过来了,颠簸停了下来,周围安静一片,过了多久,一个小时,三个小时,还是半天了?
他不适应地舔了舔嘴唇,恐慌在安静里无限放大,冉季大概在什么地方躲着,等他求饶,等他哭求出来。
过了一阵,周围还是安静一片,他尝试发出声音也没人注意,时间久了他不免怀疑是不是被丢到了荒郊野岭里,如果是这样,就算是警察也很难找到他吧。
这让他想到了,这么久以来,他报以希望却又在刻意回避的问题,是不是从来没有人想过要找他,如果有人报警,应该早就有警察来找上门才对,可到今天为止都还没找来,甚至上门质询的都没有。
陆晓暂且不说。
他确实没什么经常联系的朋友,至少没有对他不回消息觉得可疑报警的朋友。
即便看到了他,他那样哀求的陆续都是那样的态度。
可是连家人都没有吗,为什么?就因为那次他没给钱吗?
所以意思是有他没他都一样……
甚至……甚至是没有他更好的意思是吗?
——魏津真的很讨厌。
——是的,很自私啊,从来都不会体会别人的感受。
——在他手下做事是最惨的。
——你不管你哥哥就算了,以后不要回家了。
——跟你在一起太累了,魏津。
脑子里开始出现声音了,他是不是要疯了。
别说了!别说了!
之前陆续也是……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看到了也不会帮他……
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他的错吗?
第二次晕过去以后,他是被似有似无的喘息呻吟声弄醒的。
烦死了,耳边尽是熟悉的水声,喘息声。
忘记了昏睡过去之前对扔到荒郊野岭的恐惧,尚未清醒又怪诞地想:他这是被卖到什么低贱的会所里了吗?
魏津有些费力地睁开眼,在眼前看到了一阵模糊的光线,于是更费力地睁开眼,眼前的箱子大概在颠簸中裂开了一个细缝,不大,勉强让他看清外面的画面。
面前大床上铺着白色绒毯,床上的人,金发纤细,白皙的皮肤,更显得俯身翘腿的模样分外养眼,双腿间红红的,手掌不停地在腿间进出,嘴里发出黏腻的喘息与叫声,勾着人。
这样刺激的一幕让逐渐清醒过来的人,处于茫然又恐惧的氛围里,直到他注意到旁边一双熟悉的腿。
冉季。
说不上是又被送回来的无力感还是至少不是危险地方的释然,恐怕在他心底都没察觉到还有一丝紧绷的神经松下来。
没来得及想他为什么会被带来这里,眼前一亮,箱子彻底被拉开。
冉季俯身从魏津身后托着腋下,不嫌脏的把身前泥泞一片虚脱无力的人从里面抱了出来,箱子被设计成好进出的类型,只有后面遇到一点阻塞,后穴里的东西嵌的久了,被用力往外拔的时候,魏津腿根抽搐了一下,耳边听到啵地一声分离开了他的身体。
冉季把人放在床上,拨开被湿汗黏在额头的黑发,对他现在颇为乖巧的样子比较满意,解开了他身上的禁锢。
“好好张开,让我看看。”
眼前的人朦朦胧胧顺着他的意思微微张开腿,却没有让面前的人满意。
“谁让你这样掰开的,不是教过你了吗,不记得了?”冉季把他的两只能轻微活动的双手放在臀瓣上示意。
魏津意识半晌终于接近完全清明,这才发现自己是被放在了刚刚看到的那张床上,果然,微微侧头就看到了那个漂亮的宛如模特的金发男人。
被翻过身过去时,鼻尖擦在了柔软的绒毯上,同时闻到了上面还沾满的性爱味道,意识到冉季是要在这个人面前插入他的时候,又开始了微弱的挣扎。
“不要…不要在这里。”
冉季扶好他这些日子缺乏运动,软下来肥润的臀尖,有些好笑:“怎么你还挑上地方了?”
“我不想在这里……”魏津嗓音干涩,好久没喝水了。
一巴掌抽在臀肉上,没多重,羞辱意味更强。
魏津没动,肩头微微耸动,冉季感觉有些不对把人翻过来,看到了他红潮一片的脸上,突然而至布满的泪水,不由得有些不舒服,不自觉手下轻轻按揉起来。
“撒什么娇,还没操呢?”
是他的错吧,没人管他,他要被冉季关在这里一直折磨了。
而且妈的冉季这个傻逼,把他变成什么样了。
都把他变成这个样子。
还去操完别人再来恶心他。
恶心。恶心死了。
冉季被他突然汹涌的泪水弄的心里有些怪,还以为他是被关怕了,执拗地把他侧过一边的头脸扶正问他:“怎么了?”
见人不答,仍有耐心地一次次扶正,“说话。”
魏津被他来回拨弄的烦了,直接吼了出来,“你他妈的凭什么操完别人来操我?”
真是够恶心的,尚未来得及说完这句。
冉季愣了下,“所以你吃醋了?”
噗嗤。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魏津,魏组长,金金。”
得到这么好笑的答案,让冉季一时也有些无奈,凑过去用手背上下蹭了蹭他的脸颊,顺便将湿漉漉的泪渍在指腹间捻开。
“我还没操他呢。”
“我不操他,就操你好不好。”
魏津被他说的肉麻恶心又脸红,简直要受不了,“我他妈不是那个意思…”
冉季却不管他嘴硬什么,看了人半晌,把人看的怪异地移开视线后,好像注意到什么一样,抬手抚过他的耳边,温柔地梳扯着发丝。
“头发好像有点长了,要去剪剪吗?”
深咖色玻璃打底的衣帽间里,因为容纳了两个男人把原来宽敞的空间显得略有局促。
“这里东西不多,不过我的衣服你穿倒也算合身。”
冉季抬手将一件休闲风衣递给正在系衬衫扣的魏津,刚好看到微微发紧的衬衫下透出的一点肉色,抬手自然地抓了一下。
这些日子魏津的腹肌确实薄了一些,奶子上触感也软了一些,好像薄薄的覆了点软肉似的。
魏津身上一僵却没有动,接过了冉季手中的外套,看到对面玻璃里映出的人影,出现一种模糊又熟悉的感觉,恍惚了一瞬。
他已经休整了两天,不像前几天那样没力气,可大概是许久不出门的原因,都没注意过大门那里还有门槛,被轻易绊了一下。
冉季扶住他,“怎么了?不然再休息一天,我们明天再去。”
魏津摇摇头,“我没事。”跟在冉季身后一直下楼到车库坐在车里,都还觉得像做梦一样,只是冉季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的驾驶位这一会,他把手放在车门上,都有些呼吸急促,心有余悸地把手缩回来。
“出来前说的记住了吗?”看到身边的人点头,冉季满意的笑了下。
在那么多冉季耍他的前迹之下,魏津并没有把冉季的话放在心上,却没想到冉季居然真的把他带出来了,不过还是如他所料的那样,冉季不会真的带他去人多的理发店,看起来像是什么工作室。
铁灰色与黑色居多的工业风装修,过高的吊顶垂下来高低错落的几盏风格很强的灯,在房屋中央落下一些模糊的光晕。
“冉总,好了。”
坐在沙发上等了有一会的冉季抬起头,盯着看了半晌,才起身到魏津旁边,顺手帮他顺了一下刚刚打理好微微凌乱缀下来的一点碎发。
看着又感觉是缺了点什么,冉季问:“有眼镜吗?”
“有的。”
放在展示台上的一排排眼镜被推了过来。
冉季指尖游移了几轮,挑了一个跟魏津以前差不多的款式,只是更轻盈一些,极细的镜框上刻印了一圈梵文,精致又冷漠,给人一些相似的感觉。
冉季轻柔地为面前的人戴上,稍微调整了一下,果然,镜框不意外地把魏津的脸部优点更好地衬托了出来。
魏津不适应地微微错开视线。
“看我。”冉季扳过他的脸,“好久没看过了呢,你戴眼镜的样子。”
看起来就好像以前在公司那时候一样,喜欢随便的责骂别人,但是开会的时候有时也会说出一些不错的见解来。
旁边的女人适时地赞叹:“这位先生戴眼镜的气质都不太一样了,不戴看起来有活力,戴了看起来沉稳可靠,不论怎么样都很帅气呢。”
冉季看他被夸赞有些不适应,抿唇一笑:“是啊,是公司最可靠的前辈,照顾包容了我不少,是不是?”
“两位关系真的很好呢。”女人轻笑。
冉季贴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句:“实际是喜欢被操屁股的变态呢。”
魏津脸上一热,微微拉开距离:“你…”
“好了,走吧,该回去了。”
魏津看着被拉住的手腕,迟疑着点了点头。
他们进去的时候天有些阴沉,临近傍晚反而放晴起来,走出门,魏津被晃的微微眯了下眼抬起头,天空很高,夕阳隐隐从云层漏出光来,照在地上稀疏的金黄落叶上,镀了金,周围的人来来往往。
已经初秋了吗……
“快走吧。”冷风一阵阵的,冉季走在前面迎面被吹了下,停下来才发现魏津没跟上来。
“你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冉季一手拎着装满几件眼镜的购物袋,一手插在西装口袋里,回过头看他。
天边的残云裹着夕阳翻涌,光线沉沉浮浮,人也忽明忽暗。
魏津没动,冉季眉间好像微皱了下。
莫名地,魏津退了一步。
突然间,肩膀突然被人从身后拍了下,魏津轻微抖了下,回过身,看到一个笑的甜甜的粉色头发小姑娘,脸上贴的亮晶晶的。
“你好,我们这边想打扰一下,做个简单的街头采访可以吗?”
“可以啊。”转瞬功夫冉季就走到了他的身边,手臂抵在他的肩胛上,拉着人往不动声色后退了半步。
女孩眼睛又亮了下,接过旁边助理递过来的便携式小话筒,“太好了!咦?两位是模特吗?”
“怎么这么说?”冉季笑眯眯的。
“因为看起来身材长相都很优越啊。”
“确实是呢。”
魏津刚要否认就听到冉季认下来,微微滞涩了一下,没说什么,他已经几乎快习惯冉季这随心所欲的个性了。
冉季伸手揽在他另一边的肩膀上,微微用力,“看的出来吗,他是内衣模特,拍摄产品个个卖的都很火爆哦。”
魏津皱了皱眉。
对面笑了下,也不知道当真没有。
“其实呢,我们的采访是随机抓到一些帅气的小哥哥,问一下他们对同性情侣的看法,毕竟看两位模样应该不论在同性还是异性中都很受欢迎吧。”
“哦?”冉季拉长音调做出思考的样子,“嗯…我是蛮喜欢的。”
对面的人微微惊讶,“啊?那原来你们就是…”
“我们?”冉季微微惊讶,“我们不可能的啦?是吧,魏津。”眸光微敛,意味深长地看向魏津。
没想到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魏津拿不准他什么意思,迟疑了一下。
“看来有可能呢。”冉季转过头来笑着说。
魏津看过去,看到罪魁祸首笑得眼睛像猫科动物一样狡黠地眯起来。
旁边的小助手闻言起哄吹了声口哨,大家笑闹着结束了这场小插曲。
等人离开,冉季眯起来的笑意逐渐消散,站到魏津面前,“刚刚为什么不过来。”
“我……”魏津本能地有些冒汗,如果他不好好回答出来,等回去冉季一定会…他可不想再被关在箱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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